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我养成了未来的黑莲花魔尊 温酒共夜白

7. 灵根

小说:

我养成了未来的黑莲花魔尊

作者:

温酒共夜白

分类:

现代言情

她实在没想到叶无依栽赃的对象居然会是自己。

思来想去,她和叶无依并无甚深仇大怨,也可能是她得罪的人有点多,一时记不起来了。

徐成蹊的笑容也收了回去,面无表情道:“那你知道她是谁吗?”

岑念这才发现,在全场人,包括掌门都站着的情况下,此人居然还敢半倚在榻上,小口喝着茶,恐怕地位崇高,甚于长老。

“不……不知道……”

“不知道还敢乱攀咬?”沈岁寒倒是不急,岿然不动,当然,绝不是方才打架时用力过猛,实在有点累了,“谁家养的狗啊,这么没眼力见。”

被阴阳了的叶无依也是一脸懵,竟一时忘了将岑念禁言。

岑念虽不认得沈岁寒,可却也看到守在她一旁的两人,一位是风光霁月的宗门大师兄谢长辞,另一位则是魔名在外的君婴,瞬时就明白了自己指认了怎样一个人物,脸色煞白。

这也怪不得岑念眼瞎,平日里沈岁寒甚少出席公共场合,虽然是名扬天下,可扬的似乎也只有名,任谁都没法将她这么一张艳若桃李的样貌和传说中杀伐果断的素问尊主相联系起来。

传说中的素问尊主,向来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身高八尺,八块腹肌,钢筋铁骨,甚于体修,今日杀五人,明日杀十人,方得一夕之安寝。

宗门弟子时常私底下非议长老尊主尊容,甚至会为了舜华长老和扶青长老谁更好看而大打出手,可轮到素问尊主时却全部噤声,半天才冒出一句:“当年先掌门似乎有意传位于那人,可不知为何登位的却是掌门,那位似乎颇有怨言……”

想起徐成蹊方才的话,再结合起宗门里隐秘的传言,岑念眼珠子咕噜一转,咬死道:“弟子没有看错!正是她!”

沈岁寒还没急,叶无依倒先急了起来:“闭嘴,你可知污蔑尊主是何等罪名!”

“你们说是师妹传授的禁术,可有证据?”徐成蹊冷声问道。

“没,没有……”岑念结结巴巴道,“当时我也只是惊鸿一瞥……”

“惊鸿一瞥?”叶无依摇头道,“记忆这么好不去当誊抄使可惜了,正好藏书阁缺人呢,况且照着素问尊主的脾性,若让你见到了容貌,哪能留你到现在?”

岑念哑口无言,他当时纯是见色起意,见那魔修容貌冶丽,心生摇曳,可若实话实说,恐怕只会死的更惨,他只能眼巴巴地望向徐成蹊,竟把徐成蹊当成了救命稻草。

徐成蹊却也退后一步,神色漠然:“来人,此二人攀咬污蔑尊主,即刻压往折仙台斩杀。”

“掌……唔……”岑念一张口,便被人下了禁言术,只能滚在地上无声地痛苦着。

沈岁寒一句话还没说,徐成蹊和叶无依反倒上跳下窜地帮她洗清了嫌疑。

重生短短几日,居然能见这么多乐子,就算现在死了也是值了。

“哎等等。”沈岁寒打算再添一把柴,“大家何必如此紧张,说不准这人说的是实话呢?”

“当然了,我不是要背个黑锅的意思,只是听闻魔界有一人物名为乌袍君,传说他有七十二张面孔,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每一个见过他的人都描述的不一样,所以,我想他恐怕是会什么换容术,实力不济,受其蒙蔽,倒也正常。”

“留着吧,既然有魔族混入了云容境,虽是其故意留下栽赃的,但也是条线索。”沈岁寒挑了挑眉,“比如,为什么专挑我栽赃。”

“师妹所言极是。”徐成蹊挤出一点笑,“无依,带下去再审。”

“慢着,既然是要还我清白,那不如让我来审,”沈岁寒恢复了些力气,从榻上起身,缓缓下步而来,“我听闻前些日执法堂的地牢被烧毁,让些宵小之辈逃了出来,此事事关我的清白,容不得半点闪失,不如关押在万钧水牢之中,由我亲自审问。”

万钧水牢?那可是关押三界重犯的地方!落在素问尊主手里,恐怕还不如方才推出去斩了!

岑念面如死灰,一下就从地上扑腾了起啦,却不知该求谁,只能磕得一下比一下重,最后彻底干脆两眼一白,昏厥过去。

“谢淮,带他们下去,”沈岁寒厌嫌地瞥了眼晕过去的两人,又将视线放在了一直沉默的陈珂身上,“至于你——”

徐成蹊侧身上前,挡在了沈岁寒和陈珂中间:“师妹,陈珂即使有错,但好歹也是一岛之尊,是我云容境的长老,不好闹得太难看。”

徐成蹊惯会用这招收敛人心,私底下敲打恐吓一番,收了实权,却仍维持其明面上的地位和名声,犯事者必然是如履薄冰,感恩戴德,即使心中有怨也得忍气吞声。

“不过此等大事,还得召集朝会清议后才行,这段时间便暂押入地牢之中。”

朝会从来都吵不出什么东西来,最后的结果估计还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沈岁寒只得笑笑:“既然如此,朝会我也不必参加了,让谢淮把我话带到便是。”

徐成蹊倒不是对谁心软,只是过于优柔寡断,既想收权,还想留个好名声,最终结果便是左右为难,举步维艰。

至于岑念——

也用不着审了,如此见风使舵之徒,恐怕编点什么都敢认,自然也没什么可信度,关着吓几天再扔给执法堂得了。

叶无依将陈珂押了下去,谢长辞则将岑念送入了水牢,这下偌大的宫殿里便只剩下了沈岁寒、徐成蹊和君婴三人。

“师妹——”

“掌门不必多说,我都知晓掌门的良苦用心,”沈岁寒浅笑着,“那岑念不过是胡言乱语,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你明白就好。”徐成蹊一时语塞,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般无力。

可沈岁寒偏偏作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说他的话,让他无话可说。

徐成蹊只能转移目标,看向身旁的君婴:“我听闻小师侄近日搬进了云崖宫,可有什么缺的,我让底下弟子去置办。”

“日常的倒也没什么需要的了,”沈岁寒将君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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