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下,她像热烈绽放的霜花,朝气蓬勃,英姿飒爽。
正是镇北王府的郡主——卫凝。
沈池鱼约了她在此处相见。
到了茶馆前,卫凝利落地勒住缰绳,骏马扬起前蹄发出一声嘶鸣。
她翻身下马,动作干脆漂亮,把缰绳随手抛给迎上来的茶馆小二,又丢过去一小块碎银。
“喂点上好的豆料,仔细照看着。”
小二应声,牵着马往后走。
拍了拍身上未化的雪,卫凝倏然抬头,精准地捕捉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那道身影。
隔着纷扬的雪花和窗棂,她脸上扬起灿烂亲近的笑容,朝沈池鱼挥了挥手。
沈池鱼也朝她笑了笑,而后离开窗边,在桌边坐下,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
很快,雅间门外想起轻快有力的脚步声,以及卫凝和十三说话的声音,随即,门被从外推开。
“池鱼。”
卫凝携带清冽的寒气大步走进来,脸上笑容明媚。
“等久了吧?这鬼天气,路上积雪,不敢跑太快。”
她是从西郊马场直接过来的,身上还残留纵马奔驰后的爽快。
自从被冠以郡主的尊贵名号,卫凝就被无形的囚笼困在繁华的京都。
她本就不喜和那些表里不一的贵女们虚与委蛇,便时常出城去西郊马场。
有时与人赛马赌个彩头,更多时候是与西郊大营那些不拘小节的士兵么切磋拳脚,较量骑射。
这等不合规矩的行径,没少被那些千金小姐们在背后诟病,说她粗野无状有失体统。
但卫凝从不在乎,她见识过外面广袤的天地,握着**驰骋过沙场,京都这座精致的牢笼,本就不是她的天地。
如果说会影响姻缘,那她更无所谓了,她有欢喜的人,而那人最懂她的抱负。
沈池鱼望着她冻得微红的鼻尖,递过去一杯刚斟好的热茶。
“我也刚到不久,外面冷,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卫凝也不客气,解开斗篷挂到架子上,接过茶杯,迎头一饮而尽,动作豪迈又不见粗俗。
放下茶杯,坐在沈池鱼对面,她呼出一口白气。
“我过来的时候瞧见侯府的送葬队伍了,看得人怪难受。”
卫凝也是猝然失去至亲,颇有种物伤其类的感慨,没人能坦然接受亲人的离世。
知晓她是想起了父亲卫承宇,沈池鱼温声安慰:“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老王爷在天有灵,定是希望你能平安喜乐,和你兄长好好活下去。”
闻言,卫凝扯扯嘴角,露出落寞的笑:“我知道。”
甩甩头,把那些沉重的情绪抛开,她问沈池鱼:“不说这些了,你那边有楚…惊九的消息了吗?”
沈池鱼摇头,眉宇间染上忧色:“至今还没有明确下落。”
卫凝蹙眉。
沈池鱼接着道:“不过,没有下落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证明,人确实没有落在裴家人手里。”
否则,以裴劭的手段,绝不会如此风平浪静。
惊九手上掌握了太多能对裴家造成致命打击的证据,若真被裴家擒获,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撬开他的嘴,利用他反戈一击。
届时将是腥风血雨,京都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十三他们一直在暗中搜寻,”沈池鱼道,“除了皇宫,京都几乎被翻了个遍。”
可就像之前的彭轩一样,愣是没有半点踪迹。
她怀疑人可能不在城内。
卫凝听着,英气的眉蹙的很紧,脸上布满担忧。
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能保自身,除了干着急,也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
烦躁地叹着气,卫凝没继续给沈池鱼增添压力,转而说起另一件让她同样忧心的事。
“陛下让我哥留在京都过**你知道了吧?”
在沈池鱼点头后,她道:“我不希望他留在京都,我想让他早点回北境,”
京都这地方,待久了总是不踏实。
沈池鱼没有说话,端起茶杯抿了口,然后抬眸静静看向卫凝。
她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卫凝却从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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