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池如同一只渡鸦,冷眼旁观着在扭曲魔眼之下的混乱蔓延,不动声色地穿越了血污与扭曲的地狱景象。
在巴尔赞离开不久后他便听到了这片遗迹之中更深处的动静。
灵脉似乎陷入到了短暂的失衡状态。
炙热的魔力气息在他周围旋绕,仿佛燃烧着无形的火焰,但他却宛如身处冰冷世界,无动于衷。
跟随着巴尔赞留下的魔力痕迹,间桐池没过多久便找到了处于地底深处的仪式场。
才刚刚走到入口处,他便看到了有趣的一幕。
三名本应该行使着魔术对决的魔术师们,此刻竟然开始了拳脚相加的肉搏环节。
倒也没什么问题,人类走投无路的时候,选择相信自己的肉体,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当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本来还在细致观察这个仪式场的间桐池,突然就有了一丝兴趣。
他也很想知道,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男人,甚至在以后会成为时钟塔君主的家伙到底有没有失去童贞。
但很没趣的是,当他问出那句话以后,在场的魔术师之中除了那个在不停吐血的家伙以外,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动作。
“怎么了,韦伯?你的身体在发颤啊,是刚才用力过猛了嘛。”
白发青年梅尔文抱着巴尔赞的腰部歪过头来朝着一旁的韦伯问道。
那道声音,让垂下头的韦伯咬住颤抖的嘴唇,就像在为恐惧感到羞愧。
“该死,我是在害怕啊。”
梅尔文有些诧异地望向韦伯,在他心中这个站在他身旁的这个男人不应该会直接说出“自己在害怕”之类的字眼。
因为这个家伙可是高傲得很啊。
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论何时看到都是在写论文或什么东西。
就像是认为钟塔的所有人都是蠢蛋一样。
浑身是刺,这个词倒是很能形容这个男人的性格。
但他现在却在害怕,还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唔......
不会他就是夺走韦伯童贞的人吧?
梅尔文的思维很是跳脱,跳脱到已经忘了是间桐池在朝着韦伯询问“童贞”这个问题。
他咳出一口鲜血,然后大肆笑了起来。
笑声很有感染力,就连韦伯那不断颤抖的身体,也逐渐缓和下来。
甚至间桐池也不免有些扶额,想要离这傻子远一点,以免被传染。
“他和我一样,是在那场圣杯战争里存活下来的家伙,是间桐家的魔术师。”
恢复冷静韦伯对梅尔文沉声说道。
“啊,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把肯尼斯老师逼到绝境后全身而退的那个魔术师吧?”
梅尔文歪歪头回答。
瞧见一旁的梅尔文似乎还认不清现场形势的样子,韦伯叹了一口气,转而朝着间桐池问道:
“你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
话还没说完便被间桐池打断了。
“要叙旧的请稍等一会儿,我这里还有些事情想要和被你那位同伴‘锁’住的那个家伙商讨一二。”
间桐池饶有兴致的朝着呆在原地的巴尔赞走来。
“师兄你现在似乎有点脱不开身啊,那我们的交易该怎么办呢?”
间桐池面带微笑的说道。
“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种事情还要问吗?当然是破坏掉束缚术式,然后把看守的人杀掉就行了啊。”
巴尔赞闻言一愣,然后疯狂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那套术式可是我花高价从君主手里买下来的,就算你有能力逃出来,也不可能毫发无损的出来,你到底干了什么!”
“师兄你真的还是太过相信自己的灵性了,我都说了那只是你自己所知的东西,你所认为的不可能仅仅是局限于你自己的认知之中,在你对我的魔术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什么会这么笃定我做不到呢?”
间桐池淡淡地说道,但巴尔赞就如同着了魔一般,疯狂的反驳着间桐池的话语。
“这不可能!那是连冠位魔术师都难以破除的术式!你用了什么手段?你——”巴尔赞的咆哮回荡在动荡不安的工坊中。
“真是的,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吧师兄,看起来你是那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啊。”
间桐池晃了晃脑袋,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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