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劫道?
这可是张龙的熟悉领域啊!
前面也说过,张龙因为体格原因经常被领导派出去跑长途,经常会遇见拦路劫道路的情况,而经历了那么多现在还能好胳膊好腿地继续跑车,不说是能在大风大浪中岿然不动的海神,起码也是个有点东西在身上的水手。
——就比如说其实他的驾驶座下面,藏了一杆枪。
现在这个年代不禁枪,他们领导特意给他们弄来的,跑长途的司机都会在车上备一杆以防万一。
不过虽然不禁枪,但他们毕竟也是正经单位,即使是被抢劫正当防卫,要是闹出人命来后续的流程也是麻烦,所以枪的用法一般会先冲边上的树、天上的鸟虚放一轮,一直到劫匪实在是执迷不悟,最后才会真真切切地打在对方身上。
就跟那导弹似的,先拉出来溜溜,首先的震慑作用都能吓退一大批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切的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有枪支在腰间撑着,张龙并不是很慌。
最主要的是……
张龙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晕头转向的金花看了一眼,他身边坐着一个老虎呢!
和老虎一起并肩战斗!
他都不敢想,这得是多么稀罕、多能吹牛逼的事迹啊!
他以后就是死了,尸体埋土里了,被棺材捂烂了,也能从泥巴里面弹射而起,和边上的鬼邻居们大吹特吹!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当年跑车的时候,有一次遇见的劫道的,和一只老虎并肩作战,那叫一个威风……”
张龙不自觉就嘿嘿嘿笑了起来。
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又还是深山老林荒郊野外的,他这样一笑,仿佛被千年老尸附身了一样,那叫一个瘆人。
两个打头的劫匪从面前的玻璃中望见了他那怪异的神色,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麻子脸劫匪难得有点发虚,拉了一下前面痦子男的胳膊:“我咋觉得,那人鬼里鬼气的嘞?”
痦子男一开始也被张龙的笑容吓了一跳,回过神来颇有些恼羞成怒:“什么鬼不鬼的,大领导说了,这世上就没有鬼,打到牛鬼蛇神。”
豁,这时候倒是想起领导的话了。
“再说,哪儿有鬼会开车的?”
麻子脸一想,是这个理啊!
能干打家劫舍的黑心活儿,还是前两个打头的,胆子就不可能是个小的,回过神来,还因为自己的这一瞬的慌张恼羞成怒。
恶声恶气地吼道:“把钱和货留下来!”
他说
着,眼珠子贪婪地看着货车的车厢。
这么大的车厢,又还是年后第一波的时间,按照他们的经验,里面肯定装着不少好东西。
这里是黑省和辽省的交界处,相交到什么地步呢,岔开脚站在山顶,左半边在黑省,右半边在辽省,本来界线就不是很明显,又是偏远山区,两边都不怎么管,再加上他们的大本营村子在更深的山里面,重重条件综合下来,给了这群蛇鼠虫蚁生存成长的机会。
这么一会儿功夫,剩下的几个人也从树后面一一走出,粗粗地一数,居然有八九个,乌乌泱泱的,都能赶上一个小组织了。
而且有几个手上拎的居然是砍刀,其他人手上也拎着锄头和镰刀,一看就知道经验丰富,八成是专门干这事的。
张龙的脸色沉了下去,心情也不像刚才那样轻松了,他把枪从椅子下拿出来,绷着脸对宋软说:“宋同志,你别开门。
宋软还没来得及诶接话,金花在那边“yue!yue!yue!
两个人都顿了一下。
张龙抹了一把脸,把车窗摇下去了一条缝,从缝口对着外面喊:“兄弟,我这车上没有其他东西,大家都不容易,你们别为难我们。
痦子男嗤笑了一声:“每一个开车的都说他们车上没东西,少废话,识相点自己下车把钱交出来,不然……
他冷笑一声,威胁之意甚重。
他也看见了张龙手上的枪,心中紧了一瞬,却更觉得这是条大鱼了。
——现在虽然不禁枪,但是要弄来枪,也是不容易的,而且不是每一辆货车都能备上的。
按他们以往的经验,劫到这种车,够他们全村都吃个饱!
干他们这一行的,本来就是在刀尖上舔血的生意,别看张龙手上有枪,只要利润够大,就是他有炮,他们也照上不误。
痦子男朝里面望了一眼,发现里面拢共就两个身影,一个人头发搭在肩上——还是个女的!
他们加起来可有上十个人了。
痦子男这样想着,心中更是定了一些。
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的,没有直愣地直接往上冲,紧贴着枪打不到的车壁绕到了车门后面,手里的砍刀敲了敲车门,威胁之意甚重:“兄弟,你可要想要了,你这里除了你就剩个娘们啊,咱兄弟可有十来号人呢!
他在车门后面,又是紧贴着车,要是想打他,必须开了窗户整个人身子探出去,但要是探出去了,又会前面的人又能找到下手的机会。
但也并非全无
办法只要他动作够快、枪法够准先在第一枪打得痦子男无法动弹然后迅速转过去剩下的人都在一个方向。
张龙脸上的神情更加紧绷了冷凝着脸不忘再次向宋软交代一句:“你别开车门就在上面躲着。”
别到时候这些劫匪从旁边窜上来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那群人呈包围圈一样分了一波朝宋软这边围了过来。
宋软摸了摸金花安慰他:“没关系张哥我力气大之前带着金花和白围脖抓了好一波迪特呢对付这几个不在话下你就放心对付你那边就成!”
张龙勉强扯了一下嘴角心中并不是很放心。
但看了一眼趴她腿上的金花又觉得也许可以放一点?
金花:yue!!
yue!yue!yue!!!
它的爪爪再次搭在宋软的手臂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埋在纸袋里又吐了个天昏地暗。
张龙:……
emmmmm。。。。。
他一边最后试图争取和平解决一边动作利落地给手上的枪上膛:“兄弟我这车上真没东西我是给首都动物园送老虎的没拉货。”
麻子脸哈哈地笑:“还给首都动物园送老虎不是我说你咋这么能吹呢。你说送的是老虎我咋没听见声儿呢?你叫它叫一声给我们听听?”
金花:yue!!!
因为金花刚刚在车上哇哇吐宋软把她这边的窗户开了一半用来散味儿这会儿金花的声音毫无阻碍地从窗户外瓢出去在安静的村道上格外明显。
劫匪们一顿随后嘻嘻哈哈地笑开了。
“这就是老虎叫?”
“我咋听着像吐了呢咋的老虎也晕车啊?”
即使在这样紧绷的环境下张龙不合时宜地有一刹那的走神:可不是嘛他也稀罕得慌——谁晓得老虎也晕车啊?
那几个劫匪一边嘎嘎笑一边绕到宋软这边来。
然后从半开的窗户中几乎一览无余地看见了宋软。
因为在车上睡觉
当场就把几个从没见过细糠的野猪看呆了。
一个个兴奋得跟狒狒似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豁!!
他们兴奋地欧
欧猴叫:“老大、老大你快来,这边有一个老好看的娘们!看着还是个黄货,比村里的那白货暗货都好看,咱把她拖回去吧!
他们一边旁若无人地大声交谈,一边蠢蠢欲动地就要往车沿上踩着抓人。
宋软顺手就是一包金花的呕吐物砸了上去。
不管是什么物种,不管是威武霸气还是娇小玲珑,但凡是经过生物体再加工的食物,味道都不会好闻,更别说金花这种纯肉食动物了。
更别说这还是新鲜出炉,效果更是加倍。
金花吐得爪爪都在抽抽,这会儿好不容易止住,终于觉得眼前一直手拉手一闪一闪地围着转的星星散开了一点,踩着软绵绵的爪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但爪爪软绵绵的,它才走了两步,整个人半是无力半是撒娇地跌在宋软身上。
这么一颠簸,肚子里的波澜又开始隐隐生浪了。
宋软一看它肩膀一耸一耸的就觉得不好,眼疾手快捏住它的嘴,另一只手揪住它的后脖颈,一把它揪到了窗户边,脑袋怼出去。
金花一吐千里,气势如虹。
“yue!!!!
底下那几个劫匪刚才还被美人勾得心神荡漾伸着咸猪蹄子想造孽呢,结果劈头盖脸地被脏东西浇了一头——最关键他们刚才还龇着个大牙想着和人香亲香亲,这下好了,畅通无阻接了个全乎!
就算是天仙,也不能心甘情愿叫人吃……啊!
更别说在他们眼中,女人本来就是货物一样的存在,宋软充其量只能是漂亮一点的稀罕货了。
一个个当场就火了,仰头抬手就想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个教训。
结果就对上金花伸出来的毛茸茸的虎脸。
不是,刚还是个标志黄货呢!怎么突然就变成老虎头了?
这跟光天化日看见猫脸老太现行有什么区别?
那叫一个魂飞魄散。
金花晕车正难受呢,拿着爪子哐哐哐敲车门,开门!开门!它要下去散散!
宋软当然给它开门。
至于挡在车门口的那些人怎么办?
——反正都不是好东西,她也没必要和他们什么素质问题,用力把车门一开,车门就像一个巨大的铁巴掌,从脸到肚子,重重且大面积地扇在避让不及的劫匪身上,扇得他们原地起飞。
然后重重地落在地上。
两个幸运站在门后面没被扇到的劫匪勉强躲过一劫,就被紧跟着从车上扑下来的金花压了个结实。
金花,成年东北
虎这段时间宋软好吃好喝养了一大圈膘的东北虎三四百快五百来斤呢当场差点没把他们屎压出来。
金花晕晕乎乎地的只觉得爪子下软乎乎的还舒服下意识伸出指甲抓了抓。
两个劫匪:“啊!!!!”
金花被吓了一跳本来晕车心情就不好扬起爪子就是啪啪啪三巴掌。
打完劫匪一打劫匪二那叫一个雨露均沾。
白围脖见它妈都窜下去了虽然还没搞明白状况也跟着扑通往下一跳。
它这段时间在宋软家一天吃八顿虎崽都快养成虎猪了带着加速度给金花爪子下的两个劫匪又是一重击。
两个劫匪就跟那螃蟹似的咕咕咕往外面冒白沫。
另外几个被拍飞的劫匪见真从副驾驶上窜下只老虎还一现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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