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裘算是原剧情出场的有权有势男Alpha里唯一一个,对商白澄这个主角受没有表现出爱慕喜欢之类感情的人。
但他戏份不多,除了某次正巧撞见商白澄和欧阳祖的那啥现场成为他们Play的一环以外,其余的几次出场都是以欧阳家家主的身份与主角受简单交流,或是同欧阳祖谈事之类的。
程月明边吃边说,讲了很多剧情书之外的事,让尧昼对这个世界多了层了解,程月明本是随便说说但看尧昼听的饶有兴趣,就开始说个不停,直到把自己撑的吃不下去。他才想起来,要给商家去个电话,说下尧昼醒了的事。
这时已经临近傍晚,商鸿远正好在回家的车上,他让司机到程月明诊所那停下。
商鸿远本打算看看尧昼情况如何,接尧昼一起回家。
但程月明说要用仪器记录监测一晚尧昼情况是否稳定,商鸿远便陪尧昼说了会话。
临走前他嘱咐尧昼:“好好休息,明早我让杨助理过来接你。”
尧昼:“嗯。”
等到晚上,两人都洗好澡换好睡衣,程月明就开始撒娇闹着要跟尧昼睡一张床,但尧昼看着身边脸黑的堪比用了十年锅底的商炽,以他身上带着那些监测用贴片不方便为由拒绝了。
程月明看出尧昼是真的拒绝,哼哼了两声,瘪着嘴委屈巴巴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程月明刚走,门刚合上,商炽就用那张黑脸冷哼出声,他一字一顿重复尧昼先前的话,仿佛秋后算账:“我很开心,你对我抱有好感。”
尧昼:“……”
怎么又要哄孩子?
尧昼想了下这次商炽是因为什么原因情绪不好,果然还是因为程月明?
尧昼并不介意多哄几次商炽,毕竟系统以及他因为任务单方面半强迫的抢占了商炽的身份,还把商炽隔离到另外的空间。
虽说是代练一样的性质,目的是要替商炽改变命运,但商炽完全是因为没法反抗被动同意这件事的。
尧昼觉得多哄一哄商炽,包容一些商炽的任性无不可,都算他应尽之事。
只是要真为商炽考虑,为商炽打算的话,他就不能维持现状。
他有必要去跟商炽建立一段良好的关系。
毕竟任务可长可短也许要横跨几年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商炽只能接触到他。
短时间还好,长时间下来商炽难免心理会出现问题。
尧昼想着转身走回之前睡的床旁,那个床位置靠窗,夹杂着雨汽的夜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带起些许凉意。
他扶着床沿慢慢的坐下,他身上穿的是程月明的熊猫睡衣,长衣长裤的款式是那一堆粉黄花哨睡衣里最平易近人的一件。
尧昼的腰很薄,裤子腰身有点宽大堪堪的挂在他的腰胯上遮住了腰窝,动作稍大一点就会往下掉。裤管遮掩下的腿修长但瘦弱的厉害大腿根都没什么肉,最下面的脚腕更是一只手就能轻松圈住。
不过现在圈在那脚腕上的是置有检测芯片的皮质软革。
他的后颈同胸口也都吸附着器械的贴片,方便记录他身体的动态数据,但这些东西完全无损他的美丽,他坐在那,与脚腕同样包裹了层皮革的手腕自然垂落在腿间。
尧昼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只见他垂在腿间的十指松松交叉,指尖轻点,漂亮的脸上没有半丝笑意,完全褪去了温和的眼睛仿佛冬日夜空中冷冽又遥不可及的星光。
他就这么看着商炽,不言。
商炽:“……”
商炽本气势汹汹满腹怨气,但被尧昼用这样的目光一看,就忘了言语,胸腔的心脏跟一脚踩空落入了无敌空洞一般,没了底。
他生气了?
但只是一瞬,商炽便用更冲的语气道:“干嘛,我说错了吗。”
尧昼依旧沉默。
他望着商炽,半晌,才用略显冷淡的语气道:“商炽先生,你现在情绪起伏很大。我想,等你整理好情绪我们再谈会比较好。”
说完略停了一下。
“在这之前,我会让系统暂时屏蔽你的声音。”
屏蔽声音?
商炽:“你在说…”
系统屏蔽开的可快,这句话尧昼都没听完,但这是必要的。
一味的糖不可取。
尧昼垂眼拉过床尾的被子盖在身上,他不去看商炽,伸手关了灯。
“喂!…尧昼!”
没有回应。
独自面对黑暗的商炽这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尧昼可以选择不听自己声音的。
这个认识仿佛有一鞭子抽到了他身上,让他头脑都冷静下来。
他飘在床头在只有仪器光点闪动的幽暗和静谧里,不受控制的想了很多。
他是与下水道旁的老鼠墙脚的蟑螂一起长大的,与商家温暖又平静的生活不同,他自小就浸在烟酒霉臭味中,喝醉男人的谩骂声,无力女人的哭泣声。
商炽自认自己不是那种愚蠢的分不清好坏的人,也不是忍不了一点委屈幼稚的有什么都要当面还回去的人。
但他不得不承认,面对尧昼,他总是无法好好控制住情绪。
商炽细数了下这几天他对尧昼耍过的性子,几乎比他十几年加起来都多。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尧昼也没有做错什么。
没有做错……
尧昼同程月明嘴唇相贴的画面蓦地闯进商炽脑海。
也就那画面出现的零点几秒,焦躁难耐再次涌上商炽心头让他呼吸都无法顺畅。
商炽低头去看尧昼的睡颜。
尧昼睡的很快,也很安静,姿势一直没变过。
商炽恍了恍,可…那次是程月明主动的,尧昼拒绝了,跟他道歉了,事后还给了他饼干…
后半夜雨又下的大了,商炽听着外面的雨声回想着尧昼穿过来后所做的每件事,和他说的每句话。
天亮尧昼睁眼时,商炽一夜未合的眼眨了眨,试探的对尧昼说了句:“早。”
尧昼下巴压在柔软的被子上,隔了半分钟才反应到:“嗯,早。”
那一刻商炽明显松了口气。
尧昼在床上赖了一会扶着发涨昏沉的头起身,他没有感觉到睡了一夜醒来时应有的轻快,身体仍像压着东西样沉重。
程月明也醒了,他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把尧昼身上的贴片都摘了,眯着眼睛去确认结果。
确定无事后他抱住尧昼的腰,含糊着撒娇:“呜呜,不想你走。”
雨刚停不久,外面道路还没干透,杨助理站在车旁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锁紧的眉彰显着他不美丽的心情。
“要联系我哦?我给你发消息不可以已读不回哦?”
医院的门从里面打开,听到动静的杨助理抬头,入目的是带着有点宠溺的笑轻揉程月明脑袋的尧昼。
“不会已读不回的。”
杨助理:“……”
商炽:“……”
烦啊。
诊所到商家就三五分钟的车程。
经过昨晚一遭态度明显变得和缓了的商炽同尧昼在车上交谈了几句,车就在门口停下了。
杨助理一路把尧昼送到别墅门口看他拉开门,他沉默的异常一句话都没跟尧昼说,而一进门尧昼就被林安婉和商鸿远轮着关怀了一通。
这时早饭还没准备好,三人坐在客厅说话,林安婉心思细腻对着尧昼还多解释了几句,说为什么把他送到程月明哪里修养,像是怕尧昼会多想。
尧昼听了淡笑,说自己理解,毕竟他混乱期不稳定,商白澄作为脆弱的需要被保护的omega腿和手还都带着伤,让商白澄在家里休养自己出去理所当然,说完还关心了下商白澄现状。
尧昼太过懂事的发言反而让林安婉心虚愧疚,都有点不敢去看尧昼的眼睛:“澄儿,他烧退得很快昨晚就没事了…”
商鸿远则是嘴角很轻的勾了勾,他不深究尧昼的话是否真心,仅对尧昼表现出的态度感到满意,不情绪用事,得体识礼。
全不似几个月前的毛头小子模样,挺好。
稍晚,商域下来楼,他仍是一身正装打扮,淡然的对着林安婉他们问好:“爸,妈,早。”
说完低头看向尧昼,冷冷的说了句:“身体没事了?”
尧昼嘴角勾着:“嗯。”
等商白澄也乘着轮椅坐电梯下来,几人就坐到饭桌前用起了早餐。
或许是病才好没有胃口,商白澄吃的极少,小碗的粥动了两勺就说饱了。
林安婉担心他吃的太少不到中午就会饿,劝他在吃一点。
商白澄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妈,我真的吃不下了。”
说完他自以为很隐蔽的看了眼尧昼。
尧昼心无旁骛,正努力往下吞嘴里的煎饺。
他吃的艰难,但旁人却根本看不出,反而会被他张口吃进食物时的模样所吸引,觉得他吃的…很好看。
饭后几人各自出门,商白澄一听尧昼要留家里再休息一天,去学校的心那是坚定的拦都拦不住,怎么都要走。
林安婉只能无声叹气,一边想着怎么让商白澄不那么抗拒商炽,缓和两个人的关系,一边给学校去电话,让老师多照顾下商白澄。
而尧昼之所以选择不去学校在家里休息,是因为他想跟商炽在好好沟通下。
通过一晚的放置play,情绪不出所料稳定了很多的商炽也同意了,就刚刚在车上。
于是回到楼上房门一关,两人就对一重要问题展开了‘讨论’。
那就是之前尧昼问过商炽的,他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怎么,我说要什么你就给能我整成什么样?”刚说没几句,商炽就又忍不住阴阳怪气,但话才说出来他就有点懊恼一样偏过头啧了声,几秒后他清着嗓子换了坐姿,“我意思是…你就不怕我故意去说你根本做不到的吗。”
“你会吗?”尧昼笑着反问,全不似昨晚故作冷淡的样子,眼底萦着温和的化不开的笑意。
跟这种眼神对上,不自觉就会生出自己是他最心爱的爱人的错觉,然后深陷。
商炽倏地挪开视线。
还…能不能好好谈了!
原剧情里有关商白澄亲生父母庄鹏飞,宁桦的故事是寥寥几笔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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