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池鱼将香呈到她面前,“回禀君上,属下制好了,请您过目试验。”
鎏月让身边的魔修接过,“如何试验?”
林池鱼详细讲解:“君上,我们只在此香之中添加一味香粉,其余香料成分完全相同,只需计算相同的时间内旧香和此香燃烧数量即可试验证明此香已被优化。”
鎏月反问:“你又如何确定,旧香和此香在此世间内增加的功力是否一致?万一还是燃烧更快的提升的多怎么办?”
林池鱼有来有回:“君上可以找人测验。”
“既是你送来的,由你测验我最放心。”
鎏月的声音幽柔轻缓,却总是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林池鱼的耳畔,她抬眼望见她威视的眼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么试验,是跟外面她见到的那些魔修,旁若无人般的黏连吗。
林池鱼没想到这样的场景会发生在她身上。
在进入八门金锁阵之前,她从来没想过短短几日,她跟故渊的关系能复杂扭曲混乱到这种地步。
她大脑倏然空白一片,不知该怎么答。
故渊抿着唇不说话,似乎在等她决议。
好像只要她做什么决定,他一定会跟似的。这些天,故渊也开始越来越不对劲。
阵玉近在咫尺,林池鱼笃定,只差这一关没闯。
现在故渊肯定听她的,只要她们设计好,骗过鎏月的眼睛,呈现的效果或许比她拿自己的魔修试炼更加。
这是她最后一次容忍鎏月。
林池鱼咬着牙,“好。”
故渊陡然一惊,歪头看她。
林池鱼稳住自己,没有同他对视:“不过池鱼害羞,并不希望君上带着这么多人看着,希望由大人带着一两个人监看,去后殿试验。”
鎏月嘴角噙笑:“准。”
后殿帘纱漫漫,长长逶迤,一直拖到地面,仿佛是为她们准备的。
女魔修将两种香插在不同的香坛之内,走到插在旧香的香坛前:“我要准备点香了。”
林池鱼应答,拽上故渊的襟衣,踮脚与他对视,“我给你占便宜,你好好帮我,演得像些。”
不等故渊拒绝,她的嘴贴上他的唇,堵住他的数言。
故渊身子一颤,没有推开她,任她尝试摸索,到后来他轻皱眉,实在受不了她青涩拙劣的技术,主动出击,含住了她的嘴唇。
林池鱼陡然瞪大双眼,被眼前的人惩罚似的轻轻咬了咬她的唇,腾出声音:“闭眼。”
林池鱼没听,被他扣着后脑勺,推到地面上去。
没有想象的那样沉重,周围被他的灵息包裹,林池鱼微微侧头,发现已经看不清女魔修的脸庞。
身前人似乎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眉头深蹙起,嘴唇又一次轻轻松开,将她的脸掰回来,“别分心。”
他惩罚得更厉害了,扣着她后脑的手下移,捏住她的脖颈,林池鱼有些不舒服,想张口提醒他注意一下,谁知他的唇顺势陷进她的唇内,将她想张口的话都化为呜咽。
林池鱼瞪大眼睛,不是装一装样子,他到底在干嘛!
“故……”
破碎的声音呜呜咽咽传出,林池鱼手按上他的胸膛使劲往前推,他却腾出另一只圈在她腰间的手抓着她的手朝后背,摸上她腰间的软肉,林池鱼迅速缴械投降,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快速熟练到他好像已在别人身上做过无数次。
在来之前,他们测试过两种香的燃烧时长,他们造的香燃尽的时间刚好是旧香的三倍。但是他们先计量的旧香,这就意味着她们整个时段尚处于前摇抚慰期,根本进不到最后一步,这也是林池鱼愿意答应的缘由。
反正本来就亲过,也不差这一回。
林池鱼想的很好,只是实施起来不是这一回事。
故渊现在的状态让她有点害怕,她有点怕他真的被这香影响了,毕竟这里面残留着神力,跟他出自同源,她感受不到,他不一定感受不到。之前他很多次状态不对,感觉就在印证她的猜想。
这一回被动乖顺的换成了她,顺从抚慰故渊的每一个步骤,并且尽量拖延,生怕他脑子混沌行进太快。
故渊感受到她的顺从,眉心明显舒展了,动作跟随她轻缓起来,林池鱼心愉,却在下一瞬脸色僵硬。
她感受到故渊的手攀上了她衣服束带,束带像空中飘的流云丝滑散开,他的手轻轻一滑,拽住她的里衣,林池鱼慌忙伸手握住他,却被他施灵锁住,任他解开她的里衣带。
绣着牡丹花的小衣露了出来,故渊捏上了细细的衣带。
林池鱼因羞愤涨红了脸,终于有点意乱情迷的意味。
她手上反抗不了,只能用嘴。
当他舌尖扫过,她便抵着他的舌尖想把他请出去,偏这人感觉不到她的怒气,将这当成调情一般,顺着她来。
身上忽而一重,林池鱼猛然睁眼,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衣裳早被解开,层层铺展,裹在她身上。
林池鱼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如今自己在他们眼里和以前自己看他们没什么区别了。
她伸手攀上故渊腰腹的线条,有些放弃地配合。
陡然的,他从林池鱼唇腔之间撤出,在她鼻息之间轻喘,同她交换着呼吸,目光始终盯着她,像是在欣赏她此时的表情,“时间应该到了吧。”
跟随女魔修来的两个魔修早已受不住,跟林池鱼和故渊一样明晃晃地抱在一起,那位女魔修道行明显高深些,仅仅只是脸上染些红晕,人清醒的很。
新香是从故渊扯林池鱼的衣带子开始燃起,等它燃过三分之一,女魔修没有出声打断他们,兀自悠哉地欣赏着眼前抱在一起忘情亲吻的灵魂。
不知道为什么,月宫每日发生的这样的场景数不胜数,她看到他们如此却格外喜欢。
大概是他们之间有一种流转的情愫,这是月宫众魔之间没有的感情,她想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她感觉匹配的词,名曰真心,难怪君上爱撩拨他们。
女魔修晃了晃神,望见香炉内的新香刚好燃尽,点头道:“到了,我先去前殿汇报,你们整理好自行过来。”
故渊敛眉应声,眸色中神情依然涣散,捏着林池鱼小衣带子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林池鱼不敢推他,害怕他顺势一扯连这也散开了,喘息好才敢抵在他耳畔轻声地说,“松开你的手。”
她的声音吹过他的耳畔,又轻又痒,故渊原本要抽离的手一顿,他呼了一口气,五指松开,摁上她纤薄的背。
“你干什么?”林池鱼惊呼。
故渊的手缓慢从她腰背挪开,不紧不慢勾缠住她的衣带,施法绕回,“给你穿衣服。”
林池鱼身上没劲,只一味瞪着他,“为什么要扒衣服!”
让她差点以为他真被迷香迷住要进行到最后一步。
“障眼法啊。”故渊揉着她最外层的腰间束带,神情不愉,“既然说我们的香更厉害,就要演给她好好看。不给她看她想看的,她怎么会相信。”
林池鱼脸红,几度张嘴还是说了出来,“那这也不是你捏我小衣带子的理由,你释放的灵息愈来浓厚,她又看不见里面。”
故渊只得道:“抱歉。”
他将林池鱼最后的束带也给她穿上,擦去她嘴角水渍,理好她鬓间乱发,起身将她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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