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渊心疼,他能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和僵硬,缩在他心口小小一只,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碎了。
邶长昭真的没力气再去脱开他,只能趴在他怀里,小口呼吸着。
“邶大人,这什么顽疾。”楚淮渊拉着缰绳,抽空低头问他。
邶长昭脸颊通红,不想告诉他,就偏了自己的头,露了一小截白嫩的脖颈来。
楚淮渊见他不言语,头一低吻上了他的额头,道:“乖,不问了,好好待着,不能吹风知道了吗?”
邶长昭看他,眼睛也湿漉漉的。乖乖的把头埋了回去。
楚淮渊心又软了。
他不再开口,只策马狂奔,不过小半个时辰就回了候府。
“来人,”他抱着邶长昭下马,轻轻往怀里揣了揣,“叫医师来,全城最好的,快!”
袁三叔去接他的马,王竟就守在门口等他,听他这话,马不停蹄就去找人了。
众人也被楚淮渊带的着急,可是眼前只飘了一片水蓝色的衣角。
候府灯光被打的很亮,只见楚淮渊抬脚一踹,就破开了他内院居室的门。
邶长昭还在发抖,合着嘴巴不言语,想把这磨人的痛苦咽下去。
“我去点明煤,”楚淮渊轻轻放下他,给他裹紧了被子,“看这关节硬的,邶大人,你别说不疼,末将不信。”
邶长昭眼里疼出水光,他窝在被子里,扑面一股楚淮渊的味道。
之前没被心疼过,不知道有个人护着是什么感觉,疼了自己忍,他都习惯了。
可现在品到了,就好像会上瘾一般。
极尽温暖,恍若仙境不说,被理解时才真正体会到心灵上的慰籍。
但是他不想看大夫,他有一个不能让楚淮渊知道的秘密。
“还好…”他声音听起来很轻,“不用麻烦将军再请医师了,丞相府里有安排。”
楚淮渊燃好煤,褪下外衣便卷了被子躺进他身侧。将军年轻健壮,刚刚又骑马运动过,现在整个人都泛着热气。当下强制着抱他进怀里,不光被窝,邶长昭半个身子都被他暖了。
“不差那几个钱,”楚淮渊揽住他眯了眯眼,心疼道,“你治不好,大婚时辰又要受累,万一晕倒或者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跟这京城百姓交代?”
听他这么说,邶长昭霎时懂了。
楚淮渊估计是出去打听过,京城里流传的故事,十个有八个都是他俩,这回好,又让这人笑话了。
邶长昭不服气,脑袋也晕晕乎乎的,他好似丢了平常那一股子冷静成熟的劲儿,直把手从楚淮渊怀里抽出来,再次扣到了他脑门儿上,轻轻一敲。
他玉指白皙,劲儿软的像猫儿挠痒,楚淮渊盯着怀里人,身体又热了几分。
“你怎么这样。”楚淮渊搂紧他,声音暗哑低沉,脸蹭上他脖颈,“怎么这样风华绝代。”
邶长昭没力气去推他,只好任他非礼,手就轻轻覆在他脑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迷迷糊糊欲要睡着。
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王竟在门外道:“大帅,大夫请来了,和风堂坐堂先生,何几何。”
邶长昭耳朵尖,听见这名字顿时清醒了,也安心了不少。
“请进来。”楚淮渊极不舍地撩开被子起身,用手掌触了触他的额角。
王竟推门,身后跟了一个看起来十分文雅的年轻大夫,一身白袍灰袄,笑眯眯的给人行礼问安。
“和风堂何几何,见过渊王殿下。”他抱拳行礼,瞥见了床上的邶长昭。
楚淮渊不疑有他,退身给何几何让了个位置。
何几何看着这床边屁大点地方,嘴角一抽,笑道:“侯爷可以到前面桌案前稍等片刻,鄙人号个脉即可。”
邶长昭也冲他点了点头,拿手拍了拍他小臂。
楚淮渊便不得不起身,让到一边去了。
“丞相旧疾复发,”何几何背对着楚淮渊,冲着邶长昭使劲儿眨眼,看起来震惊到眼眶都要裂开了,“天太冷了,殿下得让人给大人煎副药来。”
楚淮渊手敲在桌子上,看见邶长昭染红的眉眼,心下了然。他道了谢,接过何几何的药方便离开了。
“大夫,”邶长昭看着楚淮渊离开,一把抽回了自己的胳膊,“脉象稳不稳?”
“我嘞个去,邶长昭,未婚先孕是要浸猪笼的你懂不懂?”
邶长昭真想伸手拿泥巴糊他一脸。
“咱们这么多年交情就是让你来提醒我要浸猪笼吗?”邶长昭还是浑身乏力,“何几何,回头看我不砸了你小金库。”
“看你本事,”何几何不再跟他杠,抱臂往床边倚了,道,“讲一下吧丞相老爷,你大冷天的为了美给自己整这一出,是要闹哪样啊?医嘱大夫表示非常心寒。”
“别扯皮了你,”邶长昭拉了拉被子,“给我保个密,旧疾复发就说是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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