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兰绮安忙碌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时,发现在她的床上陡然出现一个陌生少年——
还是一个被精致打扮送上来的祭祀品!
瞧他身上那件衣不蔽体的布料,该露的和不该露的都呈现在她的眼前。
几条布料根本遮掩不住他精瘦的身体。
她的视线逡巡在少年胴体上,没有任何的波动,仿佛在看砧板上待宰的鸭子。
后者因为她大胆的视线而气得瑟瑟发抖,想骂人,却因为嘴巴被绑,一句脏话都吐不出。
她收回视线,打算先忙完手上的工作再说。
她的确很喜欢美少年。
但这种被包裹得一看就知道是礼物的家伙,她顿时提不起兴趣。
原因无它。
眼前的少年,从里到外,无一不透露这是献祭给河神的祭祀品。
而她,只是河神身边的侍女。
兰绮安没有权利,也无胆去触碰河神大人的祭祀品。
“怎么会送到我房间来了?”她在疑惑,“人类怎么连地址都会搞错,还给他乱吃药。”
嘀咕间,一声闷哼打断她的思绪。
兰绮安以为是少年被绑得不舒服,想替他解绑,走近一瞧,少年的脸红得有如那太阳西下时的晚霞。
不对劲!
她的脑海闪过这样的词汇。
看来,人类为了能让河神接纳这个祭祀品,用尽了各种法子。
但人类都用错了。
河神只是个爱穿女装的男人啊。他性格古怪,爱好奇特,但无论如何再另类,对同性都没有任何的想法。
床上的少年呼吸不断加重,隐隐约约的声音从那处飘来。
本就暴露的衣裳,在少年挣扎的过程中彻底碎裂,像是增添某种用处的用具,尤其是因少年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的胸膛,那两点夺人眼球,想不注意都难。
她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该给人解绑,还是找人来抚慰这中/药的少年。
河神是不能找了,可剩下的外人……但凡有个话多的人,捅到河神那里,都是分分钟要命的事。
别的不要,就要她的命。虽然她死不成,但那惩罚的滋味不好受。
思来想后,她决定帮帮他,先取下他嘴里的布料。
少年的嘴巴得到自由,一张口就骂:“我呸!老子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下!”
兰绮安本是好心帮忙,被他骂了几句,脾气再好也忍不住皱眉。
连解释的心都歇下了,打算做一个只动手不动口的好心人。
“我只是想帮你。”兰绮安解释说。
奈何中了药的少年仿若失心疯了般,嘴巴得了自由就不停地咒骂。
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加上担心他的声音会引来旁人,又把方才用来堵住少年嘴巴的布料,重新塞了回去。
终于恢复安静了,她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少年的体温还在升高,她可不想让他在她房里死掉,也不能轻易放他出去,怕他闯出祸端来。
思前想后,她低头看着自己一双勤劳的手。
她能从低等侍女爬到今天的位置,就是靠的自己的一双手。
兰绮安道:“手啊,今晚,暂时先委屈你了。”
在少年的瞪视下,她将她的手往下。躺在床上的人,呼吸一下收紧,身体都较之前僵硬几许,不可置信地抬头瞪着她。
兰绮安忽视掉这人焦灼的视线,努力为他“排忧解难”,动作麻利。
她的表情就像是给黄瓜去皮一样,满心只有对“工作”认真的态度。
因为,她一想到,这个中/药的少年耽误了她多少休息的时间,等天一亮,她还得赶着去河神的房间,为他梳妆打扮。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打扮的。
她越发出神,对于手上的“活儿”就力道越轻,少年一眼就知道她在魂游天外,脸黑得不能再黑,但布料堵住了他的嘴,她听不到他此时的感想。
忙碌了一阵,她见少年的药效还没消失,她不得不抱怨了一句,“真耽误事。”
在她的吐槽下,少年脸蛋上,除了红就是黑。
她觉得现在这样太浪费时间,她的视线逡巡在自己的房间里,试图找到一些能帮助她解放双手的好工具。
最终,她将视线放在一个刻有人偶的木雕上。
木雕上端是弧形,没有尖锐处,下端是可以方便她握的地方。
还能见到木雕上人工雕刻出来的人脸。
找来找去,她就找到这个,也更合适帮他解决掉药性。
曾经,她对它爱不释手,因为这是在很多年前,还贪玩的她背着河神偷偷上岸玩耍,帮助了一个被野兽攻击的人类幼崽,为了感谢她,他送她的赠礼。
在她多年的摩挲把玩下,木雕在她的手中光滑无比,所有的棱角都被抚平。
“这应该能帮到她。”她拿着它冲少年扬了扬,没成想,他在见到她手上的东西后,猛地一震。
他的表情很惊讶,目光死死停留在她手中的木雕上,但她以为他是因接下来的事而愤怒。
“我会轻点的。”她心知这样的安慰没什么作用,但她总想找点什么来缓解如今的尴尬,毕竟她对这事还是第一次,保不齐会不小心伤了他。
心理准备做足了,她觉得可以开始了。
人类的捆绑术特别有技巧,一看就是进修过某些技巧课。
她扫了一眼开始工作。
少年只穿了一条亵裤,但在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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