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前,七宝堂前院。
“哈哈,苏公子,我要吃你的炮咯!”
清仁举马上前,将苏安未曾动过的炮棋换下,放上自己的红马。
苏安没有做声,平炮至对方马位前。
“苏公子,你不上马我就要吃你中兵了!”清仁话音刚落,已经上炮把苏安的中兵换了下来。
陆容从偏厅走出,他此时已经换了一套墨绿色的衣裳,肩头搭着一件外衣,头发披散在肩上,发稍还滴着水,许是想来院中吹吹风将其晾干。
见两人下棋嘻语连连,也凑过来瞧了瞧。他扫了一眼棋盘,对清仁说道:“你们下了几局了?”
“两局,平手!”清仁激动地回答,想被表扬几个字仿佛就写在脸上。
谁知陆容根本没理他,而是转过头去对苏安说道:“清仁这孩子易骄,苏公子你别让着他。再说,他还比你大,有什么好让的?”
苏安依旧没有说话。
“清仁,这局下完,带苏公子去玩点别的,你们棋艺悬殊,人家同你下提不起劲。”陆容接着说。
清仁死盯着棋盘,他觉得这一局红棋形势大好,再伦几步便可以将军,只道是自己棋艺见长,全然没想过人家打从一开始就在让着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苏公子,你真的一直在让我吗?”
苏安语塞,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咻—嘭—”
一道烟火在空中炸开,形如一棵火红的花树,将整个凤凰城映照得熠熠生辉。
“哇!烟火会!”清仁兴奋起身,什么车马炮统统甩到了一边,仰头欣赏着一朵接一朵的烟花。
“江渝,不来吗?”苏安退到陆容身侧,趁着烟火炸开的空档问。
陆容闻言转头看向苏安,他虽然表情平静,但从这孩子的眼睛中陆容看见了些许期待。
“.....你去叫他吧,不过,别抱太大希望。”他话音未落,苏安便跑走了,也不知听没听到自己最后的这番话。
苏安到了清室门口,这才开始发难,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呢。
犹犹豫豫半晌最后还是决定直接一点。
“江渝,烟火会,要来吗?”他上前敲了三响门,大声问道。
无人应声。
是不想来吗.......
“江渝,大家都等着你呢。”
依旧无声。
虽然结果并不意外,但他还是难掩失落。
他垂下手,转身准备离开。
刚抬脚,转念一想,这人没有应声,会不会是洗澡的时候睡着了?
这个想法乘虚而入,偶然也被他想成了必然,他倒回至门边,又一次敲响了门。
“江渝,你还醒着吗?”
无人应答。
难道真是睡着了?
“我进来了?”
苏安轻轻推开门,还没进屋差点没被屋里的状况惊得一屁股坐下去——屋内,桌子移位至床脚,屏风倒下,轩窗外冷风倒灌,吹起挂在衣架上的金缕外衣衣角翻飞,一片狼藉......
他愣了足有十息,突然跌跌撞撞地朝长廊的尽头——休室跑去。
那儿也有一个没来参加烟火会的人。
“公孙先生!”苏安顾不上敲门,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那人正靠在床头看着一本医书,屋外的热闹都与他无关,听见声响,放下书卷支起身,和和气气地问道:“怎么了,何事如此匆忙?”
“江渝不见了!公孙先生能否用兑傅录寻他下落?”苏安开门见山。
那人一怔,脸上表情有些为难,这令苏安的心又沉了几分。
“不是在下不愿帮忙,江宗主于在下有救命之恩,述尤为感激,只是这兑傅录,三个时辰前我便用过了,下次运转,需再等九个时辰。”
“那要是强行运转呢?!”苏安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但他现在已是心急如焚,哪有心思思考这么多,挨骂就挨骂吧,总的试试看。
公孙述闻言也没有生气,反倒是敛了眼神,徒显几分落寞。
“在下以前也曾为寻人强行运转过一次兑傅录,虽然最后找到了她的下落,但我却失了双腿,没法前去救她.......所以苏公子,天道难违,若想用兑傅录知晓江宗主的下落,恐需等到明日酉时。”
同日子时,野猪林营地,帅帐。
“老爷,关大人求见。”
“哦?”林钟此时正在沐浴,手里拿着一册竹简,闻言眯了眯眼睛,“让他进来。”
“是!”那下人曲膝两步退至帅帐外,不久帐帘又被人掀起,一人端着步子缓缓走进。
“关大人,深夜求见,不知所为何事?”林钟笑道,将竹简放至一边的小桌上。
“深夜打扰,多有冒犯,只是属下实有一事要紧,还望林老爷纳言。”关罹忠拱手行礼,此时他一身茶色深衣,并未束发,应该原本是准备上床休息,突遇急事才匆匆忙忙赶来汇报。
“好,我听着,关大人请讲。”林钟饶有兴致地看着关罹忠,这人生的一副好皮囊,但平时总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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