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王熙就只是简单刷了几笔,画了三幅草作来,重点其实在于服饰。
而且,王熙考虑到当下的工艺和材料,全部都是那种整套的,用锁扣连接在一起。
“你这几幅画作,穿着,咳咳,这勤俭持家的风格好像还不太一样。”
王守一一手拿着一幅刚刚出炉的画着,审视几番后,又盯着画板上那幅瞅了瞅,发现身上的服饰各有特色,令人两眼发直。
王熙嘚瑟道:“我的梅菊竹兰四大女婢,身段、样貌、气质各不相同,要是将来都送一样的,她们会怪孩儿不上心的。”
王守一瞅着儿子的神态,不禁是哭笑不得,但又无法反驳,确实各有性感,令人鸡动万分,旋即又感慨道:“想不到你这臭小子,还挺有画画的天赋的。”
方才他可是目不转睛看着王熙完成的这三幅画作,虽然比较潦草,但真是一眼就能够分别出梅菊竹兰,可是他从未见识过的人物画像,
王熙一脸不屑道:“孩儿一直都很有天赋,是国子监的博士学问不够。”
王守一瞧这厮还喘上了,当即道:“是吗?你若有能耐,再画幅葡萄给老子瞧瞧。”
“这有何难。”
王熙当即执笔,在板上那幅还挂着的画作上,点上两点,打上阴影,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感觉,目光下移,纠结片刻,还是放弃了,将炭笔一扔,拍拍手,“一边一颗小葡萄,完工!”
头一抬,只见王守一已经举起那蒲扇大的巴掌。
“爹爹饶命。”
王熙赶紧捂头。
“这是葡萄吗?”
王守一倒也没有下手,哀其不争地指着王熙,“原来你小子将老子给你的天赋都用在女人身上,真是岂有此理,这四幅画全部没收。”
“啊?”
“你有意见?”
“不。”
王熙紧张兮兮道:“这四幅画爹爹没收,孩儿不敢有意见,孩儿只求爹爹莫要把人也给没收了,孩儿可没有父子共享的胸怀。”
“你真是找打。”
王守一再度扬起手来。
王熙赶忙跳开。
王守一也没有真打,哼道:“你那几个女婢,老子还看不上。”
言罢,他又嘱咐道:“此外,关于此类勤俭持家的画,你不能再画,也不能与任何人说,以免坏了我王家的名声。”
王熙惊讶道:“咱家的名声有这么好吗?”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要是再让我看到你画这种画,我要你好看。”
“孩儿知道了。”
王守一在拿着四幅画卷离开。
“呼...。”
王熙吐出一口浊气来,“老王虽没文化,但也挺开窍的,没有白费我的一番良苦用心。”
......
“郎君,小人已经吩咐下去了。”
福伯气喘吁吁地来到王守一面前。
“我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事。”王守一道:“暂时先不用找了。”
“啊?”
福伯错愕地看着王守一。
王守一紧锁眉头,“我方才又认真思考了一番,虽然圣上有些偏心,但那武氏到底只是一个婕妤,可任意妄为,而吾妹可是皇后,还得顾全大局。”
福伯道:“郎君说得在理,皇后自不会与那武婕妤一般见识,可问题是其他嫔妃。”
“这一点我也有考虑。”
王守一道:“我可以让尚衣局用现有的用料,设计出漂亮的服饰,如此便可一举两得。”
“漂亮的服饰?”福伯有些困惑。
“就是...!”王守一摆摆手,“行了,你赶紧吩咐下去,先别去找绫罗绸缎。”
“哦。是。”
......
二更时分。
罗帐内。
薛国公主面泛潮红地偎依在王守一的怀里,眼中闪烁着一丝困惑,道:“夫君今儿是否遇到什么喜事?”
似在回味的王守一一怔,“夫人此话怎讲?”
薛国公主羞赧道:“妾身...妾身只是觉得夫君今儿兴致不错。”
王守一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下意识道:“都怪那臭小子。”
“臭小子?”
薛国公主更是困惑道:“雀儿?”
“不。”
王守一猛地反应过来,赶忙搂过夫人,“这不是有些天没与夫人亲热了吗。”
说着,他又想起什么,“对了!夫人,改日夫君送你几套服饰。”
“啊?”
薛国公主一头雾水。
王守一却没有注意,心里暗自得意,仅仅是看一眼,都能让人如此冲动,这要穿在身上,那不得......真是不得不承认,那臭小子在女人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都说子类父,一点没错啊!
......
翌日清早。
“咦?”
王熙见花姐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不禁问道:“今儿不用跟爹娘一块吃么?”
花姐道:“郎君天还未亮,就去皇城了,公主已经陪郎君一块吃过了。”
“哇...爹爹
都这般努力了,那我可不能落后于他,我也要闻鸡作业。哒哒哒......!”
王熙掏出一块布来,一边看着,一边吃了起来。
“少郎在看什么?”
花姐真是毫不见外,自顾来到王熙身后,定目瞧去,尽是那春宫图,当即五指一张,捂住双目,“呀!少郎,你怎能看这些淫秽之物。”
“这是学习。你懂什么。肤浅。”
王熙鄙夷了花姐一眼。
花姐道:“少郎恁地有经验,还需要学习么?”
王熙羞涩道:“所以说,你肤浅了,有道是活到老,学到老,我是在学习,当下比较流行的姿势,以及大家比较喜欢的亵衣。”
“真是恶心。”
花姐道:“奴婢去告诉公主。”
“花姐。”
王熙立刻喊住她。
“怎么?”
花姐回头看向王熙。
王熙道:“你有没有觉得,其实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着隔阂。”
花姐直点头,“奴婢早有此惑。”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就是因为你什么事都跟我娘说,那我又怎么敢什么事都给你说呢。”
花姐想了想,道:“少郎所言也有些道理,这事我可以不告诉公主,但是少郎若是犯错,我可不会帮少郎隐瞒。”
王熙道:“我现在觉得我们之间的隔阂薄了一点。”
“就只薄了一点吗?”花姐问道。
王熙道:“建立信任是需要时日的,慢慢来,不急。对了,花姐,你会真针线活吗?”
花姐道:“会一些,以前尚衣局让我去当织女的头,我嫌累,就没有去。”
哇...这么牛吗。王熙眨了眨眼,“我想我们之间的隔阂又少一点点,来来来,花姐,你跟我说说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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