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坐。”公主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那位置是刚刚陈景徽的位置。“殿下.......”陈景徽欲说,却被青衣女娘摇摇头阻止:“公主和云歌的恩怨你又不是不知。”听此,陈景徽咬牙低声,面露不甘:“可是姐姐!”“好啦!休得胡闹。”说完,姐姐还冲姜姜笑了笑。
姜姜回过神来,看到了,并不准备有所表示,反而指了指自己。公主笑着点点头。
不知是不是刚刚脑子有点缺氧,姜姜并没有谢公主,她一步步走向那个位置盘腿坐好,看了看陈景徽的脸色,煞是精彩。公主只是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么。
公主显然也看到了,轻笑一声。“好了,继续吧。”公主说。
终究还是没人敢扫了公主的兴,也没人再提姜姜的事,毕竟她们只是看个热闹,一来没道理引火上身,二来她们心里也有自己的思量。
姜姜挺直了腰板跪坐在蒲团上,受着身旁的如刀子般的目光。有一句话叫,杀不死你的,终将会让你成长。姜姜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等她缓过神来偏过身子看向坐在主位正在吃酒的公主。正当她想着怎么开口道谢的时候,公主先说:“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肖云歌。”
此话一出,姜姜原本温暖的心凉了半截。从她见到肖家人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人都在提醒她有肖云歌这样的人物,像肖云歌那般处处让人满意的人物,有很多人喜欢她并不让人奇怪,若是姜姜,她想她如能见到她,心中定是欢喜的。
可是耳边被人一遍又一遍地提及,让人喜欢也很难。
只是........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姜姜脸上自然的笑意慢慢淡去。
不料公主又说:“毕竟我不喜欢肖云歌。”声音不大,但足以盖住周围的细小嘈杂声。周边只是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又开始了响动,没人在意,习以为常也不敢在意。姜姜有些吃惊,这个公主是她来到这个不属于她的地方第一个说自己不喜欢肖二小姐的人。“谢公主。”
公主垂眸打量了她一眼,自然将她牙白的衣裳尽收眼底。她转过头来,红唇微勾:“怎么,很惊讶?何必惊讶,各花入各眼,谁都有自己的喜恶,何必强加要求。在别人眼里的宝贝,何必强塞与我,在别人眼里的顽劣,为何不能成为我眼中的奇珍。”她又转过头看向姜姜,“姜姑娘,你说是吗。”她眼中的明艳像黄沙上的烈阳,将周围的一切全部燃烧殆尽,唯留一片灿烂。看呆了姜姜,她竟然一时忘了回答。
那一声,似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等到姜姜回神,公主已经转过头去了。虽然这话有点不太对劲,但是不妨碍她崇拜公主的心。姜姜的心跳的不同寻常,脸有些红。她抬眼看到了公主挺直的背,不弯的脊梁,她也不由得将自己的背挺得更直了。
宴会很快结束,皇帝收到了密文,赶忙的回到皇宫。而公主也跟着他们走了。皇帝都走了,其他大臣也不敢多留,带着自己的亲眷也一同走了。
姜姜坐在马车里,回想着刚刚的事,原本她以为公主会同她多说几次话吧,毕竟她帮了她。不过公主却没有这个心。除了公主刚进来,她们再无交谈,也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公主沉迷于绕珠,而她,沉迷于看公主。
就连她的封号,姜姜也是听别人说的,至于到底是什么,她........挺不好意思的,她太紧张了,没听清。
哎。
回到侯府天还没暗,门口有两个石狮子张着嘴像是在欢迎姜姜,姜姜在婢女的扶持下下了马车。等到她站在侯府正门口的时候,突然从侧门跑出来个小厮。那小厮唤了声女娘。姜姜转过身看向他。“女娘这边请。”小厮恭恭敬敬地引路,而他所指的方向却是侧门。
旁边的婢女向前一步想要理论,却被姜姜拦住。
她微笑着,跟着小厮走近去:“有劳了。”她挺直身板,白色的步摇在她耳畔一晃一晃,坠着金莲的珠子相碰。姜姜曾在不久前立誓,她要成为公主那般自信的人物,所以,她现在在此暗暗立誓,这绝对是她最后一次从侧门入。
杀不死你的,终将把你推向巅峰。
等到了一处树木繁多的院子,小厮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请她进去,姜姜抬腿走了进去。这院子说生机盎然吧,也对,到了春天自然是满园的春意,可现在是秋季,说直白点,这院子就是荒芜。
姜姜毫不在意,推开门找了个就近的位置坐下去。
后面的双喜也跟着一起进来了,等到一关上门,双喜有些着急:“姑娘!”
姜姜笑了笑,将手放在大腿上握在一起搓着:“双喜何必生气,又何必称我声小姐。你我素未平生,为何如此为我着想?”姜姜确实想不明白,或者说,原本她就没想这一方面的问题,直到宴会上公主同她再无交流。
在马车上她就想,公主如此,身为肖家婢女的双喜为何又是另一番的模样。
“奴不好意思说……”双喜反倒娇羞起来。
“但说无妨。”
“奴……奴还没被卖到侯府的时候,就梦想当一名行侠仗义的女侠,只不过天不遂人愿……”点到为止,双喜垂下头,不再透露更多。姜姜盯着她,只见她一会咬唇又抬起头来对着她的眼睛,腾一下子跪下:“主子您相信奴,奴没有恶意,奴绝对忠诚于主子!具体情况奴真的不能告诉您,但是奴所言句句属实!”
姜姜垂眸,看向双喜拽着的衣袖泛起了褶皱。褶皱一旦有了,似乎淡淡的,却怎么也让人忽视不了,容易让人想起,却又能忽视,装作一点也不没看见。
姜姜想,她什么都没有,哪里怕骗?无非是装作和以前一样,看不见这事儿,她熟。
只是这丫头怪有趣。说她能装什么事吧,她却三秒抛去伪装;说她不能装事吧,她却不透露丝毫重要内容。
姜姜伸手反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抚:“好了,起来吧。只要你待我心诚,什么都好。”
双喜起来了,却看见她眼里含着泪。双喜点头,姜姜将她的手帕递过去,双喜接住擦了擦脸庞。
“来,坐。我与你们哪有什么不同,不过是任人宰割的命罢了。”姜姜引着双喜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起初双喜并不愿意,可是姜姜坚持还是坐下了。双喜一听这话,瞬间挺直腰板反驳:“哪有,女郎是府里的主子,怎么能与奴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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