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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第 14 章

小说:

什么,把我掰弯后,女儿身的你不想负责!

作者:

风起情摇曳

分类:

穿越架空

谢寅清除了冯齐一党,肃清庆阳官兵上下。

庆阳县上下人心惶惶,冯齐这棵大树倒了,那些曾依附于他的或者被迫依附的,逮到了时机,纷纷逃窜,备好礼,拜谒唐其昌,渴望县丞能为自己掩盖过去,逃过谢总督这一“劫”。

徐道州平日里就没有“眼力劲”,在冯齐底下的人去讨好唐其昌时,他畏畏缩缩地在家叹气为难。

在经过了多年世俗的打磨,他的“窝囊”成功地变得更窝囊了…摸爬滚打一辈子,老来升官,本以为是苦尽甘来,没想到被冯齐用家人性命胁迫,不得不听从了冯齐的命令。

他知晓苦难的滋味,故而与百姓亲近非常,结果一次又一次做了这事。因为一己之私,罔顾了那些百姓的性命,他悔恨,觉自己罪有应得。

“啪”,巴掌声音清亮,他难掩悔恨,泪水划过褶皱的脸,最后的清醒给了他莫名的勇气。

“我,我要去县衙,向谢总督负荆请罪。”徐道州刚才用足了力气,脸上的很印格外明显,也格外坚决。

“孩子我给你守着,你放心。若是,我们娘几个有不测,你就再没拖累了。”妇人态度坚决,铁骨铮铮。

她曾做了丈夫的软肋,成为狗官逼迫丈夫驱赶灾民的工具,她不忍看丈夫为难,也不希望百姓再遭这种苦难。

徐道州背上荆条,走在未清除淤泥的道路上,即便背上一片血肉,他也不曾减慢过半分。

他孑然一身,反常的举动让县衙的官兵肃然,连往日里与他意见不合的官员都不曾阻拦,通畅无阻地进了县衙大堂。

谢寅坐于县衙大堂上,翻看冯齐处理的庆阳大大小小的事。

他要出兵沧隅,就要处理好庆阳,再出现驱赶灾民的情况,他哪里顾的来?偏头看见来人,皱眉道,“有什么事吗?”

“卑职乃是庆阳巡检徐道州,曾两次驱赶百姓,一次是庆阳城外,另一次便是沧隅山。”他扑通一声跪下,陈列自己的罪责,任凭荆条割裂皮肤。

“卑职虽官职微末,却也是得先人教诲,受经书洗礼的士人,我愧对百姓,愧对总督,特来负荆请罪,求大人责罚。”说完,他便重重扣头。响声回荡在大堂。

谢寅收了不正经的语调,听了这样一番话,还正了正坐姿。

不禁腹诽:若是京城士族能自省如此,何至于到今天种田地?

“如此,确该给些惩罚。”他抬眸,看着稳稳跪在地上、没动弹的人说。

他递给长煊一个眼神。

长煊会意,上前解了血淋淋的荆条,搀扶徐道州起来。

徐道州怔愣地看着谢寅,一肚子的疑问不知从何说起。

“不如就这样,洪灾刚过,道路却未清,你便将功补过吧。”谢寅戴上温和。

“大人心胸宽阔,下官领罚,下官必定认认真真完成。”扑通一声,他再次跪下领赏。

看似是罚,实则是赏,这将功补过明摆着是做好了升官,但若欠缺了也可以翻篇接过的。

长煊客客气气得送徐道州回去。谢寅仍旧翻看着糊涂人写的糊涂事,他皱眉,翻了一本又一本。

最终,没再压抑心中的怒气,将那明显杜撰应付的东西甩到地上。

“啧”,真是会给我找事啊,魏尚书。谢寅捏着眉心,叹气道。原本潇洒的红色如今染上了一片阴霾。

庆阳被士族这么一搅和,下面的人表面依附京城士族,实则都为了自己所图之利益,导致事务一团乱麻。“你给我设了这么大一个坑。”

谢寅脸上阴霾尽散,他负手而立,殷红的夕阳打出模糊的背影。

“不过围剿沧隅山与庆阳有何干系,只要能控制好庆阳县里的主风向。”他越过桌案的阻拦,于大堂门口而立。

“可若是再出现驱赶流民一事呢?”长煊道。“上奏皇帝,修理运河,用这些流民来修。”谢寅道。

长煊应下,退下代写奏折了。

“你们还不想放弃庆阳这棵摇钱树吧…”谢寅喃喃道。

京城与庆阳来回快马加鞭也需要一天多,正好给他整顿士兵的时间。

*

林疏影得了职位,虽是虚职,但她仍认真仔细。这不仅仅是安置流民的问题,也是她积累民心,获得陈述信任的关键时刻。

分配,协调这些人还是个体力活,她忙活了一下午,躺倒在床上时,看到门外人影一闪。

她猛然做起身,手不自觉得摸向床头,却抓了个空。

这里不是庆阳县衙,也不是她的小院,她也没有疏影剑。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抹熟悉的黑影进来。

“林…状元,这是总督的信,县令一党已除,不过总督身份也暴露了,等这几日清肃整顿好了庆阳,他便出兵,您借这些时间正好取得信任。”长煊递给她信件。

“好,我知道了。”她接过信来,看着密密麻麻的字迹,脑袋疼,两句话就能说完的事情,这是列了一整张纸吗?

本来打算休息的她,不得不起身,重新点了蜡烛,借着微黄的烛光,皱眉看信。

不消片刻,她把信狠狠往桌子上一拍,动作带来的风摇晃着烛光。

“谢寅,你闲的吗!”林疏影几乎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列了一张肉麻的情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是小别胜新婚的夫妻呢!

这人又作什么妖,林疏影借着烛火烧了信,火焰向上窜,仿佛在抗拒对信的灼烧。

火星子落下,一点一点地消失在空气里。

林疏影叹气,“还好都是些吟咏对少年爱慕的诗歌,至少他没发现我的异常。”

退一步海阔天空,她退了一步,果觉身心舒畅。

而后疑惑上了心头,“不是?他是断袖!”这世道,不光女子没有自由,甚至有男子成为权贵的玩物…她压抑着心头的情绪,心里对这人加了些防备。

吹灭蜡烛,脑海里不断浮现那抹红色的身影,她了口气,心想:等剿匪成功,便把名贵的玉佩和明玕还给他吧。

今日又是落水又是安置百姓的,她早就筋疲力尽了,思索着如何与谢寅划清界限的第一步,就睡过去了。

次日,仍是这些活,她忙得上其不接下气。

晚上便被陈夫人喊住,“疏影,来,过来。”

陈夫人冲她招手。

日薄西山,余霞映衬着夫人的脸庞,那一瞬,记忆里的母亲的面孔与眼前这人相重叠。

她正恍惚着,陈夫人走上前,拍了拍她肩膀。

“累了一天了,我带你去吃饭吧。”温和的笑容展开。

熨平了林疏影来沧隅山这些天的心惊与不安,她眼不自觉得红了一圈,明明就是些最平常的话,她为什么会这么动容。

“好。”林疏影应下。

天色已晚,旁人都回家去吃饭了,她为着能早日让流民有个房屋遮风挡雨,不再一起挤在后山上,才忙活到现在。

“夫人,稍等我,就剩几个人了,我安顿好便去寻你。”她看着剩到最后的葛根几人。

“好,我在上次你去的地方等你。”陈夫人颔首一笑。

待林疏影整理好,她靠近葛根小声说,“你顾好自己。”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葛根是能保证她安全的最后一个人。

她迈开步子,前去寻陈夫人。“夫人好,怎么陈兄也在?”林疏影行礼,看着眼前的一桌子饭菜,心里很暖。

即便是父亲与母亲不和,但母亲逢年过节都会收拾一桌子饭菜,她虽然是赵家的娇小姐,但她一点也不娇气,想要的,她自己会去拿,想学的她也会不顾家人反对去学。

林疏影的脾性全是随了母亲,她也努力想要做到母亲那样,可妈妈却对她说:“你就是你,你要成为你自己。”

“夫人说要谢你,我怎能不来呢。”陈述举杯,眉眼含笑。

他这次来是探探林疏影的虚实。

“多谢夫人盛情款待。”林疏影对着陈述举杯,却先向夫人道谢,为人谦和,滴水不漏。

夫人眉眼含笑,“你这孩子,怪精的。”她见着林疏影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孩子亲切,加上又受了人家的救命之恩,心里更是喜欢的紧。

若是她有孩子,算算年纪,是与眼前明朗谦和的少年郎一般模样的,思即此,她看着疏影的眼睛多了几分慈爱的柔情。

碰杯的两人落下杯子,齐齐看向陈夫人,均是一笑。”

“唉,我可跟你说,人好歹是状元,哪里能让人家操劳这些?”夫人给陈述夹菜随口说道。

她瞧着这孩子可怜,同意丈夫来蹭饭也是暗里给林疏影机会,可这么半天了,看着他闷头吃饭,就替他着急。

“你看看你,不是你说不要让我把平日里的事放在饭桌上。”陈述佯装怒意。

他知晓夫人一片好心,可尚未知晓林疏影此来究竟是不是与那清剿他们的谢寅有关,一山的百姓和他多年的基业都不允许他有任何鲁莽的行为。

“哼,那你走,这顿我可没有请你。”夫人见板着脸的陈述,把原来夹到他碗里的菜又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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