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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下扬州

小说:

半路遇见的帅哥竟跟小时候的我认识

作者:

荼宁宁

分类:

穿越架空

江深思虑了许久,还是向皇帝上书请示,去了扬州一趟。

家中几个孩子也大了,不像小时候那般哭闹着不让他离开。江深于是带着妻子的连连嘱咐启程了。

在船上花费了些时日,到千仪县的时候,带来的春衫穿着都有些热了。

船将靠岸,江深让侍从将长安带来的几个箱箧搬出舱内,先去附近打探一番。

本次出行他并未向外透露过消息,知道他这次行动的并没有几个人,扬州的地方官更不会提前预料到。

这样便更能亲身感受宴会上转运使所言的“风土人情”。

江深好歹也在官场上混迹了二十年,并非是全无准备的,若是他在这边有什么变故,身边暗卫便立刻快马加鞭赶回长安,将密报呈给皇帝。

他先去了趟县内最大的渔港口岸,河中水面平静,渔船在其上并不悠闲地漂游。

一个头戴笠帽的老渔夫,正从舱内钻出,灵活地跳到了岸上,再用力地拉着缆绳。

砖石上毫无次序地摆着满装的渔网,地面湿滑,但其余劳作的渔民却鼓足干劲驶船、撒网再收回。

江深不动声色地走到了老渔夫的身旁,将手轻搭在他的背上:“老人家,今年渔获还不错吧?”

那老渔夫被这不速之客吓了一跳,听他的问话觉得莫名其妙,横了江深一眼,自顾自转过身说:“收获再好,也被这些不当人的狗官占去了。”

老渔夫见江深衣着还算整洁,也不像有钱人的打扮,便随口这么抱怨道。

江深一听,面上神情不改,接着打听道:“老人家为何这么说?”

“看你也是外地来的,不知现在的行情。”老人家手上的活计不停,对江深接着说,“本来前些年我们这种打鱼为生的人按人头交税就够了,结果县衙那边换了人之后,还要我们交渔船和鱼苗的税。”

“相当于十成的收入,就给我们留了三成,这日子是越过越穷。”老渔民连连叹气,收拾好了船上物件,最后深深望了眼这个听他说话的人,拎着包袱就走了。

江深皱起了眉,心道不应该啊,从扬州呈上来的计簿并没有写明这些小的税项,而只因今年的收成较好,才交的更多。

但若是按老人家所说的款项相加的话,那扬州所交之税基本上能赶得上京畿了,不可能只有实际交的这么一点。

自前朝大运河开通以后,沿线百姓渔业生意好做得多,光是漕运一项便足够解决很多人家一年到头的温饱了。

江深又向附近的渔民打听一二,得到的答案都大差不差,唯一有些不同的是,有的年轻渔民还提到了乡里豪绅的压榨。

只是近段时日有了上头的整治清扫,那些大家族才不如从前那样气焰嚣张了,但依旧在挤占普通渔民的生存空间。

从前的县令告老后,他的下属便接任了这个位子。现在的千仪县令姓陆,约莫三十来岁。

他打听到的这些事,定然是与这位新县令脱不了干系的,他也免不了打些交道。

-

为了不引人注意,江深并未住在专为官员准备的驿站,而随意找了家客店,收拾收拾就歇下了。

但这个夜晚,却并没有平静地过去。

门外忽地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有衣料的摩擦声。开始小心缓慢,接近客房的时候又变得急促。

听见房外的动静,江深猛地睁开了双眼。

横棂相接的窗户被大力推开,灰尘一下撒了大团,江深迅即起身,从床上跳下。

胆粗气壮闯入房内的几个恶徒,与江深正面相对。

“要想活命的话,就把你身上的银钱都交出来!”带头那个高个的男人应该是他们的头,说话声由黑面罩内里传出。

他们早就盯上了这个外地来的男人,也是亲眼见到了他卸下那么多的行囊,想必不会亏待了他们。

江深气定神闲地将手负在身后,微眯着眼将他们一一扫过,既不作答复,也没有丝毫害怕的神态。

对面的男人见江深对此丝毫没有反应,恼羞成怒,从腰间拔出闪着亮光的匕首,上前就要动手。

结果还没有近到他的身,便被不知从何处冲入房内的护卫按倒在地。

那个当头儿的男人还过上了两招,其余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很快护卫便把他们的手脚用绳索缚住,再不能造次。

江深意气自如地朝他们走近,自上俯视这群人:“我知道你们并非想取我的性命,只是盯上了我带的盘缠。”

如果他们的目标是他本人的话,大概不会使这么昏头昏脑的法子。

“你们经常这样干么?”江深开口发问。

“外地来的行客,不像我这般有防备的,直接就被你们取了性命钱财?”

“没人治得了你们?”

算了,江深想,直接到县衙说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千仪县令陆贾接待了个不好惹的主。

他清早刚到公廨的时候,下面的人就找他报,有一外地来的人指名道姓要见他。

陆贾本来是想打发过去的,无非是后街那群小子做得太过火了,回头派人去叮嘱下就完事了。

结果那要报官的人直接将县衙大门踹开了,陆贾整个人一懵,到底谁才是当官的?

他现在是不见也得见了,这找上门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陆贾理好衣装,到公堂去见了这外乡人。

对方身材中等,不胖也不瘦,与他料想的气势汹汹的模样倒也不同。

但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便问:“兄台这么大早就找到我县衙来,是所求何事啊?”

江深一使眼色,护卫就将昨晚嚷得最嚣张的那人丢了进来。

江深开门见山告诉他:“昨晚这人闯进我的客房,意图劫财害命,敢问县令大人想怎么管?”

怎么管?从前这几个小子管不住自个儿手脚的时候,他也没放在心上过,反正被盯上的都是些不会久留的外乡人,还不如几个不成器的混混孝敬给他的银钱来得实在。

眼前的这位仁兄,不过是气势上唬人了些,归其根本,跟从前那些也没什么差别。

“哎呀,看这事儿闹得,仁兄可是伤到身上哪儿了?”陆贾一脸殷勤,作关心状,实际上没几分正经。

江深显得极为淡定,熟练开口:“我是没伤着哪儿,我是担心县令大人被伤到了,这才火急火燎赶来。”

陆贾一愣,这是何意?

但很快他又恢复刚才那般圆滑的脸色:“怎么会伤到我呢?既然仁兄毫发无伤,待我将这群混混捉拿归案,便给仁兄一个交待。”

“县令大人明明在我眼里浑身是伤,怎么还嘴硬说没有伤到呢?”江深目光紧抓他不放,像是要将眼前之人看穿一般。

陆贾更感困惑,他好端端的,这人是什么毛病?

“要给的交待也给了,本官今日还有要务要办,仁兄若是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陆贾不悦,眼看就要赶客。

“县令大人要龟缩在壳里,不知乡里百姓答不答应,朝廷答不答应?”江深不再跟他兜圈子,带上些许不容置喙的语气。

“吏不廉平则治道衰。县令大人当这百姓父母官,自己的土地上接二连三发生不轨之事,却坐视不理;百姓生活困苦,大人自己却仍在逍遥快活。连职守分内之事都没做得好,县令大人在江某眼中怎么不是遍体鳞伤呢?”

直到江深向他出示象征官员品阶的符牌,陆贾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惹了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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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我这偏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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