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黄昏的时候红姨也找过谢大叔,说要和刘管家商量之后再决定如何处置他们两个。
谢大叔气的爆粗口,因为这事他担惊受怕一晚上,睡都没睡好。
“谢大叔,是我连累你了。”花圆和谢大叔道歉,都怪她贪吃还得罪小人。
“就是罚几个月的月钱咯,没什么大不了的。”谢大叔声音爽朗,看得很开,“你跟我女儿差不多年纪,大叔把你当女儿看,给你开个小灶我愿意。“
寒翎山庄就他一个厨子,而且方圆几十里还真找不出比他厨艺更好的,庄主吃惯他做的饭菜,不会轻易将他赶出寒翎山庄。
花圆更不好意思了,本就是占了谢大叔的便宜,他还帮她说话。
“要是被我知道谁在背后告黑状,一定不会放过他!”谢大叔挥舞着手中的锅勺,恶狠狠地说。
花圆跟着附和几句,没把自己的猜想跟谢大叔说。先不说是不是林春的告的状,就算是她告状的,她也不能把这事闹大。
不是她怕林春。本来就是她和谢大叔的有错在先,谢彦白又饶了她,这事就不能闹开。
再则林春已经做了一回小人,再激怒她跟自己来个鱼死网破,最亏的还是她。
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就不信林春还能抓住她什么把柄。
厨房是个是非之地,花圆没有待多久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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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一直在等花圆被调离前院的消息,等了一天什么消息也没听到。
她坐不住了,晚上休息的时候主动找到红姨的房间。
红姨也刚回房,在门口撞见她。红姨打理寒翎山庄多年,是人是鬼分得很清楚,她不用问就知道林春的来意。
在外面说话不稳妥,红姨开门进去后对林春说道:“进来吧。”
林春拘谨地跟着进去,顺带关上房门。
红姨进去后先点燃了房里的灯,褪去身上的外衣挂在衣架上。
“你是想问花圆的事?”做完一切红姨才坐下问她。
“是。”林春回答,急切中又有些不解的问,“花圆坏了庄里的规矩为何没有处罚?”
“有没有处罚不是你该问的问题。”红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必要回答她。
虽然她也不明白庄主为何袒护花圆,但既然是庄主的吩咐她便不会多问。
还有面前这个,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难怪会揪着花圆不放。
一些小事私事她不会过问,若是牵扯到庄主和寒翎山庄,无论是谁是非对错在谁身上她都不会饶恕。
林春还有话要说,看见红姨审视中带着凌厉的目光她迟迟没有问出口。
显然自己的多事已经引得红姨不满。可她又不甘心自己就算做了告发者也没有让花圆受到惩罚,就算没有将她逐出寒翎山庄也得让她做不成一等侍女。
“还有。”红姨如冰刃一样的眼神射向林春,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寒翎山庄是你们干活的地方,不是尔虞我诈的名利场。要再为一己私欲闹到我这来,就算是庄主保你们我也不会轻饶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林春魂不守舍地回去,路上一直在思索红姨的话。花圆没有受罚难道是庄主的原因?
她一面不相信是这个原因,一面又害怕真是如此。
无论什么原因,都让林春坚定了赶走花圆的决心。
晚上她在床上想了一夜,终于想出能把花圆赶出寒翎山庄的法子。
为了平息之前的事,林春现在都是独来独往,一些关于她饿流言蜚语总算消停了。
干完手上的活,林春连晚饭都没吃便去中庭的一处墙角下的等着。
傍晚,昏暗的天色从四面笼罩下来。
墙头上慢慢爬上来一个人影,他手脚并用又从墙头上跳下来,厚重的声音落在泥地上。
“梁富?”林春躲在一颗树后面,试探的喊了一声。
天已经暗了,她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梁富。
梁富的身影在黑暗中弯腰虚躲了一下,看不清周围有没有人。听声音是个女人的,他左右张望,小声问:“谁在叫我?”
确认对方就是梁富后林春才现身,朝他走过去,“是我,林春。”
对方走近,梁富也看清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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