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浮浮,不知几回。
开始还能看清男人挥汗如雨迷离眼眸,到最后被带得只剩下残留的意识与朦胧一片。
嘴角发出呜咽:够了,不要。
男人却并未放过她,像猫儿似地求饶反倒让他越是用力,带着她次次沉溺。
真应了他那句话:本王是个健康得再健康不过的男人。
天色微亮,动作渐歇,琅月拢上长衫打了热水替她清洗。
疲累不堪,被折腾得浅浅入睡,湿热的帕子在身上擦拭时林画便已察觉,又不禁打了个颤,惹得他阵阵发笑。
“方才你搂着为夫猫叫时候倒是颇有趣味,现在怎就如此害羞了?”
戏谑的声音入耳,她已无力理会,只嘟囔着嘴断断续续说些什么,听不真切。
“你说什么……妹?”
琅月疑惑,确信是听到她说什么你妹之语,想来是梦中胡话,不再多想。
难怪古人为爱吟诵,留下千古名篇。
拥有挚爱的确是最让人身心愉悦之事。侧身将香软的人搂在怀里,似是怎么都看不够。
直至天色大亮,庭外阳光透过朱窗洒进床帐,林画才艰难睁眼,挪身起床只觉双腿撕扯疼得紧。
不仅如此,口干舌燥,浑身不对劲。
“嘶……”
不禁腹诽暗骂,全然忘记身旁还睡着个大活人。
“看来嬷嬷们教导的都是纸上谈兵,以后这门功课为夫会带夫人日日夜夜巩固才是。”
忽然身子被拦腰抱住,随着力道再次躺入精壮的怀抱。
“浑身疼。”
嗔怒,撒娇。
“练习少自然疼,为夫多带带你。”说罢,琅月翻转身子再次压了上来。
直至午后,林画才在伺候下起床穿衣,咬牙切齿瞪着餍足堆笑的男人。
午膳已经准备妥帖,朗月拉起她坐下,递给她一碗汤:“清肺润喉的。”
辛怡站在后头捂嘴偷笑。
据昨日守夜的侍卫说,王爷屋内到天色微亮才渐渐少了动静。所以特意吩咐了膳房熬了枇杷梨膏汤。
只是林画端着汤的手一顿,喝也不是放下亦不是。只得又瞪了瞪某个罪魁祸首无数遍。然而对方毫不在意一个劲儿往她碗中夹菜,告知皇上念及二人新婚又担心琅月身体不适,所以免了今日一早的回宫敬茶,待用过午膳后二人入宫便可。
闻言,林画抿唇无语。
身体不适?
没见过身体不适的人能奋战一夜……
不过要入宫面圣,卫诗的事就得解决了。
于是加快速度往嘴里喂饭,入宫钱还不忘吩咐辛奇派人将卫诗带着一起。
“卫白背后有鬼,为救女儿必定会知会对方,与其自己悄无声息处理掉卫诗留下把柄,不如先下手为强……”
“借刀杀人。”
入宫的马车上,林画将计划说出,带卫诗入宫便是验鬼的第一步。
二人携手入宫面圣,以安王府王妃之名,儿媳身份。
三宫六院各位嫔妃皆在,就连近日遭受打击的徐贵妃也坐在皇上身侧,只是面无表情看不出悲喜。
皇上坐在正上方,依旧严肃不怒自威。
林画心里发怵,挽着琅月的手徐步上前站定。
“儿臣携林画向父皇请安,给皇后娘娘及各宫娘娘请安。”
自始至终琅月神色淡然,无卑微之状刻意讨好,亦无傲慢之举令人不快。
念及琅月身子不好,林画又有腿疾,皇上派人搬来椅子让二人坐下,明确表示虽说是新妇入宫,但在坐的都是长辈,便无需拘礼。
林画心下不语,挑眉小心打量嫔妃神色,很是精彩。
本是父慈子孝的一幕,出现在帝王家旁人不由得多想。最近皇上对琅月的关心的确多了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涉及大婚,想必这段时日累坏了,昨夜朕顾念老七身子,便没多留。今日见你们夫妻恩爱,朕也放心了。即使如此抓紧时间为皇家添子,朕心更悦。”
“儿臣定当谨记父皇教诲,与林画夫妻恩爱,爱她包容她视她为唯一。”
此话单独说与林画听,在旁人看来或许是哄骗讨好其心不诚;可当他如此坦荡郑重当着皇上说出来,对林画的偏爱做到了极致。
在座的虽是嫔妃,可也都是女人,站在这个立场上来说,看向林画的眼神羡慕嫉妒交杂。
林画脸色羞红,亦没忘了正事,起身鞠躬行礼:“父皇,昨日大婚仓促,出于礼节未能请安实属罪过。其实儿臣与琅月早在大婚之前为您亲手制作了一份礼物,还请父皇不要拒绝儿子儿媳的一番心意才好。”
提到礼物,皇上眉眼一挑,到时候一旁的皇后端茶的手微微一顿。
林画尽收眼底,吩咐辛怡将屋外的屏风搬了进来。
蚕丝做底,实木为框,大漆渲染,金龙镶嵌。被卫诗破坏的金龙部分,四周以珍宝勾勒出的祥云与之缠绕,竟看不出任何异样。
恢弘大气,让人心之一震。
“好!好!好!”皇上看了自是欣喜,“朕瞧过不少奇珍异宝,大多了无新意,老七,你找了个好媳妇,不仅医术高明治了你的病,还生了一双巧手,不错不错,赏!”
接连的夸赞让林画心里的石头落地,随即开口:“父皇,这屏风制作不易,倒是历经一番波折,若不是琅月心思灵巧,非要修补屏风,今日这礼物我们可是送不到您面前的。”
各宫妃嫔竖起耳朵听,生怕错过了什么。
徐贵妃依旧事不关己,眼神无波地看着林画,宁贵妃眉眼一挑来了精神。
只是一侧的皇后,目光涣散,强行微笑着,倒是有点意思了。
话说到这份儿上,意有所指。
皇上并非愚钝,顺口问道:“是跟卫白那女儿有关?”
林画点头,看来这是有人把枕边风吹到了龙榻上?如今瞧着这皇后的确可疑得很。
“正是。”她叹口气,神情无奈,“卫诗年纪小不懂事,弄坏东西无可厚非,作为表嫂我身份尴尬本不该与之计较太多。奈何这屏风原计划是送给父皇,金龙镶嵌却被无端破坏,我心中又惋惜亦为难。”
此时的林画表现无辜又得体,皇上已经知晓卫诗的事儿,幸好昨日自己没被愤怒冲昏头脑没有先行将卫诗处理掉,与其让皇上提及治自己心狠手辣之罪,先人一手把卫诗架上去更好。
在座的都是深宫内苑浸淫许久的妃嫔,怎会听不出林画的言下之意。
尤其是宁贵妃,原本紧绷的表情总算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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