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富对花圆没有印象,林春和他描述了花圆的样貌后他特意留意,原来她要对付的人是庄主身边的一等侍女。
这娘儿们心也真大。
远远观察着花圆的一举一动,她整天都寸步不离的跟在庄主身边,要下手其实很困难。要不是欠赌坊那十五两,他还真不想掺和这事。
只要事情做成,花圆百口莫辩,被赶出寒翎山庄他也摊不上什么事儿,他才敢干这事儿。
观察了花圆一天,梁富已经大概摸清了她的生活轨迹。
次日,梁富趁着出门的时候去买了一包迷药。
他经常混迹于酒馆赌坊,接触的都是三教九流,这种东西很轻易的就到手了。
林春迫不及待的去找梁富,问他:“药弄到没有?”
梁富拍胸脯保说:“我办事,你放心。”
林春瞧他吊儿郎当的有些不放心,“你确定你的那些药有用,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兄弟跟我保证了,药效就算是庄主也得倒下,而且不会残留任何味道,庄主不会发现的。带时候乱成一团,就算庄主察觉什么异常,那时候花圆已经被逐出去了,查不出什么来。”梁富惦记着剩下那五两银子,生怕林春临阵退缩,忙给她吃定心丸,“怕什么,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一定办好,有事也是哥替你担着。”
林春想想也是,便放心了许多。
梁富见状,询问起剩下五两银子,“春姑娘,剩下那五两银子?”
“你都说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还能不给你不成?只要花圆被逐出山庄,钱我立马给你。”
梁富觉得不行,再说他也没那么多时间等,赌坊宽限的日子就在后天,他哪有时间等,“不行,花圆会被赶出寒翎山庄是你说的,万一红姨和庄主只是罚她不会将她赶出去呢?”
那他这活不就白干了,还有风险。
林春嫌梁富事太多,又不想和他争,问:“那你说?”
“今晚。只要花圆勾引庄主的事传出来,剩下那五两银子,你就立刻给我。”
林春答应:“行。”
听着屋里的水声,花圆满腹牢骚无处撒,只能不时隔着门对里面的人小声蛐蛐几句。
连沐浴都要她站岗,还天下第一庄庄主呢。
有没有搞错?
谢彦白也没有办法,但他必须这么安排,如果花圆愿意,他能把她别在腰上,随身带着,这样就不用随时使用内力,看花圆是否在自己附近。
“哗啦”一阵水声,谢彦白从浴桶中出来,擦拭完身上的水穿上衣服。
打开门,门外没有看见花圆的人。
才刚饶了她一回,一声不吭又跑去哪儿了。
天色已经晚了,谢彦白这时候也没有打算追究花圆跑去哪里,她总是要回房睡觉的,自己也应该给她留一些私人空间。
浴房离汀兰轩很近,几步便可以跨回去。
到了自己的房门口,谢彦白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往常自己沐浴完姚玲已经为自己房间铺好床,掌了灯,不会像现在房里还是黑的。
他谨慎的站在门口没动,花圆和莫非此刻又没在身边。
一手推开门,里面悄然无声。谢彦白跨进去,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一步一步向着蜡烛的地方走去。
燃上灯,房里亮堂起来,正厅一览无余没有任何不妥。谢彦白的谨慎放下一半另一半依然警惕着,因为姚玲从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他直觉房里有些什么。
卧房的另一半是屏风格挡着,谢彦白朝着屏风后探去,猝不及防看见花圆衣衫不整地躺在自己床上,他连忙避开眼除了房门。
刚才所见不仅没让谢彦白心猿意马还让他的心冷静到极致。
他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平日花圆对自己不甚有意的模样他还以为她是个知分寸的,没想到也同以前的人一样。
“来人!”
谢彦白顶着一张冷峻的脸站在院里大喊一声,立马便来了一个小厮问道:“庄主,何事吩咐?”
“去把姚玲给我叫来。”
姚玲刚洗漱完换了衣服,还未歇下,听见小厮来叫又立刻换了一身衣裳去汀兰轩。
她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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