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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二次偷袭

小说:

带着王爷做神探

作者:

大呱哈哈

分类:

穿越架空

张叔先将裘智在国子监遇袭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哽咽道:“少爷下午还看着挺有精神的,哪知到了晚上竟发起烧来。”

张叔以为是头磕坏了,还责怪了裘智几句,埋怨他不听医嘱、不肯按时吃药。

裘智当时尚未昏迷,解释了几句,发烧与头上的伤口无关,大概是逃命时奔跑过度,导致心脏出了问题。

虽然已经到了宵禁时间,但家中若有人患病,仍可请大夫出诊。张叔急忙赶到医馆,但等他领着大夫回来时,裘智已经不省人事了。大夫看过后只说药石无医,让他们准备后事。

张叔和广闻商量一番,决定死马当活马医,置办好寿材,给裘智冲一冲,说不定有转机。天亮后,二人立刻出门,棺材一时买不到,只买了纸钱、寿衣,并在家里布置起来。

朱永贤闻言怒不可遏,厉声斥责:“这个大夫说没救了,你们就不会换个大夫吗?好好的人都让你们给耽误了。”

紧接着,又开始埋怨起别人了:“案子拖了这么久,连个凶手都抓不到!国子监接连发生命案,怎么就不知道加强防范!”

裘智说话一向轻声细语,广闻长这么大从没见过人发火,现在看朱永贤怒冲天外的样子,吓得哭声更震。

朱永贤越骂越激动:“顺天府查案也不知道清场,就让人在外边围着。裘智说的那些话,全让凶手听去了!”

好在此时,白承奉领着张院判和陈良医匆匆赶到,朱永贤才止住了话头。

朱永贤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到御医,急忙让开床边的位置。二位大夫不敢耽搁,立即上前诊治。

与此同时,紫宸殿内,政宁帝朱永鸿正在批阅奏折,戴权急匆匆地走进来,躬身禀报:“陛下,燕王殿下把张院判叫走了。”

朱永鸿一惊,立刻放下手中的笔,关切道:“他怎么了?不舒服吗?让王院使也去看看。”

朱永贤身体一向健康,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只让府里的良医诊治,从不惊动太医院。如今突然将张院判叫走,朱永鸿担心弟弟出了大事。

戴权斟酌道:“听白承奉说,是燕王殿下的朋友病了。”

朱永贤外热内冷,整天嘻嘻哈哈的,和谁都能打成一片,但是真能让他这么着急的,戴权还没见过,不免起疑,赶忙过来汇报。

朱永鸿一怔,旋即放下心来。他略带警告地瞥了戴权一眼,沉声道:“燕王的事你少打听。若是惹恼了他,朕可不会护着你。”

他了解弟弟的性子,从小就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事。先皇偶尔说上一两句,朱永贤也会翻脸。他疼爱这个弟弟,从不私下派人监视他的行踪。

戴权心中一凛,忙低头应下。

张院判和陈良医诊完脉,商议片刻后,张院判道:“王爷,依微臣之见,先用银针刺大椎、少商、商阳、耳尖四穴,放血退烧。再开副退烧药,等裘公子醒来喝下。”

张院判和陈良医查看裘智的情况后,心里明白并非无药可救,只是救治过程太过费时耗力。但看朱永贤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二人哪里敢推诿。

朱永贤一挥手,催促道:“那还等什么?快放血啊!”

张院判先在裘智的大椎穴刺针数下,随即扣上火罐,将淤血拔出。随后又在少商、商阳和耳尖三穴施针放血。

朱永贤守在床边,等了许久不见裘智苏醒。他伸手探了探额头,觉得不再像先前那般滚烫,心下稍安。

他语气不耐,问道:“人怎么还不醒?要不再放点血?不醒怎么喝药?”

张院判和陈良医面面相觑,裘智体弱,刚才放血已属兵行险招。现在有退烧的迹象,再放只怕凶多吉少。

张院判微一沉吟,又用银针在巨阙、关元、天突、内关四穴轻刺一番。

他小心翼翼解释道:“微臣方才将裘公子心脉的郁气泄出,若仍未苏醒,待药煎好后灌服即可。强行催醒,反而对病人不利。”

朱永贤听罢,皱眉点头,压住心中焦躁,眼巴巴地盼着裘智早点醒来。

药熬好后,朱永贤盯着二人将药灌入裘智口中。张院判和陈良医不敢提离开的事,只能硬着头皮陪在一旁。

黄承奉替朱永贤请假后赶到裘宅,见王爷守在床边,心中隐隐担忧,小声劝道:“王爷,咱们还是先回宫吧,万一病气过了给您。”

话未说完,朱永贤便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有没有常识?他又不是得了传染病,哪里来的病气!”

黄承奉被噎得哑口无言。

过了许久,裘智终于缓缓睁开眼。他目光呆滞地望着头顶的床帐,思绪涣散,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

朱永贤见状,立刻扑上前,握住他的手,激动道:“你总算醒了,真是要吓死人了!”

白承奉撇撇嘴,心中暗道:我们才是要被你吓死了。

朱永贤伸手试了试裘智的额头,发现已不再滚烫,顿时松了口气,不禁感慨道:“还是中医见效快,这就退烧了。”

裘智转过头,凝视朱永贤片刻,才轻声唤道:“朱永贤?”

朱永贤忙不迭地点头:“是我,是我!你能认出我来,说明脑子没烧坏!”

裘智叹了口气,幽幽道:“你也不盼我点好。”

朱永贤嘿嘿傻笑一声:“我说错了,你别往心里去。”

他着急了一下午,见裘智醒了,控制不住心内的情绪,又开始叽里呱啦说个不停:“你不知道下午我多着急,都想把太医院的院使找来了。”

裘智此时神志恢复了大半,明白自己能醒过来,全是朱永贤的功劳,心中颇为感动,柔声道:“多谢你了。”

朱永贤摆摆手,嘴角却抑不住上扬:“谢什么?咱俩谁跟谁!对了,王仲先下午来看你了,我把他骂走了。这家伙真没用,和你在一起都保护不好你。”

裘智明白这事与王仲先没关系,自己被凶手偷袭,是自己疏于防备,怪不到别人头上。他无奈一叹,这小呆瓜真会给自己惹事,等病好后还得亲自去向王仲先赔礼。

见裘智不说话,朱永贤的脸上立刻带出几分凄惨,可怜兮兮道:“你不会怪我吧?我知道错了,不该拉着你查案,不然你也不会被凶手盯上。我真的错了,你别生我的气。”

朱永贤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裘智醒来不理他了,所以十分心虚,把能怪的人都怪一遍,给自己找背锅的。

白承奉看朱永贤低三下四的样子,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张院判和陈良医刚才听裘智直呼燕王的大名就已经觉得惊奇,现在看朱永贤的做派更是目瞪口呆,不知这唱的是哪一出。

裘智虚弱道:“这事与你无关,是我自己大意。你不必自责。咱们是朋友,我之前说过,朋友之间没必要这样。”

朱永贤看裘智神色不似作伪,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语气又变得大咧咧:“当然和我有关系!要不是我,凶手怎么会盯上你?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负责!”

裘智忍俊不禁,挑眉问道:“你怎么负责?你去抓凶手吗?”就朱永贤的智商不被凶手卖了就不错了。

他看着朱永贤那副可怜巴巴又带着几分自负的模样,像一只讨人怜爱的大狗,不由得心生怜惜,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

朱永贤苦着脸辩解:“要是我在现场,肯定就抓到他了!”说完,他语气一转,开始抱怨:“王仲先和张澜生真是废物,两个人竟然连个凶手都抓不住!”

说着,他又骂起了凶手:“蒙着脸背后偷袭,真是鼠辈小人。”

裘智忙替王仲先和张澜生解释:“他俩都是书生,不像你这般文武全才,怎么敢跟凶手硬拼?”

朱永贤听了这话,瞬间眉开眼笑,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当然,他们怎么能跟我比!”

“虽然凶手蒙着脸,但我知道他是谁。。。”裘智正打算说出自己的猜测。

话音未落,突然“咣”的一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侧过头一看,一只茶杯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住。

原来黄承奉听得太入神,情急之下探身向前,不小心碰倒了茶杯。裘智这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在,立刻警觉,闭口不言。

朱永贤看裘智的神色,猜到他不想在外人面前透露凶手的身份,立刻起身挥手:“你们都出去,别在这碍事,也别偷听我俩说话!”

众人虽然满腹好奇,但不敢违逆,只得悻悻退出房间。

关好房门,朱永贤重新回到床边,急切地问道:“好了,现在就咱俩了,你悄悄告诉我,凶手到底是谁?”

裘智沉吟许久道:“我一直怀疑凶手就在那天围观的学子中,所以特意观察过几人的体态特征。虽然那人蒙着脸,但我还是能认出他的身形。”

国子监几百名学生,单凭身材想要分辨出凶手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这桩案子现在只剩下三个嫌疑人,大家高矮胖瘦不一,因此辨认起来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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