哦老板。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员工还身负重伤。
火意琢磨自己表现得也没有那么身强体壮,是什么给了老板她还能浪的错觉。
老板还在等着。
小成察觉到什么,幽幽道:“你不想去吗?”
火意身残志坚,只犹豫了几息就上了车:“去。”
小成的样子瞧着有些遗憾,嘱咐道:“到地方跟紧老板,可不要走丢了。”
老板扔过来一个头盔。
大型机车冲出去的力道很稳,大概有顾及到伤员,速度没有她之前见到的那么快。
这是火意第二次乘坐机车,上次的经历不提也罢,苦主之一仿佛已经跨入了另一个世界,只有她还记得那些诡异的经历。
抛开这些,不得不说老板的这款机车确实不错,是火意目前见过最好的代步,行驶间风驰电掣,让人心跳加速,如果她不被惯力拍到后面的箱子上那就更好了。
火意还私底下问过小成价格,大概是在机械店干三十年才买得起的昂贵。
交易的地点火意不清楚,干脆明明白白的问:“老板,我们去哪?”
隔着头盔,声音有些失真,但对方也告诉她了,只是说不说没什么两样。
“郊区。”
火意还在想这个郊区是什么郊区,他们已经到了地方。
很好,又是那片光秃秃荒凉凉的野外,毫无人类居住的痕迹。
但此时空旷的地界上远远地能瞧见一队人马,装扮潦草又粗犷,往空地上一站仿若劫道的土匪。
机车速度不减,直到对方近前才停下,一个旋尾在身后掀起一片尘土,全扑到了那几位好汉身上。
“俞老板架势不小。”
被好汉围在中间的花臂眯眼瞧着他们,嘴角撇着嘲讽的弧度。
火意身形稳了稳,见老板没搭理对方话茬,只冷淡道:“拿了东西便走。”
对面七个人,凑不出一张和善的脸,听了这话表情更凶悍了。
“上次的事既然俞老板发了话,我们也就不追究了。”
花臂让其他人去搬箱子,却没有就此告辞的意思:“咱们也合作了这么久,俞老板突然将价格抬了二成是怎么说?”
火意听对方语气不善,来了精神,准备看看热闹。
被质问的老板却无动于衷:“不怎么说。”
话落,气氛明显紧绷起来,花臂脸色难看,在箱子落地那霎如同点燃某种信号,“咔哒”几声机械碰撞的声音,火意两人已经被炮筒包围。
花臂冷道:“现在可由不得俞老板了。”
火意视线动了动,见老板情绪稳定,呼吸都没乱过一下,便也安心的坐着,只当自己是个透明人,万事与她无关。
结果也不知花臂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将炮筒对准她,语气堪称恶劣:“你,下来!”
火意顿了顿:“……我?”
花臂没说话,表情代表肯定。
火意一向好说话,示意炮筒:“把它拿开,很危险。”
花臂讥笑一声,似乎十分瞧不起她这副软弱的样子,就是人很小气,并不照做。
火意也跟着不动。
花臂脸色沉下去,旁边便有小弟懂他的心思,炮筒对准火意就要给她个教训,“砰”的一声,火光炸开,小弟对面的汉子来不及反应,猝然倒地,胸口被洞开的伤口还在抽搐。
“姓俞的!”
好汉们勃然大怒,纷纷扣动扳机,却没有老板的手快,机车底座火力铺开,只一瞬横扫三丈内的整片区域。
“轰!”
燎起的火舌如噬人巨兽,火意头发被烫得卷了一撮,垂眼瞧见的是一地横乱的非完人。
老板动手得毫无预兆,且没犹豫,仿佛没有考虑过这些家伙还是他的生意伙伴。
徒留三箱武器孤零零地倒在那里。
空气有些静默。
老板不说话,火意也不吱声,完全诠释了被吓得失语的路人形象。
她心想,这机车果然是个武器库,对付一些没甚能力的普通人太过轻松,但应该不常规,否则好汉们不会一点防备没有便被一窝端。
那老板带她过来干什么?
就为了观看这么一场单方面虐渣,还是侧面威慑。
可她一个从救援区出来的伤号,哪里值得被特殊关照了呢。
“不愧是俞老板。”
突然响起的声音来自背后,火意侧头,瞧见那是位孤身的女士,一头大波浪的棕色长发,精致的妆容和得体利落的装扮都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像是随时要去参加一场重要会议。
对方笑得娇媚,言语却很冷漠:“俞老板的诚意我们见到了,的确很有吸引力,希望不会叫人失望才好。”
老板还是那副随意的姿态:“自是不会。”
女士拍拍手,便有不知从哪蹦出来的两个全副武装的人将箱子抬走。
她对俞老板道:“不送,静候佳音。”
老板什么都没再说,机车启动,调头冲了出去。
火意最后看到那位女士还站在原地,像荒芜旷野中开出的一朵罂粟花,满身危险的气息。
回到店里的时候天色将暗。
小成还满心激动的要火意分享出行见闻,她如实讲述,只是没提女士那部分,听得对方一愣一愣,最后瞪大了眼睛回不过神来。
湮灭了小成的好奇心,火意如常回去房间,心底却十分警醒。
她可能将要面临一个重大危机。
今天的经历看似跟她毫不相关,却处处都是要命的征兆。
那位与老板新达成合作的女士出现的突兀,应当是围观了好汉们出手却被反杀的全程。
但当时火意能察觉到的只是几道微弱的灵,直到对方露面,气息才变得清晰,说明女士身上应当是有遮挡生命痕迹的道具或是能力。
然而这只能表示对方不是好对付的敌手,重点是两人交流的全程,女士都没有多注意火意哪怕一眼。
仿佛她在对方眼中丝毫没有存在的价值。
若是放在别的地方,火意也不会多想,毕竟眼高于顶的人常有,瞧不起她这样一个平凡人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落在如今的场合就万分不对了。
无论她多么不起眼,也是两人私下达成某种隐秘协议的见证者,是被老板带去的挂件,总有存在的关联。
可饶是如此还是被女士所无视,且毫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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