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看似全是问句的话,实则充满了镇压。
文可烟的走动位置悄无声息,十分巧妙,像是提前预知好了路线一般,退到了羿逸安已暴露在外的身后。
羿逸安整个人还完全沉浸在方才那突如其来的震惊之中,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毫无察觉、也毫无闪躲地任由文可烟用柔软的手,一下,一下,拍打身后冒出的敏感部位。
力度并不重,可带给他的震惊,丝毫不亚于方才被咬唇瓣时的冲击,简直比上阵杀敌还要刺激兴奋百倍千倍,竟让他在那一瞬间,只觉意犹未尽。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整整九条,一个也不少!
拍完还未完事,文可烟在短短几秒时间内,像是被心中的暴躁情绪完全支配,双手如轰然将那些炸毛的小可爱们拢在一处,胡乱蹂躏起来。
全程上下左右快速揉搓着,动作透着几分蛮横,又带着几分孩子气,折磨得那些尾巴苦不堪言,每一条都可怜巴巴地蜷缩着。
做完这些,文可烟又气鼓鼓抱起双手,大步走至羿逸安面前,胸脯微微起伏,眼神里满是挑衅与娇嗔,大声说道:“做这些事——都——不过分吧!”
【恭喜宿主,好感度已至40%,达到突破性转折,请好好把握哦!】
“……!”
文可烟登时愣住了,她做这些反常事的时候,可什么都没想。甚至好几个一瞬间,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单纯地凭感觉行事。
系统突如其来的提示如一串串惊雷,震得她脑海嗡嗡作响,一刻不得停歇。
指尖还残留着毛茸茸的触感,在双重感受的猛烈冲击下,身体比思绪更快一步。
文可烟急吼吼地转身,瞬间消失在房间里,只留下一道歪斜的残影。
房间突然安静得可怕。
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羿逸安呆滞在原地,一个劲儿地对着文可烟离去的方向猛眨眼睛,久久不能回神。
“不过分吧”,仍在梁上萦绕不散,一遍又一遍地刮蹭着羿逸安的耳膜。似乎连她那副理直气壮的倔强模样,都如实质般清晰地存在于身侧。
约莫一两炷香后,他恍惚抬手,指尖轻触自己的唇瓣。那里还残余着柔软的触感和未干的湿润。他反复摩挲着那个位置,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晨露。
这女子好生厉害。
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妻子”,竟将他心底盘踞的阴郁都涤荡干净。
身后几条不安分的尾巴悄悄探了过来,羿逸安呆愣地轻柔抚过那些炸毛怪们。指尖穿梭在发间时格外温柔,既像是在安抚这些躁动的尾巴,但更多的像是在回味方才令人心悸的触碰。
而此时的长廊尽头。
文可烟跑得飞快,裙裾在风中翻卷如蝶,就好像身后有只狰狞恐怖、张着血盆大口的噬血妖魔在紧追不舍。
经过转角时,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映入余光。
是阿轩正站在那里。
可她没有丝毫停顿,视线模糊地望向前方,全然未察觉那道欲言又止的可怜目光。
直到冲进客栈后院的草丛间,文可烟才猛地刹住脚步。
四周的草叶在晚风中沙沙作响,可再清脆、悦耳的声响也盖不住她此刻剧烈的心跳声。
至于她为什么会跑到这儿,并非是因为她知道客栈后方有个小花园,而是她根本没来得及细想,只凭感觉,就像方才对羿逸安……完全是心念一动,随心而为。
又想起他了。
这个认识让文可烟停在一株小草前默默蹲下来。双手环抱住膝盖,指尖深陷进臂弯里,好似这样蜷缩成一小团,就能给自己筑起一道坚固的安全壁垒,将内心那些不安、焦虑、害怕……一切不太积极、负面的情绪通通关在外面。
她紧紧咬住下唇,用力喘息。
仅仅是40%的好感度,怎么会让她变得如此不像自己。曾经那个冷静自持的她,竟在瞬息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莽撞、大胆的自己。也仅仅是40%的好感度,她的心像一台超负荷运转的机器,快要坏掉一般,已跳得如此之快。
臂弯上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文可烟将自己越抱越紧,可抱得越紧,自己的心跳声反而越清晰,在提醒着她什么。
一……一定是她跑得太快了……
此刻,月华如水,洒在大地上。寒霜般的月光铺陈在文可烟身上,本应是丝丝凉意,却也似乎意外地增添了些许暖意。
蹲得久了,双腿传来阵阵麻胀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蹙起眉尖。
文可烟抬起头,望着四周黑黢黢的一片,突觉自己似乎进入了可能造就危险的险境,莫名的恐惧在内心急聚,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正当不安蔓延时,胸前衣襟下透出一点温润光芒。那光隐隐约约,很淡,却奇异地带来了些许慰藉。
在这一刻,文可烟绷到极致的神经被轻柔抚平,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抿的嘴唇也微微松劲。
她疲累地抬起手,将掩在衣衫下的九尾吊坠慢慢勾了出来。
静静地凝视着吊坠上栩栩如生的九尾,看着看着,气又松了几分。
将下巴搁在胳膊上,文可烟轻唤了一声:“白酒。”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闪过,白酒出现在文可烟身旁。
她轻轻摸了摸白酒的头,轻声说道:“陪我回客栈罢。”
此时,客栈门前的石阶上,阿轩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他不时伸长脖子望向黑暗的尽头,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天大的事情。
当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在白酒的陪伴下缓缓归来时,他的眼睛一亮,几乎冲了过去,“可是悦心姑娘发生什么事?”
白酒见阿轩快步迎来,便依循人间规矩,化作一抹流光隐入文可烟腕间的手镯。
文可烟望着阿轩焦急的面容,心里一阵纠结。她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她此刻见不得羿逸安的话来。与阿轩默然相对片刻后,她无奈地认了栽:“没有,我再上去帮你问问。”
文可烟拖着不太情愿的步伐,朝着楼梯走去。这楼梯从未如此漫长南行,简直堪称煎熬。每一步都像踏在云端,虚浮无力,却又似缚着千斤重担,压得她心口发闷。
停在房门前,她反复做着心理建设。终于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栓。
刚踏进屋,身侧便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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