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哥儿!”
李诫满突然一把将王熙给抱住,拼了命往他身上拱,“我要学你这种画技。”
“俺也要!”
王爽突然跳过来,激动地从后面抱住王熙,在他的带动下,三人是一蹦一蹦的,王熙那歪了的发髻都快给蹦直了。
这王爽一身肌肉,硬如钢铁,而李诫满是一身肥肉,软如棉花,一前一后,可谓是软硬皆施。
被夹在中间的王熙,顿觉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喂喂喂!你们先放开我,放开我。僧念,快帮我。”
皇甫僧念撇了下嘴角,站起身来,淡淡道:“你们快些放开他吧,都快将他勒死了。”
王熙郁闷道:“操!你就不能大声点么。”
皇甫僧念据理以争道:“你都能够听见,证明我这声音不小了。”
王熙瞧他那认真的神态,是没由来火冒三丈,直接破防,“你个死杠精。”
皇甫僧念问道:“何谓杠精?”
“......!”
这时,李诫满和王爽也都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来。
“雀哥儿,你没事吧?”李诫满关心地问道。
“滚!”
王熙骂得一句,又纳闷道:“平时让你们动动笔,你们都嫌累,我还以为找到知己了,才弄了这学院,结果你们又变得这么好学,你们是不是在玩我。”
李诫满激动道:“国子监教得那些,听着就昏昏欲睡,可是你这学问不同,我们可是爱得紧啊!”
“真的?”
王熙疑惑道:“你们真的要学?”
王爽嚷嚷道:“就是不睡觉俺也要学啊!”
“???”
王熙瞧了二人一眼,突然想到,如果我要拿去给老王,那我还真得认真教他们,没道理,这四个人念书,就我一个人会,甚至还得去教教那老陶。
“好吧!我就教教你们。”
......
很快,王熙就推着坐在那简易的画板前,传授他们这种画技,不过是从最简单的素描开始教,真的跟上课一样,并没有敷衍了事。
李诫满和王爽也不在意,学得是非常投入,皇甫僧念虽然表现的不屑一顾,但眼里看得是比谁都要认真。
这学习氛围相当浓烈。
这与王熙当初设想的是略有不同,只能说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因为自由快乐,所以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下午,秉着快乐学习的原则,他们自然早国子监半时辰放学。
王府。
“郎君,这些都是咱们府上最上层的绫罗绸缎。”
王府的官家福伯将手引向桌上十几卷绫罗绸缎,向王守一说道。
他话未说完,王守一就已经上前,拿起每一卷布,都扯出一段来,仔细审视了一番。
他一直管着殿中省,管着皇帝的衣食住行,对于布匹、食物都是有着非常熟悉,可以说是专家级别的。
“你们再去市集上找找,看看有没有更好的。”王守一放下最后一卷布,然后转头向福伯说道。
福伯道:“郎君,咱们府上最好的绸缎,就是世上数一数二的。”
王守一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就见过比这更好的,你立刻派人去找找,钱不是关键,我要的就是最好的。”
“是,小人马上就派人去找。”
“嗯。”
王守一稍稍点头。
其实他早就想给王皇后送些名贵绸缎首饰,他跟王皇后是龙凤兄妹,感情非常要好,看到妹妹虽是皇后,但过得远不如自己,这当哥哥当然会不爽,实在是妹夫是皇帝,要是换一个人,哼哼。
只是以前王皇后坚决不要,努力维持着李隆基定下的规矩。
这回王皇后主动开口,王守一必然是倾尽全力。
跟福伯谈完之后,王守一便往后院行去,突然瞧了眼天色,虽然光线还是很亮,但已是傍晚时分,不禁暗自寻思,也不知道雀儿回来了没有?
于是择道往王熙的小院行去,来到院门前,眼前的一幕,令他大为震惊。
只见王熙坐在一块木板前,似挥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要知道以前的王熙,跟他一模一样,看到书本就头疼,看到笔墨就肚子疼,几乎就没有见过王熙主动拿起笔墨,回到家基本上就是跟那些女婢玩游戏。
无名先生真乃神人也啊!
王守一心中一声感叹,悄悄来到王熙身后,往木板上一瞧,顿时神色大变,“你在作甚?”
“啊?”
王熙被吓得惊叫一声,回头看去,“爹爹?”旋即他又不满道:“爹爹,你吓死......!”
可见王守一死死盯着木板,王熙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一把就扯下木板上上那块白布来,藏于身后。
王守一这才收回目光来,旋即怒视着王熙,“拿出来。”
“爹爹?”
王熙可怜兮兮地喊道。
“莫不是要老子动手?”王守一恐吓道。
王熙这才将藏于身后的白布,拿了出来,他手抖动的幅度,都快赶上举着白旗的法国士兵,是毫无破绽。
王守一一把夺过来,展开一看,眼中闪过一抹心
动,但也就一闪即过,随后向王熙质问道:“这是甚么?”
“课业!”
王熙低声道。
“混账!”
王守一怒斥道:“老子虽然没有读过书,但可不是傻子,这是甚么课业。”
王熙道:“这真的是课业,今儿老师教得是画画,布置的课业就是画一幅画。”
王守一指着白布上的画作,“你的意思是,先生让你画这等淫秽之图?”
王熙道:“那...那倒是没有,孩儿这不是思念梅菊竹兰她们么,于是就想着画一幅,睹物思人,但这也不是爹爹说得什么淫秽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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