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后,唐软语双手捂住脸,止不住的咯咯直笑,过了片刻,她伸长手臂勾住池渊的脖子,话音里带着些意兴阑珊:“哎…本来还想捉弄你几日呢,不过看在免死金牌的份儿上,便算了~”说完还得意忘形地冲池渊挑眉,小模样嘚瑟的很~
池渊眼里含笑,逐渐靠近她的唇,声音暧昧:“还想捉弄我?好啊…”他端起架子磨着牙:“看本王不亲晕你。”
话音落下,还没等唐软语反应过来,微微低头,又是难舍难分的一吻,她正沉浸其中,再看池渊,他眼里雾气朦胧,是不加掩饰的渴望,池渊的脸色也微微发红,话音有些委屈幽怨:“阿语,怎么办…我想…”
唐软语呼吸一顿,心中像是有万匹骏马一起奔腾而跑,闹腾地很,她瞄了一眼,很快移开目光,别开头,结结巴巴嘟囔,声音轻不可闻:“你…自己想办法…”
自己想办法??
听到这句话,池渊快委屈死了,他将头埋在唐软语的颈窝里,似乎是故意的蹭蹭她脖子,惹的她脖子里一阵酥麻,最终无奈叹了口气:“阿语,你好心狠…”
平复好心情后,还不忘在唐软语耳边放狠话:“你给我记着,欠我一次!待到新婚之夜时,看我怎么跟你算账!”说完便从她身上起来,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哎你去哪儿啊?”唐软语坐起来问道。
“冲澡!”池渊的声音和背影似乎都染上了一层恼火。
唐软语望着他疾行的背影不禁捂嘴偷笑,心说:这男人还是这么爱生气~
他洗完澡出来脸色冷冷的,唐软语见状跟在后面哄了好一会儿,摇着胳膊撒娇,池渊不理会,只是指了指他自己嘴巴。
她疑惑问:“饿了?正好饭点儿了咱们吃饭去?”
池渊气的快要自掐人中,瞪着她并不言语,她明白了,是让自己亲他一口,可楼下庭院有人,随时都有可能抬头往楼上看,她有些犯难要退缩,池渊似乎摸透了她的脾气,抢先一步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走,态度强硬。
无奈之下,唐软语跟做贼似的,左右看看,飞速在他唇上印上一吻,见他笑了,没好气地捶他:“不气了吧?”
捶完以后自己也忍不住乐了。
几人中午去了栖悦客栈吃饭,说了会儿话,唐软语有些乏了,打着哈欠想回来睡个觉,到家没多久宫里便来人传了太后的懿旨,关于加封唐软语为郡主一事。
见宫里来人,池渊有些诧异,心想,安韵太后的动作还是挺快的,他原以为要等个几日…
而唐软语跪着听完了公公宣读的旨意,听到自己被加封为郡主以后瞠目结舌,抬头看向池渊,眼中似乎有所疑问。
她只知道池渊为自己争取了一块免死金牌,但这郡主一事他却提都没提过。
压下心中的疑问谢恩接旨,着阿心送走了前来宣读懿旨的李公公,她走到池渊身边微微仰头问道:“这郡主…是怎么回事儿?”
池渊坐下端起一盏茶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怎么?阿语不愿加个头衔?”
她坐在池渊身边抿嘴笑笑:“那倒不是,加封肯定是好的,只是你从未跟我提过此事,我有些惊讶…”说着重新打开懿旨笑眯眯地浏览着上面的内容,池渊见她笑,不由自主也跟着笑了起来,托着腮凝望她的侧脸。
喜欢她就想将好的都寻来给她,别说一个郡主,只要唐软语想要,就是让他现在去平了一座山,奉唐软语当新的山大王也未尝不可。
唐软语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歪了歪头看着池渊,口中喃喃道:“嘶…不对啊。”
“什么不对?”池渊也有些疑惑。
她指着懿旨给他看,说道:“你看,我若是大太子的干女儿…那按照辈分,我不就…”
差辈了…
池渊也才反应过来,喝了一口茶水心说当时只顾着想给唐软语更多,心急之下想也没想便让太后拟旨了,却忘了其中的辈分问题。
这样一来,唐软语这位郡主,怕是要叫自己一声小皇叔?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上扬,有心逗她,放下杯子,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哄道:“乖哦,叫声皇叔,带你买糖吃。”
他越是这样,唐软语越觉得他是故意的,佯装生气,转过头抱着胳膊不看他怼道:“你什么毛病…”末了还不忘气哼哼加上一句:“叫了皇叔,以后我可不叫别的了…”
见她这样说,得知她有些生气了,池渊慌神,心道:不叫别的那还得了?将来还得叫夫君呢!
他连忙走到她面前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抚:“好了好了,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瞧你…”
“本来就是…”唐软语声音不降反增。
“好好好,是是是…”池渊只能哄着,别无他法。
夜晚陵阳下起了大雨,三更过后是极其清凉的,唐软语裹着薄被,听着雨声逐渐安眠,只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她一时还不适应,又是被噩梦惊醒。
她坐起来,擦擦额头上的汗,环顾四周,好一会儿才醒神,她听着外面的雨滴声,似乎雨势变小了许多,站起身披着衣服往门外走去。
她没走两步便停在池渊的房门前,心中犹豫却还是推门而入,醒了之后,她便放心不下,很是想念他,非得看一看心里才罢休。
池渊此刻正睡着,她走过去坐在他床边,仔细看着他的眉眼,眼中饱含深情,伸手触碰他,他眉心微动,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唐软语,握住她的手,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见她脸色不是很好,坐起来低声问道:“怎么了?”
唐软语垂眸,跟他说了刚才的噩梦,听得池渊心里又是一阵抽痛愧疚,他张开手臂抱紧唐软语,在她耳边说道:“我在呢,不怕不怕,我一直都在,阿语不怕…”
她眼眶红红热热的望着池渊,那眼神让他很是难过,她抽了抽鼻子,飞快擦掉眼角划过的泪,语气夹带着少有的强势,甚至有些命令意味在里面:“你以后不可以离开我,也不可以瞒着我,听到没有?”
池渊一愣,笑意渐浓,心间软软的。
抬手给她擦着眼泪,温声答应:“好~听你的,以后绝不会像之前那样,别哭了,心都快哭碎了。”说完在她唇上印上轻轻一吻,拉她入怀:“距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再睡会儿,等雨停了,咱们去唐府看看你爹好吗?”说完搂着她向后倒去。
唐软语手撑着他胸膛哎哎两声,鲤鱼打挺似的坐起来:“我不在你这儿睡…”说着脚底抹油就要溜之大吉,池渊哪能这么轻易放她走,手臂微微使劲,口中跟流氓似的:“小娘子你哪儿跑?过来吧你…”
她还想挣扎,池渊按住她:“别怕,你知道的,只要你不同意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唐软语想了想,这点倒是真的。
她坚信,只要她不松口,池渊也只能对她亲亲抱抱,绝不会勉强她做些她不情愿的事情。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放松了,嘴上还不肯松口:“我再去拿几个枕头来,各睡各的…”
说完下床,颠颠小跑到柜子前拿了几个枕头,跟上次一样,放在二人中间当分界线…
池渊没拦着她,用手撑着脑袋,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她忙活,心说:有什么区别吗?
别人不知他还能不知?
唐软语外表看着文静端庄,性格温善,熟悉了之后挺活泼可爱还开朗有勇气,但她还是有些不拘小节的,尤其是睡相,更是跟她的外表天差地别。
简直就是床上女霸王一样的睡姿。
他有几日真的在琢磨,日后是否要将王府的床特别定制一下,不然怕睡不下二人,更别提翻来覆去了…
收拾完了之后,她一转身,看见池渊正看着自己嘴角挂笑,那眼神分明就是对自己的质疑,心头不悦,满脸不爽地抬脚上床,走到池渊身边躺下嘟囔一句:“笑什么笑…睡觉睡觉。”
“嗯,睡吧。”池渊翻了个身,将手搭在她后背上轻轻拍着,跟哄小孩似的,唐软语在床上顾涌一下,离他远了些:“别乱动,睡觉。”
池渊睡意全无,约摸着她睡着了,小心翼翼的将手搭在她的腰上,微微探过身子看看她,心头松了一口气,她此刻正睡的香甜,并没有睁开眼睛,他离她近了一点,环住她的腰有一搭无一搭的拍着。
快要破晓之时,唐软语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睡着,池渊玩心大起,用手托着脑袋,伸出手指爱抚她的脸颊。
兴许是过于轻微的动作反而让唐软语觉得有些痒痒,她皱了皱鼻子,嘴巴微微嘟了一下,模样可爱极了,池渊爱不释手,低下头亲了她脸颊一下,轻轻躺回去,拉着她的手闭目养神。
刚闭上眼睛不到一刻钟,池渊只觉得身上一沉,眉头微皱,睁开眼睛看看,果然如同心中所料,几个枕头尽数踢翻,修长细直的腿霸气凌然的翘在他身上,他闷声憋笑,转头看她。
唐软语像是做了个令人生气的梦境,只见她眉头紧锁,磨着牙,厉声喝道:“狗东西!本郡主劈碎了你!”
池渊心说,敢情在梦中耍威风吗?
他正纳闷儿,她究竟是做了个怎样的梦境?下一秒只见她直挺挺的将胳膊挥过来,结结实实的砸在他胸膛上,突如其来的胸口闷疼让池渊咳嗽了两声…
唐软语醒了,不是被池渊发出的咳嗽声吵醒的,而是力气太大,将自己也震疼了,她满脸哭唧唧地表情看着池渊,揉着胳膊恶人先告状:“你…你压我胳膊了吧?好痛!”
“我???”池渊瞠目结舌,声音都提高了许多,揉着胸口站在床下与她争辩起来:“你做梦挥拳砸我胸口,醒了不说哄哄我,还说我压你胳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说完,唐软语明显不相信,池渊解开衣带,左右撩开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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