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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蒙眼

小说:

和前任闪婚后

作者:

忙岁

分类:

穿越架空

听罢,南栀略微睁大了眼,意外又有些不安。

应淮说走就走,不清楚是被她气惨了,还是公司有要紧事。

如果是后者,恐怕也和她有关。

至南资本的董事对应淮投资华彩相当不满,他在通话里面强势,好似目中无人,无所畏惧,但南栀现今也是坐上抉择位置的人,知道这种高位被多少人觊觎,就有多么难坐,把握分寸最是关键。

有时需要寸步不让,可有时也必须适当安抚,正所谓要恩威并施。

应淮没有联系过自己,南栀不好多问。

她的华彩也是一团乱麻,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要分去上面。

几天过去,人事部将招聘公告挂了出去,南栀却迟迟没有等到下文。

这个午后,她不由找来了人事部的曾姐,询问情况。

曾姐面露难色:“有几个觉得我们华彩还不错,投了简历,可是……”

南栀浮出一种不好的猜测:“被灯熠捷足先登了?”

曾姐点头:“我觉得有两个是真不错,特别符合小南总你对设计师的要求,想约人家来二面,可人家直接说抱歉,上午已经去灯熠办完入职手续了。”

灯熠同他们抢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是想方设法从他们这里挖老职员,没想到现在连新人都要抢。

南栀气笑了,低声骂道:“肖风起真够卑鄙的。”

他将爷爷精心培养多年的那一批骨干全部挖走了,绝对清楚华彩现在剩的都是一些什么水平的职工,料定他们资金充足后,首当其冲便是纳新。

于是肖风起派人死死盯紧,一有好苗子就抢先撬走。

各行各业光靠资金远远不够,必定离不开能人异士。

彩灯这一行本就小众,从业人员十分有限,绝大多数技术工人都需要数十年的时间打磨,能够驾轻就熟应对贡市灯会竞标的,更是找不出几个。

肖风起这是拿给他们注资的至南资本没办法,无法在资金方面使坏,便计划从人才这一块上,斩断他们竞争灯会的希冀。

近期季节更迭,天气变化频繁,稍有不慎就会遭了流感的殃。

南栀身体底子差,每每这种时候都躲不过,她早上起来就发觉有点鼻塞,嗓子发痛,脑袋本就昏沉,不太舒服,得知这个消息后更加头痛。

她喝了一大口温水润润干疼的喉咙,难受地按揉太阳穴,说:“曾姐,人你先招着,薪资待遇适当提高,我再想想办法。”

曾姐应了好,见她脸色较为苍白,由不得问:“小南总,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谢谢关心,我吃过药了。”南栀放下按在太阳穴上的手,勉强扯了个笑。

曾姐再讲了两句让她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先回工位忙活了。

肖风起手腕卑劣凶狠,将打压华彩当成了头一桩要事,实在难缠,南栀顶着晕晕乎乎的脑子,艰难地琢磨了几个小时,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这些天应淮不在贡市,她在别墅要放松自在得多,没人干涉吃食和作息,下班以后,她又克制不住地朝甜品店跑。

尤其是感冒没胃口和工作不顺的双重烦躁之下,她就很想很想吃几个泡芙。

华彩所处的工业园区附近有一家口碑不错的私人烘焙,南栀没开车,戴上口罩,走路过去。

眼看着装潢粉嫩梦幻的甜品店近在眼前,过一条马路就能抵达,一辆嚣张跋扈的轿车疾驰闪来,轰地一声巨响,仓促刹停在她跟前。

一阵疾风由此刮动,裹挟漫天灰尘和刺鼻难闻的车尾气,直直扑向南栀。

她赶快退后几大步,皱起眉头,好想质问一下司机,究竟是什么素质。

换做平常也就算了,但她今天身体不舒坦,心情烦躁,半点不想忍。

汽车后座车门被人暴躁地掀开,一个男人走了下来。

南栀急于上前和司机讲讲道理的脚步不由停住。

是林成安。

他八成喝了酒,面颊显出两团异常的酡红,眼珠子涣散,两腿虚软,重心不稳,走得摇摇晃晃,不倒翁一样。

南栀缭绕眉宇的不耐更深,但她打消了去找司机的念头。

司机只是打工人,肯定也是听了这位活祖宗的令。

南栀没心思和林成安过多纠缠,特别是在他醉着酒,脑袋不清醒的情况下。

她选择性无视,脚尖一转,打算绕过车子,赶快过马路。

林成安却一步三摇地晃了过来,伸手拦住她去路,口齿不清,情绪可是激烈:“我得罪应淮的事儿传到我爸耳朵里了,他把我喊回沪市,狠狠臭骂了一顿。”

他身上酒气熏天,南栀鼻子堵塞都能闻到,她嫌恶地后撤,拉远距离。

“他指着鼻子骂我没出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的要把董事长的位子传给我大姐了!”

林成安越说越气,扬手指她脑门,“都怪你,要不是你长了一张狐媚子脸,不仅勾引了我,还勾引了应淮,我会得罪他吗?”

南栀清秀的眉头拧成川字,一把打开他即将戳上自己额头的手,怒不可遏地回骂:“林成安,你太恶心了,我做过最后悔的决定,就是答应和你这种渣子试一试。”

女人声色不高,带有点感冒后的含糊沙哑,字字句句却精准踩中林成安脆弱不堪的尾巴。

他气焰登时疯涨,面目狰狞地大步上前,想抓她的胳膊。

就在他来势汹汹的手掌即将触碰到南栀的节骨眼上,几声一听就相当凶残的狗吠从斜后方响起。

南栀还没反应过来,一只体型庞大,后背毛发黝黑发亮的德牧脱着牵引绳,飓风似地从她身边冲过。

德牧一边张大尖嘴獠牙狂吠,一边目的明确地奔向了林成安。

林成安显然没料到会半路杀出一条成年大狗,吓得惊叫一声:“我草!哪里来的狗东西!”

他忙不迭撤回已经触碰到南栀外套袖子的右手,本能地调转方向,撒腿往后面跑。

德牧却似认准了他一般,不依不饶地追上去。

转变来得太快,且大大出乎预料,南栀有些发懵,跟着扭头去望。

只见被浓郁酒液泡得浑身发软的林成安很快就不是火力全开的德牧的对手,他一面高声呼喊救命,惊恐至极,一面左脚拌了右脚,狼狈地摔进了路边绿化带。

司机听见动静下车,想上前搭救,又迟迟不敢,德牧的行径着实凶残,看得人心惊肉跳。

德牧纵身一跃,轻而易举跳入绿化带,张开血盆大口,没往林成安身上咬。

但尖锐獠牙含住了他裤头,使劲儿一扯,露出了一截醒目的红色。

好像是……内裤。

南栀始料不及,愕然地睁圆双眼,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手忽然从后面伸来,捂住了她眼睛。

与此同时,一道冷漠凉淡的男声灌入耳道:“还看?”

“不怕长针眼?”

南栀这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背过身去。

眼前没了手掌遮掩,由暗转明,却又被一堵如松柏般高挺的人墙阻隔了视线。

近距离瞅向有些眼熟的身形轮廓,南栀被感冒侵袭过,不太灵敏的鼻子嗅到些许熟识气息。

是暴雨冲刷过的千山万木,极致沉寂幽冷,凛冽霸道。

独一份的张狂不羁,野性贲张,只可能源自一个人。

南栀惊怔地仰起脑袋,望向那张硬朗分明,优越好看,多日未曾见过的脸庞,空茫地眨了眨眼。

应淮从沪市回来了?

怎么感觉他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过一次好觉,神色肉眼可见的疲倦,眼底青乌明显。

后方的林成安被德牧吓得够呛,扯着嗓门鬼哭狼嚎,拼命护住岌岌可危的牛仔裤。

他扭头注意到应淮的身影,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只畜生好死不死盯上了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不管不顾地骂:

“南栀,你以为傍上大款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他不过是把你当个玩意儿在玩,等他哪天玩腻了,就会像扔一条臭抹布一样,将你扔得远远的,到时候你的下场一定比我还惨!”

傍晚凉风习习,南栀脑袋越吹越沉,为数不多能够正常运转的思绪从应淮身上挪开,眼睫黯然地扇低。

大差不差的话,她三年前就听过。

大有不同的是,这次不止她一个人在听。

南栀反应平平,好似这些尖刀利刃般的话不过轻风一缕,转瞬即逝,在她这里掀不起任何波澜。

另一个当事人却听寒了眸光。

应淮面色肃杀,稍一扬手,那边的德牧即刻调转方向,飞起前肢,径直扑向林成安那张犯贱的嘴。

林成安“啊”地一声凄厉惨叫,胡乱用双臂抱住脑袋,埋去草垛里躲着。

顾不得里面有多脏,会不会有动物的排泄物。

德牧得了指令,纯粹吓唬林成安,没有真的下口,但一直不肯走远。

气势汹汹的成年大狗迈着稳健又彪悍的步伐,团团围住他绕圈,使劲儿吠叫。

林成安愈瑟瑟发抖得厉害,叫喊“救命,我错了”的嗓门愈急,德牧愈发来劲儿,故意油光水滑的毛发去擦他,吼得愈发凶。

“我在玩她?”应淮眼刀锋利,远远睨向那团蜷缩的废物,溢出一声冷嗤,明明白白告知,“她是我老婆,你以后见到她,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他就这样轻飘飘将两人的关系袒露出去,不加遮掩,南栀略有错愕,掀起眼帘瞥了他一下。

“什么?”林成安以为自己在索命似的狗吠声中产生了幻觉,松开脑袋,转回来瞄他们,“她是你的谁?”

应淮一字一顿,无比清晰地补充:“领了证的老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才认识几天,怎么可能就去领证了。”林成安陡然激动起来,双手大幅度地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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