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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糖丸

小说:

摧梅折心

作者:

淮禾羽

分类:

衍生同人

可惜的是,梅苼几月前所做的青梅酒,掀开红漆封盖浅尝,才发觉应是时间过长,口感与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这不一样儿,差一点儿,也便是喝不了的意思。

见此,梅苼便差使着小丫鬟前去小厨房搬上些稀少的葡萄酒,倒进细颈镂空银壶,再分别倒向两人的温碗内。

正巧裴玦杯中的青梅酒已饮完,候着的丫鬟极有眼力劲儿地给裴玦甄酒。

裴玦浅尝一口,剑眉微挑,笑问道:“怎么?”

这是问梅苼为何以这般目光看他了。

梅苼晚膳用得极多,这葡萄酒饮得便少,见那丫鬟又要上前为她倒酒,她只好捂住杯口,默声拒绝。

被这丫鬟一搅合,梅苼便将那道惊骇的想法散去,冲着裴玦摇头不语。

恰时风声渐大,近前的零星花儿左右摇晃,似是惊了魂儿,不禁让她想起方才说的好友之事,神色飘忽。

连裴玦什么时候唤来小厮,送上几张左伯纸和竹质硬毫笔,都未曾知晓,直到裴玦一声询问才让她回了神。

梨木小几上摆着几类颜料,诸如石青、朱砂和石绿……

“如何?”

裴玦徐徐展开雪白的纸张,其上正是梅苼侧身坐于藤椅上,随风而动,而眉眼中总有几分抹不去的愁绪。

寥寥数笔,将梅苼的几分神韵勾勒得入骨入心。

打眼望去,这是上好的画技了,可梅苼只道:“爷的画是极好的。”

只是少了些什么呢,梅苼心道,兴许是那几分自在肆意吧。

见梅苼意兴阑珊,裴玦便搁下笔,支着下巴,笑眯眯地问道:“梅儿可愿作画?”

这声真如惊雷,梅苼这下彻底清醒了,她本应该矢口否定,心念神转间好似想起她那幅未成形的裴府地形图。

正待她接过笔和纸张,倒酒的丫鬟倏地上前,为梅苼倒了杯茶水,冲她使了个眼色。

梅苼了然,曹荣娘见她身旁未有人伺候,便拨了丫鬟到她身边,其实也算监看。

“自然愿意,只不过,突然有一件事情要问一问爷。”

见罢,那丫鬟才安分地退到廊下。

裴玦不曾看那丫鬟,只顺势放下笔,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何事?”

梅苼轻扫了眼那丫鬟的位置,压低声音道:“就是想问问爷,方才喝的这些葡萄酒俱是曹府一并送来的,那明个我可要去一趟曹府,以做感谢?”

裴玦抚掌大笑,这笑声惊动了身边丫鬟小厮,但他们都是守规矩的人,未曾有什么其他举动。

“梅儿,你啊......”

一声喟叹后,裴玦说道她喝得也不多,喝得多的乃是他裴玦,若要去,自然也是他去。

他姨母交代的事情完成了,梅苼自然不在意裴玦的所思所想,当然,也管不住。

裴玦兴许是心情舒畅,未提及梅苼继续作画的事儿,又独立饮了好些酒。

没一会儿,就见他眼角处晕染出几抹红色,使得这人多了些柔情。

风更大,夜更深,自有丫鬟将屋内的熏香换成安神的檀香,置于博山炉内,再关好门窗。

床上的褥垫和衾被也换成上好的材质,系好帷帐后洒水净尘。

屋内的丫鬟将各项事情归置好,便掩了门,悄声退出,片刻间,唯他们两人在此。

床榻上摆着一套干净的寝衣,梅苼想起韩舟临出门的嘱托,心中发了烦。

现下无人,她只望了眼躺在床上悄无声息的男人,便将目光放在屋内四处。

待走到裴玦平日处理公事的地儿,停了几息,遂抽起压在案桌最底处的简略地形图,快速扫了几眼。

将一切恢复如初,梅苼再上前,去床的近处,温声道:“爷,可睡了?”

这一声唤下去,当真是毫无动静,梅苼只好转身,意图出门,回去自个屋里睡觉。

手刚搁在门上,连一份力道还未出,余光就瞥见那人晃悠悠地站起身,朝空中吩咐道:“磨墨。”

见状,梅苼惊得手心都冒了汗,定定地看了几眼后,才去他案桌前,拿起墨条,心惊胆战地磨着。

本想当个寻常的事儿也就过了,可裴玦坐在椅上,良久也未将桌案上的文书打开,只半依在椅子上,认真地注视着她一举一动。

被这般灼灼的视线摄住,梅苼心中多了些疑虑,还未将这份疑心揉开,提上心头,只见裴玦大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臂,轻轻一动。

转眼间,她竟然坐到了他的腿上!

刚回转心神,她只觉全身汗毛竖起,比起昨个刚醒来就看到他的那种刺激恐慌感,此时才更惊险万分。

裴玦凑近,裹挟着浓郁酒意的薄唇落在她的耳廓旁,五指从容地搁在她的腰间,随意一揽。

他察觉到怀中美人的挣扎,见她想脱离自己的束缚,顿觉不满,可那细微的颤栗失措,霎时间让他的郁气烟消云散,裴玦不禁温声道:“别怕。”

闻言,梅苼还是挣扎着起身,这些时日,裴玦虽对她偶有冒犯,可从未如此,那双眼神透露着的,分明不怀好意,和从前决然不同。

这般行为,将饮酒时看似平静祥和的氛围截然打乱,梅苼心中顿觉发涩,恼怒异常。

案桌上搁置的蜡烛烧得厉害,顶上的烛火也顺势摇曳,两人的身影映照在对面柔软的白纱上,不难看出,两道影子虚虚实实,难分难舍。

裴玦的手还未探进衣衫,就被一硬物硌到了手,略一犹豫,还是伸手勾了出来,道:“这是何物?糖?”

甫一听到这话,梅苼暗觉是救星来了。

这糖纸内,替换的是那白玉瓶的蒙汗药,只需浅浅吃上一点,或许能在这危急时刻,装作晕过去,躲过这一劫?

又或者,将它喂给裴玦,反正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各种酒混着喝,怕是现在早有醉意,吃了它,神不知鬼不觉,便到了明个早上?

梅苼是怎么知晓裴玦有几分醉意的呢?

裴玦停下动作,对这糖纸起了兴致,驱使着食指挑开糖纸外包,取出内里的一小丸,打量了一会,疑声道:“甜吗?”

其后,梅苼还没做好决定,便见到了惊悚的场景,这人,竟吃了一颗。

他,一定是醉了。

这人平日里可不管这糖会不会甜,估摸着也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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