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昼休息的房间在二楼,程月明回来见反锁着的门开了就忙慌的往楼上跑。
他气喘吁吁的上来,见欧阳祖不请自来不说还跟个二流子一样在哪对尧昼动手动脚时,真有扛刀冲上去砍了他的冲动。
而欧阳祖面对让他滚开的程月明,很是欠揍的扬唇一笑:“我就不。”
他挑衅的看着程月明,金瞳发亮,‘脏手’直接勾住了尧昼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尧昼抵不过他力气身子被带的歪倒,鼻尖直直撞上了欧阳祖的肩膀。
那感觉就像撞到一堵墙,痛的人眼前发黑,失去…意识。
尧昼:…我好脆弱。
好在没两分钟尧昼就转醒来,他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几步远的地方程月明和欧阳祖你一句我一句怼的有来有回,声音在房间回荡震的人脑壳抽痛。
尧昼:“……”
挺无助的。
但欧阳祖这个名字尧昼并不陌生,在原剧情里欧阳祖出现过,所占戏份还不少,能跟商域分庭抗礼。
他是商白澄名义上的未婚夫,因为跟商白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6.62%的缘故,商白澄18岁生日一过两人就被管制局的人安排着见面相了个亲。
但两人对彼此的初印象都说不上好,商白澄觉得欧阳祖像头野兽一样很可怕,全程不敢抬头跟欧阳祖对视,欧阳祖则是觉得商白澄一直低着个头话都不会说,唯唯诺诺对他避之不及的样子有够扫兴。
之后没多久商白澄就离开了商家,两个人再见就是在欧阳祖名下的会所,商白澄为了还债去哪里打工,因为长得干净被客人纠缠上脱不了身,路过的欧阳祖出手救下了他。
欧阳祖一开始对商白澄就是兴趣使然玩一玩,逗商白澄像是逗弄宠物般。
但不知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玩了进去,开始在意商白澄的一举一动,觉得商白澄和别人都不一样,看到别人接近商白澄会觉得愤怒,看到商白澄对别人笑会很不爽,身体也变得非商白澄不可。
因为商白澄他懂了什么是嫉妒,什么是占有欲,他为商白澄改了很多毛病,脾气也都慢慢收敛完了,自尊傲气全部心甘情愿的被商白澄踩在脚下,但商白澄对欧阳祖仍然只有害怕,逃避。
唯有在有事相求,需要欧阳祖帮助的时候,商白澄才会主动去接近欧阳祖,才会一脸屈辱的被欧阳祖抱在怀里忍受他落下的深吻。
听欧阳祖在他耳边叹息又无奈的说:“你也就只有这时才会想起我了。”
总之是个还算好用的工具人,大舔狗,舔和好用的同时充分衬托了商白澄的魅力。
“……没事吧,…那傻逼…你?”
程月明的声音让尧昼回神,他从剧情中抽离,没怎么听清程月明说了什么只捕获到一两个关键词。
尧昼坐起身,稍微推开了点近的快要贴上来的程月明,含糊回应:“没有,没事。”
尧昼嘴角挂着浅淡的笑,他微微偏头,透过程月明的肩膀看向他身后的欧阳祖。
欧阳祖坐在了张对他身形来说有点窄小的圆椅上,他腰身微伏腿结结实实的踩着地面,线条流畅的小臂轻搭在了大腿处。
他一只手按着之前舔舐尧昼指尖的黑色小猫把玩,毫不介意猫爪子在他手上留下抓痕,狭长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尧昼。
在尧昼视线投去时,欧阳祖嘴角缓慢的扯出了一个又狂又邪的笑,配上那琥珀色的竖瞳,真给人一种被洞穴里的猛兽盯上的感觉。
飘在一旁的商炽顺着尧昼目光看过去,又看回来,不知为何又感到了难言的烦闷。
那只巴掌大的小猫是欧阳祖养的,小东西前两天有点蔫,他就带到程月明这来了。
哦,程月明有兽医资格证。
今天他来这也不是干别的就是来接猫的。
程月明反复问着尧昼现在什么感觉,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尧昼收回看向欧阳祖的视线,笑着应他。
欧阳祖则是噙着笑坐在二人身后好整以暇的看了一会,在房间里的老古董钟的分针又动两格后,他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猫毛,丢下句:“走了。”
“慢走不送!”程月明头都不回。
“喵!喵!!”把欧阳祖整个左手抓花了的猫被拎着脖子往外带,但它明显不想走,扯着喉咙骂的有点难听,四只爪子也努力伸长朝尧昼的方向扒。
要不是欧阳祖一直按着它怎么抓都不撒手,刚刚它就冲回尧昼怀里去了。
但欧阳祖把它嘴巴一捏,强行闭麦带走。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一直关心尧昼身体情况的程月明收声看着尧昼静了几秒,遂既就扑上去把坐着的尧昼压倒了。
他手撑在尧昼耳旁,身子的阴影把尧昼罩住,语气像是撒娇埋怨又带着点委屈:“你都不知道我这两天怎么过的,你一直不醒,我担心的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再次被突袭的尧昼神色未变,他笑着拨开程月明因为低头垂落到眼前遮住了眼睛的头发,“嗯,辛苦你照顾我了。”
“我不是想听你说这个!”程月明被尧昼蹭过的地方一阵发痒,他歪头往自己肩膀上蹭了蹭,跟个小动物一样,蹭掉那痒痒的感觉他才闷声道,“我那天就不该让你去学校的,我就应该跟林阿姨说你得多修养几天。”
“但那时检查显示我信息素波长正常,身体也很健康,不是吗?”尧昼看出程月明有一点点自责,觉得自己没尽到医者的责任。他往程月明撑在自己耳侧的手那边靠了下,手轻轻捏住程月明的手腕,轻缓的音调配合着窗外雨声像一首能安抚人心的乐曲,“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真的吗?”
“嗯。”
程月明表示他真的很好哄,顿时就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他反手握住尧昼的手顺势在尧昼手臂边躺了下来,转问道:“你是不是跟商白澄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怎么这么问?”
“那天晚上你在医院昏睡,商白澄也发了一晚上的烧。”
尧昼语气轻松含笑:“是吗。”
“嗯,我爸刚办完事回来就被叫了过去。”程月明嗯了一声,嘴上继续说着话眼睛却微微失焦。
他注意力跑了,跑到尧昼靠的很近的脖颈上去了。
那里有一道被学校的抑制项圈磨出来的印子,一开始它严重到破皮渗血,程月明给尧昼上了两次药,又经过两天,这被磨出来的印记才由深红色转变成了淡红色。
只是这红,越发像被粗绳紧紧绑束放置一晚后留下的痕迹。
程月明吞咽了下,脑海里闪过太多香艳画面,他慢慢往哪凑,被煽诱的脑海里只剩下那道绕在颈上随着哪人说话和呼吸而飞舞的妖治红痕。
程月明想把它吃下去,但…没能成功。
尧昼挡住了程月明靠过来的嘴唇,眼眸微垂,声音温润:“不是说了吗?我们不是能做这种事情的关系。”
程月明茫然一瞬,继而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嘤嘤的撒娇声:“但我喜欢你嘛,控制不住嘛。”
程月明软着身体又蹭上来。
尧昼被磨的失笑。
怎么说,他不讨厌跟程月明的肢体接触,甚至是喜欢的,但不同于程月明,因为喜欢才想亲近,尧昼是单纯感官上的。
他的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被人抱着,被人一寸寸抚摸,跟人紧密相贴,以至于他在被人贴近时身体会先于思考的感受到满足,愉悦。
可在尧昼记忆里,分明没什么人跟他有亲密接触,家人不会,照顾他的那群人也不会,他们只会在必要的时候触碰尧昼身体,还总是隔着层手套。
“好了好了。”两人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尧昼拖着被程月明抱着不放的手臂努力坐起身,“我有点饿了。”
程月明本闹着不想让尧昼起来,听到这句话他动作停了,他的头枕在尧昼腿上眼睛忽闪忽闪,“…可我不会做饭?”
两天没进过食的尧昼自然应该吃点清淡的,做起饭来能炸厨房的程月明想了想,下单点了一堆清淡小菜和补营养的粥,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尧昼用酸甜口的小菜配粥填胃,虽然还是觉得难以下咽,但饥肠辘辘的身体迫使他必须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
好在虽然觉得难吃,但不会反胃。
两人边吃边闲闲的聊了起来。
是尧昼起的话头。
“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商白澄?”
拿着个勺子陪吃的程月明爽快的承认,“嗯嗯。”
他是不喜欢商白澄,第一次见面就觉得讨厌,原因的话没有原因,非要说可能是八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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