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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吃醋

小说:

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作者:

长生千叶

分类:

古典言情

阿黎,寡人心仪于你……

夏黎一怔,结结实实的怔在了原地,这是他……第一次听旁人表白。

夏黎真实的长相其实和这具身子几乎一模一样,面容透露着一股清冷,性子说是温柔,不如说是疏离,与谁都很有礼貌,总是保持着安全距离。总有人觉得夏黎生得好看,便心生向往,下意识想要靠近夏黎,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夏黎是靠不近的。

正是因为夏黎的疏离,并没有人向他表白过,还是如此直白的直球。

“阿黎?”梁琛笑起来:“欢心坏了?”

夏黎回过神,疑惑的问:“陛下……喜欢黎什么。”

“当然是阿黎的容貌。”梁琛干脆的回答出来。

的确,夏黎的容貌数一数二,乍一看惊为天人,再一看又十足耐看。

夏黎张了张口,梁琛又道:“还有……阿黎的身子。”

夏黎:“……”

梁琛笑起来,道:“阿黎的所有……寡人都喜欢。”

夏黎听到这里更是不解,全都喜欢,包括缺点么?爱屋及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梁琛趁着夏黎发呆出神,突然靠过去,搂住夏黎的腰肢往怀里一带,低头吻在他的唇上。

“唔!”夏黎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被偷袭。

亲吻什么的,一般不是都该在被表白的人接受之后么?梁琛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夏黎双手抵住梁琛的胸口,将他推开一些。

梁琛虽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表情却十足餍足,道:“阿黎是不是很喜欢寡人的胸?”

夏黎:“……”

夏黎眼皮狂跳:“陛下,此话怎讲呢?”

梁琛挑起一抹自豪的微笑,垂了垂眼目示意:“每次阿黎都要摸寡人的胸,且爱不释手呢。”

夏黎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颠倒是非、指鹿为马!

他分明是为了推开梁琛,这才用手抵住梁琛的胸口,夏黎发誓,绝对没有旁的意思,虽然……虽然梁琛的胸肌宽阔又饱满。

梁琛反问:“难道不是么?”

夏黎再一次陷入沉默之中,梁琛道:“寡人不闹你了。”

他松开手臂,将夏黎放出来,嗓音变得深沉而沙哑,无比郑重的道:“阿黎你听好,寡人不需要你现在着急回应,你可以慢慢考虑。”

夏黎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按照**的性子,一

定会现在便要个答案呢,没成想在这种事情上,梁琛竟然还挺有耐心的?

夏黎对梁琛的好感度还没来得及攀升,突然感觉额头一热,梁琛再次贴上来,吻在他的眉心。

“陛下?”夏黎懵了:“陛下不是让黎慢慢考……”考虑。

他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口,梁琛的亲吻已经从额心落下,重新吻在他的唇上,将夏黎所有的嗓音覆盖住,温柔的侵略,强势的席卷。

“嗯……”夏黎膝盖发软,险些直接跌倒。

梁琛将人搂在怀中:“阿黎,寡人的技艺如何?”

夏黎吐息紊乱,极力调整自己的呼吸,道:“陛下怎能出尔反尔,不是说让黎慢慢考虑么?”

梁琛一笑,理直气壮的道:“寡人一言九鼎,从不食言,说让你考虑,便让你慢慢考虑,然……寡人也没说,你考虑的时候不做什么。”

夏黎:“……”无赖!差点忘了,**是个厚脸皮……

*

大梁接送辎重的文书盖上了行印,手续齐全,第二日清晨便准备出发。

天色灰蒙蒙的发亮,金吾卫大将军梁玷已然晨起,带着金吾卫们检查派出去护送辎重的队伍。

“啊呀!”远处有人走过来,挺胸叠肚,带着一股子小人得志的嚣张气焰,正是廖楚的一国之君。

楚君看似亲和,笑眯眯的走过来,实则是来看热闹的。

——他提前买通了梁玷的副将,偷盗行印,便是想要大梁的公文发不出去,无法接送辎重粮草。一来大梁在会盟营地之中所用的粮草便会缺少,大梁的军队定然士气不稳;这二来,丢失行印可是诛九族的重罪,梁玷身为金吾卫大将军罪责难逃,除去了梁玷,便是斩断了梁琛的左膀右臂,何乐而不为?

楚君不知他的计划全都被夏黎看得清清楚楚,行印昨夜就被夏黎连夜找到,丢失了还不到一个时辰,根本无伤大雅。而今日一早,金吾卫带着盖上行印的公文,都已然要上路了。

楚君完全是来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走到梁玷面前,哈哈大笑道:“哎呦,这不是梁玷大将军么?这么一大早的,忙呢?”

梁玷瞥斜了一眼楚君,他与南楚交战这么多年,是顶顶看不上廖氏的,冷淡的道:“楚君,点兵刀剑无眼,还请楚君移步,倘或伤了楚君,岂不是外臣的罪过?”

“没事没事!”楚君摆摆手,站在一边道:“你们尽管点兵,尽管核验

公文,无妨无妨,寡人只是看一看,不耽误你们的。”

梁玷眯起眼目,心中冷笑,楚君哪里是想要看看,他分明是想要看梁玷的热闹!

梁玷也不再说话,转过头来面向金吾卫,从怀中拿出公文,“哗啦——”一声抖开,振臂举起手中的公文,朗声道:“陛下有令,接运补给!”

将士们看到公文,立刻跪地抱拳:“卑将敬诺!”

楚君还在等热闹,他没看清楚公文,理所应当的觉得公文上没有行印,大喊道:“等一等!”

梁玷眼神不善的凝视着楚君,楚君大摇大摆走过来:“大将军,你这公文上……嘶,哎呦,寡人眼拙,怎么好像没看到行印啊?”

“那还真是楚君眼神不好。”一道笑声从远处传过来,夏黎慢条斯理而来。

楚君看到夏黎,眼珠子直转,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夏黎的身子,恨不能直接流下口水,笑道:“这不是夏开府么?夏开府,你可看清楚了,这文书上根本没有……”

不等他的话说完,梁玷已经将文书转过来,面对着楚君,这下子看的清清楚楚。

——公文之上,分明盖着大梁宝印与行印两重印章。

“这怎么可能……”楚君一愣,冲上前去想要抓住公文。

哗啦!

梁玷将手臂收回,没有叫楚君碰到公文,道:“楚君可看清楚了?”

楚君喃喃自语:“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分明……”

夏黎微笑:“楚君,您怎么如此诧异?好似笃定这文书上没有官印一般。”

“这、这……寡人……”楚君支支吾吾,他该如何说才好?他的确笃定文书上没有行印,本是万无一失,可眼下文书上明明白白盖着行印!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楚君眼珠子一转,干笑道:“夏开府,大将军,寡人瞧你们二人公务繁忙,那你们忙,寡人就不……”

不打扰了。

夏黎拦住楚君的去路,看似恭迎的微笑道:“楚君何必如此这般着急呢?外臣斗胆,请楚君看个热闹。”

刚才楚君的眼珠子恨不能黏在夏黎身上,但此时他根本不敢看夏黎一眼。看热闹?看什么热闹?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寡人还是……”楚君想要离开,但已然没有机会了。

梁琛恰好走过来,道:“阿黎把寡人叫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梁琛哪里恰好走过来,分明是夏黎

特意把他请过来的能请得动梁琛移步的也只有夏黎了。

夏黎拱手道:“陛下昨日大将军抓到了一名大胆偷盗行印的贼子还妄图贼赃绣衣司挑拨大梁朝廷内部争斗请陛下英明发落。”

“哦?”梁琛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去最后停顿在了楚君身上。

这是大梁内部的事情偏偏楚君在场梁琛何其聪敏一下子便猜出来偷盗行印之事绝对与楚君脱不开干系。

梁琛道:“偷盗行印已然是死罪栽赃陷害同僚更是罪加一等……”

他笑起来:“楚君不如与寡人一同移步审一审这个贼子?”

“不了不了……”楚君想跑梁琛一把抓住他

楚君一头冷汗如今已经后悔过来看热闹这会子想跑也跑不脱。

梁琛强硬的拽着楚君众人进入了会盟大营的幕府营帐大梁和南楚的官员全都闻讯赶来。

梁玷冷声道:“带人犯。”

副将脖颈上架着解锁铁链缠身被金吾卫押解着进入幕府大帐他一眼便看到了楚君更是吓得浑身筛糠。

楚君的眼神狠戾狠狠瞪着副将似乎在用眼神警告他不要把自己卖出来。

副将颤巍巍跪倒在地上突然放声大哭哐哐磕头:“陛下——陛下……卑将冤枉啊!卑将冤枉……”

副将恶人先告状指着梁玷道:“大将军丢失了行印又惧怕被陛下责怪因此才找了卑将来替罪!卑将在金吾卫兢兢业业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对陛下忠心耿耿对大梁不敢有二!还请陛下明鉴啊呜呜呜——”

副将涕泪交流哭得撕心裂肺相对比面容冷酷的梁玷他好像一个苦命的小白花似的。

“哦?”梁琛挑眉:“丢失行印?”

梁玷跪下来请罪:“回禀陛下行印的确在昨日丢失但已然被夏开府寻回辎重文书已盖印并未耽误护送粮草臣办事不利还请陛下责罚。”

梁琛看向夏黎:“是阿黎找回来的?”

副将听到梁琛这句话好像被开启了什么机括一般大喊道:“陛下!陛下明鉴!大将军诬陷卑将偷盗行印卑将倒是以为其实这行印……便是夏开府所盗!!”

梁琛饶有兴致的靠在席上伸手支着额角好似在听故事

,道:“那你说说看,为何是夏开府所盗?”

副将振振有词:“大将军丢失行印,这么巧就被夏开府找了回来,倘或不是夏开府偷盗,夏开府又如何能轻而易举的寻回行印?再者,绣衣司向来与我们金吾卫不和,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绣衣司总是喜欢在背地里搞一些阿猫阿狗的手段!”

柳望舒立刻站出来,道:“还请陛下明鉴,臣可以用人头担保,夏开府绝不是做事不知轻重,能做出偷盗行印之举的人。”

“陛下!”梁玷也站出来,道:“绣衣司与金吾卫的确常有意见相左的地方,但无论是绣衣司,还是金吾卫,都在履行保护大梁,保护上京,保护陛下的职责,又怎会行偷盗行印之事?臣相信绣衣司堂堂正正,绝不会做此行径!”

柳望舒吃惊的看了一眼梁玷,没想到这个时候梁玷竟然站出来为绣衣司说话。

梁琛玩味的看了一眼柳望舒,又是玩味的看了一眼梁玷,最后看了一眼一句话不说,并未为自己辩解的夏黎,慢悠悠的笑了起来。

梁琛终于坐直身子,微微前倾,看向那跪在地上的副将:“看来你的嘴巴很硬,不愿意说实话,那好罢……来人,用极刑。”

“陛下!!”副将大吃一惊,嘶喊道:“陛下饶命啊!!卑将是无辜的!卑将是被冤枉的!夏开府若没有参与偷盗行印,又如何能寻到行印,陛下难道不觉奇怪么!?”

梁琛幽幽的道:“不觉。”

副将还想再次大喊,声音全都卡在了喉咙里,震惊的看着梁琛,他不知梁琛为何如此轻松的说出这两个字。

梁琛的目光落在夏黎身上:“因为对比起你,寡人相信阿黎。”

摆了摆手,黑色的袖袍轻轻飘荡:“用刑,既然你如此喜欢栽赃陷害,寡人倒是要看一看,你的脑袋从脖子上分家之后,还能不能栽赃旁人。”

梁琛的言辞满含无所谓,道:“五马分尸。”

“陛下饶命啊!!!”副将挣扎着,但有枷锁束缚,还是被金吾卫揪了起来。

“陛下——”

“陛下饶命……救命啊!!救命……”

副将被拽起来,好似有病乱投医,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傻了,突然大喊起救命来。

金吾卫将副被推出去,营地里最不缺的便是马匹,找来结实的绳索,分别套在副将的脖颈和手脚上,绳索的另外一头捆在马匹之上。

“啊啊啊!!”

副将感觉绳索绷直整个人几乎凌空而起马匹躁动不安的踏着蹄子只要稍稍用力他就会变得四分五裂。

副将大喊:“救我!!救我……救命啊——”

他还在喊救命……

“这……”楚君突然走出来满脸的汗水:“陛下这……会盟乃是大吉之时再者……过两日又是陛下的大婚之喜若是……若是见血岂不是不吉利?恐怕会冲撞了龙气啊!”

楚君竟然站出来给梁人求情一副慈悲的模样。

“哈哈”梁琛轻笑一声

“不不不……其实……”楚君连连摇手:“寡人并没有想要多管闲事只是……只是这龙气不好冲撞啊寡人也是为了陛下着想……”

“陛下。”夏黎站出来道:“楚君说的也不无道理。”

楚君一脸震惊不敢置信的看向夏黎夏黎竟然为他说话?

夏黎心窍中横着一把称倘或副将被五马分尸什么都来不及说也来不及指认楚君岂不是令楚君躲过一劫逍遥法外?自然是要让副将指正楚君才得趣儿。

夏黎道:“会盟大典本是吉事怎么能让一个宵小之徒冲撞了陛下的龙气呢?”

梁琛很配合笑起来:“阿黎觉得该如何?”

“依臣之见……”夏黎挑唇道:“其实并不需要见血也可以让贼子招认。”

楚君纳闷的看向夏黎不见血?副将好歹也是金吾卫在朝廷中混迹了二十多年的确吃过的盐比夏黎吃过的黍米还多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只要不是五马分尸他都能接得住!

夏黎略微思考道:“黎只要用一艘小舟一根绳索便可以让贼子乖乖招认不止如此还能为陛下解解闷儿助助兴。”

“哦?”梁琛愈发的感兴趣:“那便赐你一艘小船一根绳索。”

“谢陛下。”

梁玷亲自去寻了一艘小船又找来了结实的绳索低声道:“夏开府你到底要做什么?”

夏黎也低声道:“大将军不必担心黎一定会让这个贼子拱出楚君。”

梁玷眼神复杂:“那你……小心。”

那面梁琛眼睛很尖自小习武令他耳聪目明一眼便看到了夏黎与梁玷扎在一起说悄悄话当即心里酸溜溜的朗声道:“可准备好

了?”

夏黎道:“回禀陛下准备好了。”

他转头对梁玷道:“劳烦大将军将这贼子绑上绳索。”

梁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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