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乐和星棠雪回到了琅华山,洞府内有清洁法阵,跟之前离开的时候大差不差,唯一的差别可能就是人少了。
天气炎热,到了傍晚,星棠雪习惯去凉池沐浴,应乐早早的就不见了踪影,星棠雪也没有去找他,顾自去了凉池,快要洗完的时候凉池旁边的树,掉下了两片青翠的树叶,星棠雪抬头望去,便撞见了应乐灼热的目光。
与当年如出一撤。
只是这次应乐没跑,他慌慌张张的从树上掉了下来,落进凉池中,‘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星棠雪的脸上瞬间沾满了水珠,晶莹剔透的,折射着清冷的月光。
应乐好一会儿没上来,星棠雪也不急,双手张开靠在凉池边上等他。
一条绿色的树枝从他的脚腕处攀了上来,柔然的,带着粗糙的磨砺感,不停的向上攀爬,很快就将他整个人都缠了起来,树叶颤动,缠到他胸前时停了下来,在他面前开出一朵艳丽的小花。
星棠雪没动,那花就在他胸前暧昧的蹭了蹭,酥酥麻麻的,星棠雪低下头轻吹了一口气,吹得花瓣乱颤,随即只听‘哗啦’一声,应乐从水中冒出头来,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滴在两人之间的水面上,溅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应乐的表情有些害怕,颤抖着声音喊了声,“师尊”
星棠雪瞬间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于是配合着瞪他,“放开”
树枝将他的双手双腿都缠住了,让他动也动不了,应乐慌里慌张的去解,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带着哭腔说道:“师尊,我灵力不足,解不开啊”
星棠雪曲着腿,膝盖撞上了他的胸膛,将他推到凉池边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把他往下按,,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现在能解开了吗?”
应乐眼睛都红了,仰着头看他,“师尊,我真解不开,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天赋,入门十年才学会御剑,这东西我真的解不开”
他的语气可怜巴巴,但他的眼神满是晦暗,他看着星棠雪尖挺的喉结,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随即树枝便往上走,缠到了他的喉结上,那花蕊就顶在了星棠雪的下巴上,一颤一颤的,让星棠雪的下巴上都沾上了红色的花粉,好像是雪中点上了一点艳。
星棠雪一低头,纯白的牙齿就咬上了花瓣,应乐的呼吸骤然紧促了起来,“师.师尊,别..不要”
星棠雪趁机喝道:“解开”
应乐连忙应承,“我.我马上解”
说着就沉到了水中,从脚腕开始,他的动作很慢,说是解,其实更像是抚摸,他用了力,白皙的皮肤一寸一寸的染上了粉,往上蔓延,直到..
星棠雪陡然睁大了眼睛,“你在干什么,松手”
应乐的手没松,反而握得更紧了,他用力一拉,星棠雪就沉入了水底,两人在水底相望,树枝疯长,绿叶铺满了整个凉池,无数的小花从绿叶中冒出头来,生机勃勃,蓄势待发。
应乐对上星棠雪愠怒的视线,凑了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师尊,我想听你骂我,又害怕听你骂我,所以,你就在心里骂我吧”
扮家家的游戏到此结束,现在是成人时间。
水波一浪高过一浪,绿叶和花随着水浪浮动,在星棠雪眼前飘过又被拉回去,长长的墨发绸缎一样铺开,又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在水里感官被无限的放大,星棠雪的脑袋开始放空,他想起了给应乐修补灵魂那三个月,好像没那么狠,又好像比那时更狠。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阳光落进水中,在他眼前折射出七彩的光晕,凉池的水都变热了,蒸得他红红的,他感觉自己也开出一朵花。
应乐都觉得他自己疯了,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疯什么,只是他抱着星棠雪从凉池里出来的时候,整个琅华山方圆十里都被树枝铺满了,花开了一茬又一茬,像一片红色的海洋。
星棠雪晕过去了。
三天三夜才醒过来。
一睁眼便看见应乐在对面的小榻上打坐,闭上眼睛,满脸虔诚,星棠雪的心被拨了一下。应乐睁开了眼睛,乖巧的喊了声,“师尊”
星棠雪尚觉得疲软,但他还是坐了起来,他盯着应乐没说话,应乐倒了杯水递给他,他没有动,应乐只当他不想喝便又把杯子放回去了。
星棠雪一直没说话,表情也淡淡的,两人像是回到了之前的状态。应乐很珍惜现在的生活,每天生龙活虎的在往返福满村与洞府,早出晚归,势要把福满村建设成一个世外桃源,星棠雪每日忙着修炼也没管他。
直到那一天,应乐从山下回来,正好在路上遇上了躲人的盛时,还有涂曳和余音。
余音还是那个性子,一看到应乐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小乐哥,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家我都不敢回来”
应乐问它,“这有什么不敢回来的?”
余音道:“太孤单了,我一个人完全受不了”
应乐就知道是这样,于是又问了盛时,“你咋还到处跑?不担心夜天白又发疯啊”
上一次盛时跑了,被发疯了夜天白找到,是用天锁捆回去的,为着这事应乐和涂曳还跟夜天白打了一架,最后还是盛时来劝的架。
盛时搂着他的肩膀,“所以来投靠你了啊,两个化神期的大能,总不会在让我被捉回去”
应乐完全不知道他这么折腾是为了什么,若说盛时不喜欢夜天白吧,也不见得,但若说喜欢,又觉得怪怪的。
“就因为你俩的身份?”
盛时回道:“我也不知道,以前我是这样认为的,但是自从看到你与拂天君过后,又没有那么抵触,但我还是待不住”
应乐不理解,于是他又看向了涂曳,“你跟着他跑干什么?”
涂曳反问道:“他能跑我就不能跑啊?”
盛时叹了口气,“要是夜天白能有娄离那么省心就好了”
也是,除了第一次,应乐再也没有听说过娄离到处找涂曳的,于是他问道:“你俩说开了?”
“什么说开?”
应乐道:“你俩不是恋人吗?”
涂曳都笑出了声,“谁跟你说我俩是恋人”
应乐彻底被搞蒙了,“那你俩现在是?”
“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应乐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你俩真行”
几人回到洞府,星棠雪今日难得的没有修炼,只是在洞府内坐着,几人勾肩搭背,笑嘻嘻的走进去,星棠雪看见他们,微微皱起了眉。
盛时和涂曳喊了声,“拂天君”
余音也赶紧飞了过去,欣喜的喊道:“师祖”
应乐见他脸色不太对,连忙跑过去,“师尊,你..”
话还没说完,就见星棠雪弯腰就吐了,星棠雪最近都没吃东西,也没啥可吐的,就是干呕。
应乐吓坏了,连忙去给他顺背,“师尊,你.”
话还没说完,星棠雪伸出手去推他,但实力强悍的拂天君此刻竟然软绵绵的,没啥力气,应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顿觉他的灵力竟然全数消失了,应乐瞬间瞪大了眼睛,“师尊,这是怎么回事?”
其他两人也察觉出不对劲了,连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涂曳最先察觉出不对劲来,星棠雪所有的灵力都集中在小腹处,或者说小腹里的东西把他的灵力全给聚拢了。
涂曳便问道:“拂天君今天吃了什么东西吗?”
应乐连忙问道:“怎么了?”
涂曳将他的发现说了,应乐听了之后脸色更难看了,“是中毒吗?”
星棠雪想甩开他的手,但是他现在的力气并不足以甩开应乐,应乐察觉到星棠雪的抵触,心里更着急了,“师尊,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好不好,是不是我哪里又做错了,你跟我说,我一定改,你别推开我”
星棠雪一看到应乐就止不住的反胃,不停的干呕,涂曳见他也没有办法说话,于是顾自的拉着星棠雪的手给他把脉,星棠雪下意识的要抽回来,但因为不舒服,动作便慢了一拍,涂曳已经摸到了,登时如雷劈一样愣在了原地。
应乐还在认错,盛时看到涂曳的反常,心里也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用手拐了拐他,“怎么了?”
涂曳看向盛时,欲言又止,盛时被他把心给吊起来了,“到底怎么了,你说嘛,真是要急死人了”
涂曳张了张嘴但是没声音,盛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种时候就别让我读唇语了好吗”
涂曳试了好一阵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说,“有了”
盛时很诧异,“有什么了?”
涂曳一言难尽的看着他,盛时气死了,“能不能说清楚点,我真是要被你急死了”
“孩子”
盛时震惊,余音震惊,应乐当场晕倒。
盛时连忙去掐应乐的人中,十分无语,“喂,喂,哎哟,我的天”
星棠雪看到应乐又要吐了,赶紧挥手,“把他带出去”
盛时与涂曳对视一眼,然后反手就把应乐扔了出去,星棠雪看到应乐在空中画出的弧度,微微瞪大了眼睛,然后‘砰’的一声就不见了踪影。
解决掉了始作俑者,盛时与涂曳急不可耐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真是孩子啊?”
涂曳无语的看了盛时一眼,还怀疑上了?
应乐不在了,星棠雪就好多了,对上两人求知若渴的视线,终是没有瞒他们,点了点头。
涂曳好奇极了,“是用之前天运城的法子吗?是谁给你改的身体啊?”
星棠雪回道:“不是,是之前幻境里的生子果侵染进了我的灵识海”
“生子果?那是什么?”
终于来到余音的主场了,它激动的大声叫道:“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上古奇树,能让男子怀孕的,上古时期,成婚的夫夫想要孩子就会去山上求生子果,但并不是吃下生子果就能怀孕,一定要两人真心相爱才行”
洞外的应乐趴在地上,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笑着笑着又哭了出来,真心相爱,他终于等到了这四个字。
涂曳和盛时又不懂了,既然是真心相爱,为什么看不得应乐,盛时脑子霎时出现一个大胆的猜想,“莫非这孩子不是小乐哥的?”
应乐不笑也不哭了,他僵住了。
涂曳震惊于他的发言,“你怎么会这样想?”
盛时也很有理由,“不然,为什么看到小乐哥就要吐啊”
应乐又要晕了。
星棠雪看到了洞口那个一动不动的的身影,他解释道:“想起了洛月白”
盛时与涂曳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星棠雪也不在意,他也不是跟他俩解释的。
余音刚缓过来又搞不懂,然后它转身看向了洞口的人,小乐哥跟洛月白有什么关系?他们之间还能有关系?
星棠雪累得很,脸色也不好,几人没经历过这种奇异的事,也不敢累着他,连忙扶他去床上,星棠雪没让他们扶,还是自己走过去的。
星棠雪一躺下,盛时他们就急不可耐的跑到了洞外,一拉就将地上的应乐拉了起来,“别装了,快说,洛月白是谁?”
应乐都要哭了,虽然当时他是附身在曲云泽的身上,但那并非他的本意,而且他做的事,怎么能算在他的头上呢?
天杀的曲云泽,真是祸害遗千年,上万年都过去了,竟然还能害到他。
应乐根本无心解释,他放出灵识去感应星棠雪的状态,感知到他已经睡熟了,匆忙与几人说道:“你们去凉池旁给我搭个棚子”
“现在?”
“现在”
今晚的事太过匪夷所思,盛时与涂曳就没有跟他计较,转身就走了,应乐抓起肩膀上的余音,“你也别闲着,起帮忙”
话音一落就把余音扔了出去,余音刚想说话,又想起星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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