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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协理六宫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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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请黑化(穿书)

作者:

虎虎没牙

分类:

衍生同人

翌日,天色阴霾,凤栖宫的天更是阴云密布。

贵妃早膳也不用便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雪棠只好带着燕窝羹前去劝膳,人刚到书房的拐角处便被鲁瑾拦了下来。

“见过鲁公公。”雪棠双手交叠在腹,屈膝躬身行礼。她虽是奉侍女官,但初来乍到,仍是毕恭毕敬地向掌事太监全礼以待。

只见鲁瑾递个眼色,雪棠身后跟着的两名宫女、两名内侍便不约而同地散开退下。

雪棠道:“公公可是有话与臣婢说?”

鲁瑾笑道:“雪棠小娘子一早便去忙活,老奴也不曾顾得上和你说几句,今日是你头一回正经当差,不免要唠叨几句。”

雪棠又行了一礼,“哪里的话,公公的字字教导,臣婢无敢不遵。”

鲁瑾低头看了眼她放在地上的食盒,微微蹙眉:“这其一,贵妃殿下金尊玉贵,触地之物便不好再呈给她了。”

雪棠飞快把食盒拎起,“臣婢失职……”

鲁瑾掀起食盒揭开瓷盅,又道:“这珍珠燕窝羹固然是好,但娘娘伤了筋骨,应将燕窝煨入牛骨髓汤底,再撒上焙干的虾皮碎,可有益于养筋续骨。”

雪棠低头道:“臣婢记下了。”

鲁瑾笑眯眯道:“不是老奴苛刻,贵妃娘娘这肋骨伤的不是骨头,是陛下的心尖肉,去小厨房重炖吧。”他用勺子搅了搅燕窝羹,并非如兰宜炖煮的那般晶亮如初,因此笑意更深,“这火候也仔细着,老奴陪你候着,横竖……黄泉路上不差这一时半刻的时辰,小娘子说呢?”

雪棠眼眸一沉,倏地抬头,脸上尽是寒意,“公公此言,叫臣婢想起此前麒麟殿陛下亲训。你说这燕窝羹欠火候,不如前去麒麟殿同候圣裁?”

他鲁瑾的主君是陛下,难道她不是?

鲁瑾依旧笑眯眯,往前一步附在她耳边:“咱家叫你的名儿入了内刑司卒亡档册,陛下也不会过问半句。”

雪棠心底渗出寒意,面上并不受他的威胁,“谢公公指教,铭记在心。”

鲁瑾拍拍她的胳膊:“服侍娘娘,烦劳小娘子记住六字:尽瘁、砥节、陨首。若不能做到,趁早离去。”

雪棠冷道:“公公从何看出臣婢不能做到?”

鲁瑾回头看了眼书房的门,“非你之过,只是这位娘娘琉璃身、薄冰骨,她若被碰碎了,麒麟殿下会葬多少白骨,你可明白?”

雪棠也望向那房门,嘴边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痕:“公公是这般看这位娘娘的?”她不再多言,拎起食盒便去了小厨房。

鲁瑾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他要故意吓唬人家小姑娘,只是在凤栖宫当差,容不得一丝大意。一个兰宜已经够了。

雪棠又回头看了眼那老太监的背影。太监,到底也是男子,到底不知……

琉璃身,通明剔透,照人心于微著。薄冰骨,寒刃藏锋,破千钧于无形。

能令天子封禁寿安宫之人,纵然她钝不而觉、不知己身之重,本已是一柄龙吟斩。

几乎整夜无眠,奚汐带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在书桌前对着那张密密麻麻的《保命计划》已呆坐了一刻钟。

什么不和沈嫣然争宠,什么让他厌恶……她这些天都在做什么啊!

她使劲儿捶着桌面,忍了又忍才没撕了这张纸。

她又想起昨晚,自己像只发情的猫,终是忍不住喊叫出来:“啊——”

“娘娘!娘娘怎么了?!”雪棠在外拍着门板,惊慌地喊着。

“没……本宫没事。”

雪棠已二十有二,与十六七岁的兰宜相比,举止稳重有加却也冷淡严肃不少,更是强势得很。贵妃不用早膳,她便捧着汤盅一路跟随,直至贵妃吃下肚才肯罢休。

不吃点东西长点力气,如何应付寿安宫。

或许是楚夫人那句‘无协理六宫之实’的缘故,翌日太后便让张德带着内省六局的人大张旗鼓地进了凤栖宫,准备将楚夫人索要来的‘实权’按照太后的吩咐授予贵妃。

张德说了些冠冕堂皇的官话作为开场白,再逐一介绍六局的各个女官头衔和职务,过后便切入正题。

“大娘娘教诲:协理六宫并非把玩掌珠之物,这六局如同金丝笼里的机关锁,需得环环相扣。臣婢这就为殿下细细分说这六局之责,往后这六宫二十四司的琐碎事务,可都得仰仗殿下的凤印了。”张德说着便呈上一本金册交给了一旁的鲁瑾。

二十四个部门?奚汐听得皱起苦瓜脸。她知道他的话阴阳失调,但哪里不对呢?一通逐字分析后找到了‘字虫’,随即不客气地说道:“张公公,本宫仰仗太后慈喻册封为妃,而非册立为后,只受金印,而非金宝,何来凤印一说?公公言语该谨慎些才是。”

她以前是不习惯这些咬文嚼字的话,也不想和这些人‘交流’惹是生非。可习惯之后,不代表她连这陷阱都发现不了。她不聪明,可也没那么笨啊。

是陷阱,但聪明人未必便能察觉。聪明人听到六宫管辖之权,早已乐得忘乎所以,谁还会像她一样去捉虫。身为妃嫔喜得协理之权是想进步,可她不想,她再进步可就小命难料。

鲁瑾刚要纠正张德的错处,没想到贵妃先发了话。张公公大概不知,贵妃娘娘今日正是邪火难发,他可不正好撞上来了。

“臣婢这嘴,该死该死。殿下莫要怪责,臣婢全是无心之失。”张德假意扇了几下嘴,赶紧转移话头,指着一名女官说道:“先说这尚宫局,乃六宫中枢,最是要紧,掌着内宫文牒印信,各宫宫女调派升迁的档册也全都在司记房锁着。殿下若想查哪个蹄子手脚不干净,查人拿赃尽管使唤,只是别忘了……司记房的钥匙,每日得交回寿安宫验看。”

奚汐虽然不太懂司记房是个什么衙门,但听这意思太后给她的授权显然不充分啊。何止不充分,这等于没授权。这就好比,保险柜说是交给她,可她的权利就只是看一眼那柜子里的东西,看完了还要把钥匙交回去,那东西丢了算谁的?

奚汐皱着脸说:“张公公,那文牒印信若是丢了,是本宫之过,还是寿安宫掌钥匙之人的过错?究竟是何人承担看守司记房的主责?让本宫管着尚宫局,主责便是本宫,可这……”很明显权责不对等嘛。

张德当即就像泥巴糊了嘴,连口也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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