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羞辱意味太强烈,陶灼夭呜咽着不断摇头,他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步步紧逼。
为什么这个世界对她如此不公。
老天给了她一副病体,从小生活在他人的欺凌中,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有了家,却又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澹月,你救了我一次,还能再救我第二次吗?
陶灼夭的精神世界坍塌成灾,她的救世主迟迟不现,她快撑不住了。
她捡起地上的碎瓷,塞到潜星手里,哽咽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潜星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将碎瓷都踢得远远的,“你不要给我想着死,我辛苦把你背上金鸣山,救回一条命,不是让你寻死觅活的。”
陶灼夭掩面哭泣,“那你到底想我怎样,我做什么你才肯放过我......”
潜星托着她的后脑勺靠近自己,吻上她湿润颤抖的嘴唇,唇齿相依间,他含糊不清道:“让我快活,等我腻了,就放了你。”
她是他从兄长手中抢来的炉鼎,至于什么时候玩腻,他也说不定。
也许明天,也许永远不会。
“你喂我吃了什么?!”陶灼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喉管滑了下去,她挣扎着推开潜星,跪在地上抠挖自己的喉咙。
那颗药丸入口即化,已经吐不出来了。
陶灼夭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全身血液沸腾翻涌,像是被点了把火。
她用力甩了甩脑袋,脸颊绯红,“嗯...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
她的声音细弱,听起来像是猫叫。
潜星笑了笑,双手从她腋下穿过,抱小孩似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他叼着她软嫩的耳垂,犬齿细细厮磨,吐息滚烫,“会让你...快活的东西。”
后面的事陶灼夭记不太清了。
床上,桌上,墙上,地上,到处都有他们的痕迹。
她的水和泪都流干了。
她哭着主动吻他,他才肯放她喘一喘气。
这场酷刑一直持续到天亮才结束。
陶灼夭的脸埋在柔软的棉被里,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潜星穿好衣裳,亲了亲她的脸颊,接着推门而出。近日镇子上传来了吃人妖的谣言,他得去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敢在他地盘造次。
直到日落西山,陶灼夭的眼皮才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她的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但那股难言的酸痛是无法清洗干净的。
她要逃出去,再这样下去她活不了了。
咬着牙忍着身体不适,她掀开被子下床,却两腿一软,跌倒在地。
膝盖磕到了冷硬地面,顿时起了淤青。
陶灼夭泪眼汪汪,忍着疼重新站起来。
脚踝上的银链哗啦啦响,她搬起桌椅砸门,老式木门本该承受不住她的攻击,可椅子接连砸过去,它却连晃都没晃,像是被人上了灵咒。
一定是潜星干的!
他这个疯子,变态,恶魔!
陶灼夭气得浑身发抖,她把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尖锐的碎片在地上静静反射光芒。
但砸完一切,她被困的事实也无法改变。
她的头更加疼了,双手紧紧抱着脑袋,眼中的世界在不断旋转,旋转。
“嘭。”身体终于无法负荷,重重坠地,她的手恰好摔在了碎瓷上,鲜血汩汩涌出,而她双目紧闭,无知无觉。
潜星回来时,看见的就是陶灼夭手染鲜血,面如金纸地躺在碎瓷中的场景。
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飞身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他的手竟克制不住地颤抖。
还好,人还有气。
他低下头,轻柔地舔舐她的伤口,横亘手腕的裂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潜星与她十指紧扣,充沛的灵力流入陶灼夭的体内。
没过多久,陶灼夭嘤咛一声,苏醒过来。
醒来便看见潜星,这对她来说无异于噩梦。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脱离,见他没有立刻追上来,一瘸一拐地跑向房门。
房门竟然没锁!
陶灼夭喜出望外,她脚上的银链似乎也断了,她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逃出了那间困了她长达一个月的房间。
许久没有剧烈运动,她的体力难以支撑她全力奔跑。
她听到身后始终跟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被抓回去的恐惧战胜了身体的不适,她全凭一口气,在摔了无数跤后摸到了大门。
“老天爷,为什么打不开啊...呜呜,快点快点。”陶灼夭手抖成了筛子,大门上的木栓在她几次尝试下重新落回原位。
她频频回头,潜星还没有追上来。
木栓在她不得章法的操作下,终于咔哒一声松开了。
陶灼夭匆匆将木栓扔在地上,警惕地回头注意潜星的动向,脚跨率先出门槛。
她没顾得上眼前的路,直直撞上了别人。
她捂着额头,抬起头却傻眼了,“对、对不......呜,你、你怎么......”
来人的样貌是男性中少见的漂亮,眼尾弧度上挑,鼻梁高挺,唇色水红。
眉心一点似是火烧,光彩夺目。
他静静地看着她,在昏黄的日落里,仿佛一尊慈悲而冷漠的观音。
“潜星?不,你是澹月,是澹月。”陶灼夭抓紧了他的手,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她赤着脚,里衣染血,头发乱七八糟地打结,原本带点婴儿肥的脸瘦得凹陷,伸出来的手像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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