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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买房啦

小说:

大明小户女

作者:

春未绿

分类:

古典言情

妙真想学医,她爹也同意,徐父其实是个颇有远见的人,还特地打听了一下,认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因此,他对女儿道:“药王孙思邈就说过,凡欲为大医,必须谙《素问》、《甲乙》、《黄帝针经》、《明堂流注》、十二经脉、三部九候、五脏六腑、表里孔穴、本草药对,张仲景、王叔和、阮河南、范东阳、张苗、靳邵等诸部经方;又须妙解阴阳禄命诸家相法及灼龟五兆、周易六壬,并须精熟。你呀,还是先好好读书,要不然就和那些医婆药婆庸医一样。”

“爹先把这些书买回来给你看,意思不懂的我告诉你,然后再学《易经》,等学有所成,爹到时候带你去求名医也好说话。”

他怕女儿只是一时热度,所以也得看看女儿能不能坚持,况且,在女儿努力的过程中,他也把店铺操持起来,如此也有些地位,不至于拜师让人看轻。

因此,徐二鹏在年底拿了七十两的润笔费后,给女儿买了个针灸铜人,还买了《难经》《脉诀》《丹溪心法》,让她平日先自己琢磨。

其余的银钱,他就都给梅氏收起来了。

要过年时,学馆停了,妙真便把医书拿着研究,要知道现代学的针推和古代还是有所不同的,现代用电针、脉冲之法,还能拍片各种辅助手段,古代却要靠辩证,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越是过年,徐三叔的茶食店生意就越好,以前每日还有剩下来的拿回来给大家吃,现下是卖不够,连妙莲都要拉去帮忙。徐二鹏也没闲着,过年也是笔耕不辍,他出去吃饭,几乎都不超过一个时辰,每日拿笔就是写,甚至为去年只赚了七十两懊恼,觉得赚的太少了。

因此徐大郎带着妻女回来时,就发现这样一种情况,别家都忙着过年,自家人都是忙自己的事情,一点年味也没有。

他书院的差事干的也不怎么痛快,别人都以为他是贡监,有人还打听他是何年的秀才云云,他随意说了一句,就有人说认识他同年,还要介绍他们认识。

这让他慌了手脚……

徐二鹏哪里知晓这些,他就知道年少时,大哥就是自己遥不可及的目标,哥哥生的俊有贵人相助,自己生的平凡只能靠自己,哥哥天资聪慧被先生青睐,他只勉强算得上可以,甚至运气也不太好,每年过年去岳家就被那些妹夫们明里暗里比较区别对待,大哥却是岳家宠爱,主动出资一千两。

二人完全是天上地下的区别,所以他听说大哥要从书院辞馆,说和人处不来,还觉得奇怪。

在里面读医书的妙真听到前面二人的对话,忽然想起一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自己也要努力了!

比起妙真看医书,大姐姐妙云愈发一派大家闺秀的模样,坐卧用饭都和寻常姑娘不同,很是好看,连梅氏都夸她:“大姐儿真的是越发出众了。”

“弟妹快别夸她了。”黄氏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很得意。

黄氏是这般想的,将来女儿若是做个闺塾师,不仅有收入,还能够出入大户之家。小户人家的女子想往上社交,只能如此了。

女儿比自己还强呢,她生的其貌不扬,又只是个秀才的女儿。女儿却是贡生的女儿,相貌似她爹,有八分的颜色,将来若是能嫁到大户人家,比什么都强。

年夜饭用完,徐二鹏忙让人把祭祀的猪头去屠户家还了,徐大郎还不解:“这既然是用来祭祀的,怎地还回去?”

“原本就是租的,如今有专门的宰赁猪羊的店,大哥这也太不食人间烟火了。”徐二鹏打趣。

徐大郎却觉得有些冒犯,想着这弟弟自从中了秀才,就有些不可一世了。其实哪里是别人变了,是他不再受众人吹捧了,二弟是秀才,三弟生意好,他虽然社会地位高,但过年一文不出,别人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哪里不会有意见。

又说梅氏快要临盆,她让人准备了草纸、绷接和小褥子,她现在手里有钱,又有人帮忙,心里安定了许多。

徐二鹏又早早下了二两定钱请了附近有名的稳婆来。

一应准备妥当后,梅氏在正月初八顺利生下一个儿子,单名一个坚字。

众人都说巧,妙真是正月十五元宵节生的,坚哥儿是初八生的,姐弟二人倒是都生在一个月里。

待梅氏生下儿子后,梅家来了一位舅娘,送了一顶银项圈,中午饭都没吃就走了。妙真听说这位舅娘是嫌徐家总有一股味儿难闻,不愿意久待,她知晓这是人家嫌弃自己家穷。

正月十五是妙真的生辰,她爹又买了一本《太平惠民和剂局方》送给她,还从外面买了细巧点心给她,梅氏让丰娘给她下了一碗长寿面卧了两个鸡蛋。

吃完了面,梅氏还许诺等她出了月子就带自己去看春台戏。

立春之后的第五个戊日就是春社日,春台戏都是在春社日前后举办,也叫社戏。每年爹娘都会带她去看,男人们挤在前面看,女人们在木围墙里看,那附近还有小贩卖豆饮子,很是好喝。

她在古代的日子,其实过的很惬意的,在现代她父母离婚且各自成家,后来见她读书不错,又都在她面前揽功。

反而在古代,她收获了家庭温暖。

元宵之后,妙真又要上学了,今年余秀才的女儿就要出嫁了,明朝女子出嫁嫁妆就几乎是厚奁,王阳明曾经谈到:“男女长成,各宜及时嫁娶;往往女家责聘礼不充,男家责嫁妆不丰,遂致愆期。”

甚至有男方因为女子嫁妆薄而悔婚的,余秀才平日优哉游哉的,如今为了嫁妆,胡乱招人来,把刚开蒙的和她们读了两年的混在一起读书。

徐二鹏对女儿道:“等日后爹爹再帮你找一所好的女学。”

他一边说,又一边让妙真背《难经》《脉诀》,她背不出来时,他还会提醒一两句,手却是一直写字的。

妙真见他爹说话间眼圈青黑,知晓他常常熬夜写书,睡眠不好,一月之内都有七八日失眠到天亮,百日再补眠,她有意说些药方,但想着她现在还什么都不是,爹也不会听。就像她爹未考中秀才时,即便说的话都对,也无人赞同,中了秀才后,说话分量大多了。

她原本是有基础的,背起这些来很顺畅,徐二鹏听完后,深觉女儿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毅力,难道还真是有神授不成?因此不吝夸奖女儿:“二姐你真是既聪明,记性好,悟性也好。爹爹要奖励你,你看你要什么,爹爹去买?”

人变小了,她也真的跟小孩似的:“我要一盏荷花灯。”

这样小小的要求,他当然满足了,不仅买了一盏荷花灯,还多买了一盏夹纱灯,喜的妙真不行,晚上不点蜡烛,偏点着灯笼去茅房。

但这般如此,又点了徐四娘和妙莲的眼,小孩子本来就喜欢眼红,都闹着要花灯。

徐三叔很快帮女儿买了一盏兔子灯,倒是徐四娘这里没有,徐三叔背着包氏买了一盏给妹妹,包氏阴阳怪气了好一阵。

“今年我是一定要多攒些银钱。”徐二鹏也受不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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