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山红嘴角抽了抽,好嘛,她提出一个要求,人家转眼就提了一堆的要求。
好在昨晚主子说过,对方提的条件可以尽量满足。
再者,就沈池鱼的身份和能力,也不需要接待那些不入流的客人,而保证姑娘们的安全,本就是她的责任。
“行,我答应,你会跳舞吗?”
“略会。”
“那跳一个。”
一个时辰后。
沈池鱼是被映山红亲热的送出后门,甫一出去,惊九就把人拉到旁边检查一番。
映山红见此笑了声:“呦,你的护卫很不放心我们嘛。”
沈池鱼也笑道:“不止是护卫,也是兄长。”
好听的话往惊九身上砸,砸的惊九面上冷然一片,耳根子悄悄爬上红晕。
回去的路上,惊九抱着短剑慢吞吞,刻意拉开半步距离跟在沈池鱼身后。
早上的清风卷着不知哪儿飘来的饭菜香气,浓浓的烟火气让惊九产生两人真是兄妹的错觉。
他嘴唇翕动,半天也没酝酿出一句责问的话。
沈池鱼忽然停步转身,掀起皂纱,露出一双含笑的眼:“怎么?我方才说错话了?”
惊九猛地别开脸,耳尖的红意顺着脖颈往衣领里钻。
他硬邦邦的回道:“……没有。”
沈池鱼踮脚凑近,歪着头看他:“那你默认是我的兄长了?”
惊九忍住后退半步的冲动,晨光里,他看见沈池鱼眼底的狡黠。
不远处有摊贩们在叫卖,他在嘈杂声中,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急似擂鼓。
“走了,”沈池鱼转身往前,“再磨蹭就赶不上吃早饭了。”
她嘟嘟囔囔:“十三最近饭量好大,回去晚了,我怕他把我的饭也吃光。”
怪不得人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十三真就是吃的多又不会长肉。
少年学什么都快,从刚来的时候扫个地都不会,现在已经能包揽所有杂活。
除了做饭。
想到之前十三心血来潮要做饭,然后端上来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黑糊糊,她打了个抖。
不敢吃,真的不敢吃。
自那以后,三人就严防死守十三再碰灶台。
话说,当初牙行的管事不会是养不起才把人送给她吧?
惊九望着她轻快的背影,抬手揉揉发烫的耳垂,无声的啧了声。
晨曦从檐角撒下,在地上织出一片银网,他抱着短剑抬头看天,脸上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
连着几天跟着嬷嬷和夫子学习,沈池鱼又过了段安生日子。
很快到了太后寿宴当天。
从早上开始,雪青把沈池鱼按在镜子前,拿出自己的十八般武艺,势要让自家小姐惊艳众人。
结果被沈池鱼全盘否决。
“宫宴比不得其他宴席,不能出风头。”
她只想平安的去,再平安的回。
“发髻不要太繁复,简单不出错即可,妆容清淡些。”
雪青按照吩咐为她梳妆打扮,期间叹气不断,京都处处是坑,还是临安好。
官员家眷吃过午饭后统一进宫,等待晚上寿宴时向太后祝贺。
沈池鱼离开梧桐院前,惊九看了眼她的装扮,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十三,拉着雪青叮嘱个没完,生怕小丫鬟不够焦虑。
雪青被沈池鱼拉走时,已经两眼发直,感觉进宫后路怎么走都不知道了。
到府门时,林氏也刚到。
母女俩见面,一个尴尬不自在,一个不亲不热的福身行礼。
“母亲。”
林氏“嗯”了声,自从上次**事件后,这一个月来,母女俩期间没有见过面。
此刻面对面站着,隔着层说不透的薄冰。
沈池鱼准备抬脚往马车旁走,见林氏没动,她看了眼府门外停着的两辆马车,便知道她是在等人。
等了有一会儿,府门内传来脆生生的一声“母亲”。
沈令容今日着了件杏色织锦缎裙,鬓边珠翠皆是珍宝阁的新品,其中一支赤金镶珠步摇最是晃眼。
她像只乳燕似的扑过来,
亲昵地挽住林氏的胳膊:“我就知道母亲会等着我。”
林氏脸上漾开笑意,“哪儿敢不等啊,回头你哭鼻子怎么办。”
“我才不会。”
“是是是,你不会,我们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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