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一位母亲的温柔,准备步入永宸宫,给予即将成为母亲的贤贵妃以慰藉。
然而,当她接近永宸宫时,眼前的一幕让她几乎晕厥——永宸宫被熊熊烈焰吞噬,夜空被火光照亮,仿佛是地狱之门洞开。
夫人不顾个人安危,毅然决然地冲入火海,呼喊着贤贵妃的名字,但回应她的只有烈火的咆哮和木梁的坍塌声。
最终,她只能带着满身伤痕和未能救出贤贵妃的遗憾逃离火场。
卫霓,白家的当家夫人,自此之后,身体上和心灵上都烙印下了那个夜晚的痕迹。
大火被扑灭后,永宸宫只剩断壁残垣,曾经的繁华与生机,此刻只余焦土和辨不清轮廓的碎片。
消息传至远方的帝王耳中,他立刻调转车头,心急如焚地奔回京城。
面对废墟中找到的残骸,经过一番艰难的辨认,证实了贤贵妃香消玉殒的事实。
帝王悲痛之余,怒不可遏,直指后宫之主——皇后,要她为此负责。
然而,皇后凭借着宫闱的重重掩护,以及帝王下达的保密命令,使得调查无果而终,她侥幸逃脱了惩罚。
此事件后,帝王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光芒,心中种下了皇后是罪魁祸首的铁定信念。
回想先皇对贤贵妃的偏爱,对现任帝王寄予的厚望,尽管排行并非长子,先皇仍旧排除万难,确保其能登上九五之尊。
然而,帝王的宝座之下,暗流涌动,不仅有对镇北侯成就的嫉妒者,还有汪家残留的敌对势力,以及日益壮大的燕王野心勃勃的威胁。
温之宴,一名后来考中进士的宁轻官员,对于这些陈年旧事知之甚少。
在翻阅史籍时,他发现关于贤贵妃的不幸,史书仅以“一场大火”轻轻带过,而对于太子的早夭、皇后精神失常乃至最后的自尽,史官的笔触更是显得讳莫如深。
温之宴并不打算深挖这些皇家秘辛,作为臣子,探究君上隐私非他所愿。
至于外界对帝王即位正当性的种种猜疑,他嗤之以鼻,坚信帝王的能力凌驾于其他皇子之上,而燕王以暴行觊觎皇权,更是为人不齿。
至于端王,即便他被誉为忠心耿耿,温之宴心中却存有戒备,总觉得那温文尔雅之下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城府。
……午后,锦歌从梦中悠悠转醒,阳光懒懒地洒在案几上,她继续着手中的经文抄写,偶尔与室内其他人交换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语。
就在这样平淡的氛围中,她看似随意地提及了园中那几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心底却泛起了微澜,暗自期待着对方的回应。
在一旁,与精细绣品斗争的荷花缓缓放下了手中针线,眉头轻蹙,目光中闪烁着沉思,说道:“自我幼年被购入这深宅大院以来,细细数来,已有七个寒暑了。”
七年?
这个数字在锦歌心中激起了波澜,五年光景,竟能锤炼出如此不凡的身手?
春梅听闻此言,更是急不可耐,双眼熠熠生辉:“荷花姐姐,你仅用五年便如此厉害了吗?我亦渴望习武,为守护主人增添一份力量!”
荷花面对她们热切的期盼,嘴角扯出一丝苦笑,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沧桑:“我自幼习练武艺,根基尚可,加之暗卫严格的特训以及特定药物的辅助强化,方有今日之我,其实在暗卫队列中,我不过是最末一名。”
提及自己是队伍中的垫底,荷花的脸庞浮现出淡淡的红晕,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锦歌听罢,不禁将那丝对武艺的憧憬悄然收回,心中暗自嘲笑自己的天真,逃跑?
学武来实现这样的幻想,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那你对老爷的过往了解多少呢?”
锦歌忽而发问,她虽入府不久,但对于这位神秘老爷的过往,却莫名滋生出了一丝好奇之心。
“大人的事情,哪是我们这些下人可以随意议论的。况且,府里向来不允许女子接近大人,就算是影子般的侍卫,也不例外。”
荷花无奈地摊开双手,面上写满了无力感。
而一旁的春梅,眼神忽闪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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