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过后,两人如偷情般,悄传了多封密信。信中也没过多地说情与爱,不过是日常琐事。
就这样传了半年之久。
霍弃罹会时不时翻府,不远千里就为了看一眼他。有时又会因公事,陆抒珩赶往大聿,去见他几面。
陆铮是耳锦巡抚,时常会不在府。可陆竟析不同,虽成日玩乐,但日子久了,也会发现端倪。
于是便有了以下这一幕:
这天晚间,因着去街边游玩,淘到了一套茶具。这茶具懂行的人,一看便是前朝的老古董,可能已有几百年历史之久。而平日里,陆抒珩就爱收集茶具,于是陆竟析心喜,便花重金给买了下来。
原本是给个惊喜,谁道,居然是个惊吓。
借着昏暗的等,陆竟析十分确定,并没有看错,是两道影子。
陆竟析还以为遇了贼人,便屏气凝神,悄声上前,嘭地声,房门被撞开。
入目的便是陆抒珩一脸惊讶且双目含春。
“哥?”陆抒珩试探叫了声。
带着丝不确定。
“嗯。”陆竟析平日里笑惯了,现在冷静地可怕。
“哥。”陆抒珩见状,心里有些打鼓,眼神中透露丝躲闪。
“谁在这里?”
显然这丝躲闪,被陆竟析精确捕捉到。
“哥……”
“好了,阿敃。坐在那里,不要动,别说话。”陆竟析指了指一旁的软椅。
陆抒珩只得坐回去。
陆竟析一脸阴沉,在房屋内转。
到底是当哥的,警惕性更强。这也是他多年躲着陆铮练出来的结果。
陆竟析大手一挥,内卧窗台旁的帘子被掀开。
露出一个高大的人。
“哥。”霍弃罹没皮踹脸地笑着喊了句,一点也不心虚。
“谁是你哥?”陆竟析明显带着抗拒,还有一丝敌意。
“阿敃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
陆竟析快气炸了。
“哥。”陆抒珩喊了声他。
陆竟析气没头撒,心里一万个不情愿。
他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怎么在一起的?
是心甘情愿还是逼迫?
“阿敃,你说。”
陆竟析觉得自己要冷静些。
“我与啓骋……我们两情相悦。”
“什么?!”陆竟析又转身,上下扫视了霍弃罹一番,尽管霍弃罹哪哪都好,但陆竟析看得哪哪都有毛病。
平日里,陆抒珩高冷淡然惯了,无情无爱也正常,不曾想已心有所属,背着他们,与大聿皇子私通。
“哥,别气。”霍弃罹道。
“你别说话!”陆竟析怒吼他一句。
霍弃罹向前走两步,待走到陆抒珩身旁,便用手勾着他,道:“哥也不必如此生气,浔敃在我这,受不着气。”
陆竟析深呼吸了几口气,平了平心里头的怒火,他不敢相信,他那素来都惹人疼的弟弟,早就被拱了。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这是陆竟析最后的发问。
“半年有余,不足一年。”
“……”
陆抒珩挣开霍弃罹,大步走到陆竟析跟前,与他悄声道:“哥,是我先心悦于他。”
陆竟析不可置信。
又转头上下扫视霍弃罹一遍,而后扭过头:“他有什么?要论万贯家财,我们虽不若他,但也不比他差。要论名声名节,你也不落于他,你……”
“我图他的脸。他长得好看。”陆抒珩道。
“……”
怎么你长得也好看,你们……
确实,这陆竟析无从挑剔,无可奈何。
“你真心喜欢他?不是哥没提醒你,阿敃,这个时候,若是被他人发现,抓了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
得到这个答案,陆竟析也就心安了,他知道陆抒珩自有分寸。
他不会拿前途开玩笑。
“阿敃啊。”陆竟析当真是无奈了。
“谢谢哥。”
陆竟析叹气出去,合上了门,内卧又剩两人。
霍弃罹背着手,双眼有神地看着他:“哥这是同意了?”
陆抒珩反驳:“什么哥?他是我哥。”
“好好好。”霍弃罹不与他争字面意思,“你哥这是同意了?”
“算是吧。”
一听这话,霍弃罹就激动了,忙抬臂举起陆抒珩,把他举过头顶。
“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陆抒珩挣扎,忙拍了他两下。
霍弃罹像搂猫一样把陆抒珩搂在怀里,陆抒珩轻捶了他两下。
卧室在升温。
霍弃罹其实很想。
但是理智告诉他,得忍。
但美人在眼前,忍不了啊。
陆抒珩发现了异常,知他今晚不敢贸然行事。便心生坏计,手轻隔着布料,微微捏了捏他那处。
霍弃罹一惊,后反应过来是又酥又痒。
陆抒珩见霍弃罹抱他力道有些松,便用巧劲挣脱了他。不料被那人抓住了双手。
双手被禁锢着,动弹不得。陆抒珩谅他也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便微微抬抬头,神色贴近勾引。
霍弃罹一手禁锢那人双手,一手三下五除二脱下衣袍。
露出强劲的腰身。
“帮我。”霍弃罹道。
“不帮。”陆抒珩道。
“陆浔敃,你真的很无情。”
“这就无情了?”陆抒珩坏笑。
他一笑,他就更爱了。
陆抒珩的坏笑,就像一个小孩一样,办件事得了逞,露出虎牙般,带着危险无知的笑。
“嗯。你惹的,你不负责。我都/起来/了。”霍弃罹忍道。
“怪我咯。”陆抒珩耸肩。
“不怪陆抒珩,要怪就怪陆浔敃。”
霍弃罹说着,便将那人的手往下/面伸。
陆抒珩一把抓住,手心里是滚烫的温度。
霍弃罹闷哼了声。
过了会,手心里不仅滚烫,还粘稠。
陆抒珩松开,替他擦拭。
“该我了。”陆抒珩道。
霍弃罹却不干了:“什么?”
明知故问。
陆抒珩佯装生气,一股脑坐在床榻上。
霍弃罹蹲下来,大手一拦腰,把人向前推了推。然后,又挤身在床榻边,陆抒珩就坐那,霍弃罹蹲下。
入目的是粉色,他小心翼翼吮/吸着。
陆抒珩下-头直吐水。先前是被霍弃罹用手拦着腰,陆抒珩才得以坐直。后来霍弃罹大手一撤,陆抒珩就像没骨头一样,软软躺在床榻上,下面,男人还在动作。
待床帘拉住,霍弃罹也随之上了床。
“……我哥,还在外面。”陆浔敃道。
“你不出声,不就好了。”霍弃罹道。
“不行。”陆抒珩态度坚决。
霍弃罹有些委屈:“我都难受死了。”
陆抒珩不吃这套,依然态度坚决:“不行。”
霍弃罹见肉都摆在他面前了,哪有不吃的道理。便装聋作哑,以自身力量优势,将陆抒珩压下,不得动弹。
“就一次。我保证。”
说后,便把人衣袍尽-退,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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