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一声低哑如呻丨吟般的呼唤,沉沉滚过男人的喉咙。
尼禄听不出是谁在呼唤他。
Omega在刚进入易感期时,是极难保有自主意识的。
他尝试抵抗,可即便拥有过人的理智和忍耐力,想要一次性承受4个顶级Alpha的信息素冲击,对Omega来说都太超过了。
尼禄眼前一阵阵白光闪烁,无端地感到干渴,但王袍下的身体却濡润至极,并无法抑制地抽紧颤抖。
那双被长靴包裹的小腿痉丨挛半晌,终于再也不能承力,要往地上软倒下去。
……可他的一只雪白手腕,却被面前的人牢牢攥在半空中。
叶斯廷一改往日和煦模样,单片眼镜后紧盯尼禄的绿瞳,都要染成骇人的赤红。
他原本是最冷静的那个人,却因为直接接触发情的尼禄,成了第一个进入易感期的Apha。
白发宰相的一只手还拢着尼禄的后背,手臂屈曲环绕,手掌微微保持距离,那是一个完全的、充满克制的保护者姿态;
然而另一只手的姿态却截然相反。
他的左手简直如镣铐般,紧密锁住尼禄的手腕,在银发皇帝有朝下滑去的趋势时,甚至手臂发力,微微朝上拉起。
直至他那全部的爱与光的容纳者,一只手腕被微微提过头顶,双腿虚软地挨到他身上,剧烈起伏的胸膛,与他紧密伏贴为止。
他低头看着尼禄的脸,曾经湖水般的绿眸,都变得浑浊不堪。
最后连那只保护者姿态的右手,都缓慢上移至尼禄的脖颈处。
他捧着尼禄的后脑勺,骨节修长的手指深深插入那头漂亮的银发,表情因被欲望控制而显得多少狰狞,但注视尼禄的眼神,却莫名显得痛苦。
“……我曾有过机会,尼禄……去成为你唯一的守护者,自始到终都陪在你身边……你不知道,我有过机会的……
“所以就算只有一次都好,让我成为你唯一的什么人……就像你曾命名过的小狗,它对你就是宇宙中无可取代的唯一,只是让我成为它也好……
尼禄迷蒙的红眸,有一瞬微微睁大。
“——把那只手拿开……
骑士嘶哑的厉喝,从王座旁传来。
他跟叶斯廷就只相差一步左右,深植在身体的守卫本能,让他在看到自己的主人被提着手腕、拽近另一个Alpha时,一身狼毛都在一瞬间炸开。
然而为了让尼禄看到自己的金发,而决定摘除
狼骑头盔的决定成了致命错误。
他就在被蔷薇信息素触及的那一秒发情了。
受训多年的结实身体蓬勃发出热气然而所有反应都被冷硬的盔甲强行压制。
Alpha在易感期特有的狂躁和攻击性让白狼骑重重推开叶斯廷并试图将小主人抢夺进自己怀里。
“……放手否则——!”
尼禄的靴跟在金属战靴和贵族礼靴间踉跄两步踩在了金属战靴的靴面上。
被踩住的骑士压根没意识到。
他只感觉一整团温香都在怀里强壮的手臂挤出更多馥郁的花汁尼禄身上带着热度的香气简直能透过厚重的狼骑盔甲毫无阻碍地渗进他的皮肉里。
骑士几乎在抱住尼禄的一瞬间就听见了背上十字架轰然坠地的声音——
他连呼吸都停滞了用力地收紧手臂
“……我一直都跟您在一起小殿下……从您选我的那一天开始我们都一直在一起……可为什么要让他们出现呢?明明是我一直在您身边……那么多年来明明一直……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
他快要被易感期带来的强烈渴望逼疯了在尼禄颈侧颠三倒四地喃喃着鼻尖不住地蹭着主人的银发像是只能这样缓解自己的焦躁似的。
而当尼禄无力攀扶着他的盔甲眼神涣散地仰起头颅他又急切地去蹭对方雪白的颈侧颤抖的嘴唇从颈侧滑过最终无意识靠近少年的后颈——
“……你敢!!”
Omega的后颈意味着什么任何Alpha都一清二楚。
即便尼禄的腺体生在舌尖但白狼骑这个动作的隐藏意味已经足够引爆每一个人。
就见叶斯廷眼中凶光暴涨从来喜欢以谋略取胜的帝国宰相竟毫不迟疑挥出一记重拳正中骑士的眉骨!
“唔……!”
白狼骑闷哼一声。
再抬眼时蓝眸已被赤红的怒意覆盖。
但他还没发起反击脖颈就被一只粗壮的褐色手臂勒住——
阿撒迦从背后发动袭击。
褐肤战神身上本来就有兽性未脱的凶悍此刻被主人的信息素诱发易感期更像是一头沉默撕咬猎物的野兽。
他裸绞住白狼骑不放手臂上根根青筋暴起金眸却一直紧盯前方散发信息素的尼禄呼吸声非常重。
骑士虽然神智混乱但受过严苛训练的身体本能还在。
判断无法从已完成的裸绞中挣脱,当即旋臂肘击,狠狠击中阿撒迦的肾脏!
“呃……!
即便是半虫血统与帝国战神,但对方是身经百战的狼骑首领,阿撒迦仍然很难占到便宜。
他肌肉贲张的手臂因疼痛而松开,脚下往后踉跄,但那双燃烧爱火的金眸,却仍在痴痴地往尼禄的方向张望。
“陛下……
他近乎虔诚、嘶哑地唤出那个称呼。
那个自斗兽场就已征服过他的人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整个宇宙与尼禄无关的事物都在离他远去。
“……我深深地……深深地爱慕着您……陛下……请求您……请求您看看我……只是一眼也好……
他捂着剧痛的肾脏,脚下却跌跌撞撞,如同渴水的旅人,往吸引他灵魂的蔷薇香气源头靠近。
但白狼骑哪里肯让,当即挥臂阻拦,盔甲都因发力而咔咔作响。
一来二去,两个被易感期冲昏头脑的Alpha,竟当真在阶上扭打在一起,根本顾不得身份与体面。
“……
在叶斯廷夺回尼禄以前,海德里希开始在混乱的局面中采取行动。
他闪身躲避拳头,一步迈近,抱住了少年皇帝纤细的腰身。
但与被易感期逼出真言的三人不同,帝国元帅竟然全程没有作声。
他几乎像在泥淖里迈步一般,每一步都在粗沉喘着,拖抱着银发皇帝前进。
最后,他缓慢将尼禄放回了王座上。
当做完这一切,海德里希的忍耐力就到极限了。
那身笔挺的军装从内部透湿,精心打理的黑发,也落下汗湿的几绺。
他用手撑着王座的靠背,手臂肌肉颤抖着发力,似乎拼命想让自己远离蔷薇香气的源头。
但当他刻意回避的目光,无法克制地落向尼禄时——
他知道,他完了。
少年皇帝瘫软在王座上,浑身滚烫无比。
他其实能听见混乱的厮打声,但眼前看不清什么人,只觉得每一次呼吸,都像被Alpha的信息素侵吞一次。
厉声痛斥的话吊在舌尖,可舌尖下方的腺体,却在轻微发肿,做好了被注入信息素的准备。
银发皇帝被迫分开双唇,将红嫩的舌尖吐出唇间,似乎这样能让腺体好受些。
“……
海德里希原本强撑王座靠背的那只手,就在这一刹那扣紧五指,将他的身躯反朝尼禄拉近。
男人根本没再用
大脑思考,指节抬起尼禄的下巴,薄唇轻颤着,就要吻下去——
“……不准……碰他……!
含糊不似人音的咆哮声,自骑士喉间滚涌而出。
他一手还在招架阿撒迦的攻击,另一只手已经紧攥成拳,狠狠砸向海德里希的侧脸!
狼骑的手甲何其坚硬,一拳就让帝国元帅深邃的俊脸挂上重彩,血水顿时像雨滴似的,滴滴答答洒在王座旁。
然而S级Omega的信息素,已经浓烈到连Alpha的争斗本能都能退让的地步。
“……陛、陛下……
阿撒迦几乎是跪着爬上王座阶梯的。
他脸上也挂了彩,却无心再去惦念仇人,只是眼瞳赤红,呼吸急促,大手颤巍巍伸向那只包裹小腿的长靴。
他把主人的小腿捉在掌心不放,如获至宝似的,鼻尖一路嗅闻上去,仿佛要探寻到蔷薇香气的源头才罢休。
尼禄的唇瓣轻轻颤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成形的词。
他的下颌还被后方的叶斯廷托在手掌里,不得不向后仰起脖颈,任由白发宰相捉着他一只手腕,用唇触碰他额上的银发。
而他因此暴露出的雪白颈窝,则被凛冽的雪松气息填满。
帝国元帅唇角还染着血,却已经忘了刚刚才被痛揍过,淡色蓝眸闪着狂烈的火光,似乎要将Omega一寸寸吞噬殆尽。
“咚。
随着盔甲的碰撞声响,白狼骑终于丢盔弃甲。
他跪倒在王座的另一侧,手掌紧扣主人的指尖,凑到唇边深深亲吻。
那些压抑忍耐的日日夜夜,化作盔甲内剧烈沸腾的岩浆——此时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将它们尽数灌注到对方的躯体里去。
尼禄身体溽软,红眸涣散,唇瓣微微张开着,似乎始终想说什么,却被急促的呼吸封堵。
Alpha狂烈的信息素如他们的手掌一样禁锢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在王座上微微颤动,被握住的手脚却都无力抽离。
理智在高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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