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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拥吻

小说:

道长与女妖

作者:

受雪流云

分类:

穿越架空

占领南城后进一步攻打南陵是季震事先定好的策略,兵马粮草都齐备,很快就可以出兵,卓一斗连夜赶回去向成化虏复命,姚华音把金吾交给季震,让他调集几个副将整装待发,两日后一早,她与行云乘着马车返回韶阳。

与此同时,寿雍正带着残余的兵马赶往盛都祥隆城外的营地。

盛王抛下大军,召集身边高手冒雨东奔后几日未归,引得军中议论纷纷,寿诘听到消息从王宫赶来,看见寿雍军帐内凝着干涸血迹的豹猫尸体,脸上闪过一丝冷笑。

父亲寿雍因为寿谦的死怨恨他,对他百般打压,离京前只象征性给他一点兵马。

这只豹猫是父亲的珍爱之物,把她看成姚华音的替身,如今摔死豹猫,一定是猜到了寿谦被劫的事与姚华音有关,所以才冒雨带人去找她。

寿诘兴奋难掩,站在军帐中盼着父亲手刃姚华音的喜讯,就算杀不了她,他也要借这个机会重新争取父亲的信任。

寿雍回营时面色阴沉如暴雨前的天色,一身铠甲沾满黄泥和血迹,在营地中等候的部将行礼后不敢靠前,兵士们整齐地半跪着,鸦雀无声。

寿诘一时无法断定父亲是否已经杀了姚华音,迎上前道:“父王,儿子担心父王,特意赶来看看。”

消息说寿雍带出上百高手,打眼一望活着回来的不到一半,寿诘看出寿雍应该是与韶阳军交过手,心里猜度着,跟着进了军帐。

寿雍闷声站在帐内,瞪着地上的血迹,浑身杀气蒸腾,一脚将豹猫的尸体踢的撞在帐柱上断成两截。

寿诘恐惧又兴奋,跨步到寿雍身后,“父王,儿子早说姚华音那个女人留不得,父王要亲征西齐,就让儿子收拾了她,给大哥报仇!”

寿雍缓缓转过身来,目光狠厉,“本王警告过你,不得对韶阳用兵。”

“父王!”寿诘高声。

寿雍冷然重申,“好好待在宫里,你若胆敢违令,本王一定杀了你!”

寿诘忽而瞪眼,双拳紧攥,不敢再多言。

大军静候寿雍修整,一个时辰后奉命拔营,浩浩荡荡向西进发,寿诘守在路边目送父亲率领大军远去,眼中血丝密如蛛网。心里又恨又痛。

方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动过偷袭寿雍,挟持他号令全军的念头,以他在军中的威望,想篡权夺位不是没有可能。

可谁又不想做父母身边的好儿子?

寿诘牙关紧咬,面目变得狰狞,泪水在眼眶里翻滚,强忍着没有落下。

*

旗开得胜的喜悦还未退去,韶阳城里到处张灯结彩,街上的百姓们笑语连声,早已经不是三年前颓败的景象。

行云牵着姚华音的手,一脸欣然地望着窗外,直至高耸的城主府大门出现在视野中。

城主久未回府,府中侍从一起侯在大门两边叩拜,朱红大门敞开,一众侍卫在前边迎着马车缓缓驶入。

前庭甬道两旁站满了文武官员,见车架纷纷下拜施礼,姚华音隔窗让官员们起身,众人尊令抬头,与主君庆贺寒暄时,纷纷留意到马车内坐着个年轻道长,眉目如画,似曾相识。

行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放开姚华音的手。

前庭的结构还和三年前一样,周正庄严却不死板,入秋不久,西花园里的树木尚且苍翠,只是刚下了一场秋雨,地上铺了一层叶子。行云向外探头,望向花园后边的小院儿,姚华音跟着瞥一眼,“看什么呢?”

行云转头回头,眸子里如清泉漾动,试探着道:“看住在这后院的人。”

姚华音挑眉,“人太多,那里住不下,都搬到内院去了。”

行云反倒舒心一笑,目光凝着她水润的唇上,“姐姐,子钦长大了,没那么好骗的。”

内院的石榴树上果实蕾蕾,先熟的已经红透,迎着微凉的秋风,隐隐散发着香甜的味道,露天汤池被素纱遮挡,透出袅袅雾气。

书房的窗子紧闭,蜿蜒后道里的屋舍不再传出曲南楼悲戚的琴声,行云的目光不禁停留了一瞬。

盛国放出消息,说曲南楼自愿追随世子寿谦而去,姚华音想到这二人,心里多少有些遗憾。

夜幕前,侍女送晚膳进卧房,姚华音一路舟车劳顿,总觉得一口气顶在胸口,随意用了两口白粥,进内室歇了一会儿,换上寝衣,再出前厅时,各个柜架上已经摆满了石榴,甜香味飘了满屋子。

行云正低头往碗里剥着石榴果粒,姚华音道:“别忙了,去换了衣裳,随我来。”

暮色渐浓,内室里刚灭了灯,望过去昏黑一片,行云撩开珠帘,借着从窗子映入的月色打开柜子,里面竟然还保留着他三年前穿过的道袍和里衣,平平整整地叠放在她的衣裙旁边,一件不少。

她果真一直念着他。

喜悦与悲伤交织,行云感觉到胸口泛着一股绵密的痛,鼻子酸涩难忍。

卧房东边的汤池里烛光跃动,水汽氤氲,除了素纱上少了颗银铃,其余都与三年前别无二致。行云从前襟里摸出银铃系上去,清脆的叮当声在池边回荡。

岸边的矮柜上堆叠了大红色的衫裙,姚华音靠在池边背对着他,一对裸肩在飘渺的水雾间若隐若现。

“姐姐。”

“下来吧。”

在汤池中与姚华音共浴的场景三年前也时有发生,行云竟然莫名有些紧张,不自觉攥着指尖,披着一层轻薄的道袍外衫迈入水中。

温热的泉水冲刷在胸口,与印象中的一样舒服,行云侧身对着姚华音,慢慢放松下来。

“沐浴还裹着衣裳,防我吗?”

姚华音嗓音嘶哑而魅惑,细看雾气中,行云穿的还是白日里的道袍,想起卧房柜子里的都是他三年前穿的衣裳,那时他还不满十八岁,肩背比现在单薄的多,自然是不能穿了。

行云迟疑了片刻,脱下湿透的外衫,姚华音拨开雾气贴过来,才发现他背上十数个大大小小的伤口,红肿的连成一片,比掌心的还严重些。

行云忙正过身面对她,不想让她再看背后的伤,胸前几处她亲手留下的短箭疤痕却一览无余。

“疼吗?”姚华音收了挑弄的语气,水泠泠的指尖轻柔地触碰他胸口的疤痕。

同样的问题他也曾问过她,她背过身,说她忘记了,若真能放下便不会在乎重新提起,行云抓起她的手用力按在胸前,“疼,疼的想死,但都已经过去了,身上的伤能痊愈,心伤也一样。”

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盼着她能与他一样,彻底放下过往的伤痛,悬着心,憋着气,哪怕他已经笃定她对他的感情。

情之所起,致死难忘,不管中途经历过怎样的仇恨与波折,他与她一定能重新找回年少时刻骨铭心的美好。

姚华音春眸潋滟,手指攀着他的宽肩,仰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行云就势拉她入怀,含住她的唇,慢慢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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