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猛地推开房门,几乎是扑入寝室当中的。这突然的举动,顿时引起房内一阵惊呼。貂蝉慌忙起身,以锦被衣衫遮体,倒也很恰当地掩盖住了软榻上的凌乱。
“嗯?”董卓进屋之后便感觉房间里的气氛有些不对,脸上的怒容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开始耸了耸粗厚的鼻头,最后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后,才对着一脸惊恐的貂蝉怒问道:“青天白日的,你为何会在榻上?”
“太师恕罪,臣妾向来觉浅,今日见太师赴宴之后,不知不觉有些困顿,便又小憩了一番。”貂蝉看到董卓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似乎一路轻声劝解他的李儒。她佯装镇定又带着半分妩媚解释了这一句后,眼神已经变得凌厉了许多,目视着李儒。
李儒身为董卓的女婿,又是属下。按说跟随董卓进入侍妾房间内,已属失礼之举。待看到这等不应该看的状况后,即便是在没那么多礼制讲究的后世,他也应该识趣退下。可此时他却静身蹙眉看着那洞开的木窗,完全没有离去的意思。直到感受到貂蝉那凌厉的目光后,他才微微色变,陡然以更凌厉的目光回视过去。
貂蝉心中猛然一虚,她明白这个一向有着冷静寡淡眼神的毒士,突然转变眼神意味着什么。她这一番伪装或许可以骗过粗枝大叶的董卓,但对于李儒来说,之前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已纤毫毕现
。
换做他人,貂蝉或许还可以心存一丝侥幸,但对于目前的当事人来讲。她根本不必抱这样的幻想,董卓从来不是会跟你讲证据的人,而他对于李儒的信任,远远大于自己的美色。
一想到这些,貂蝉那晶莹如玉的面容上便不可抑制布上了一片惨白。甚至,就在董卓那只粗糙的大手猛然放在她的锁骨处时,她在巨大的惊恐攫取下,竟猛然颤抖后缩了一丝,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慌乱惊咦。
“貂蝉姑娘,你是司徒大人送来的吧?”李儒轻轻开口,语气不疾不徐,却如一柄锋利的小刀,割开热气腾腾的血肉,把貂蝉的心脏击得粉碎。
“是,是的。”貂蝉回答着,这时她已看到董卓眼中对于她刚才惊慌举动的怀疑。他努力想镇定下来,可在李儒的面前,她却感觉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怪不得,怪不得貂蝉姑娘安寝时喜欢将窗打开。”李儒今日的话好像有些多,但却还浑然不觉般自言自语道:“我听陛下曾勉谕司徒大人不可关窗燃炭,以免炭毒侵身。不过貂蝉姑娘尽可放心,郿坞当中的炭棍,皆是雒阳南山当中的精炭,断不会如那些普通炭棍一般,弄得满屋烟火的。”
“哦?是吗?……”貂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怔怔看着眼前这一脸带着微笑的毒士,竟然会这样替她掩饰掉吕布纵窗逃跑的事实。她努力想深吸
一口气,默想出李儒此举所为的缘故,可匆促片刻当中,她最后也只能徒劳无功,只好暂时解决掉眼前的困境道:“既如此,臣妾以后也不必这般麻烦了。适才猛然醒来,还颇觉寒冷呢。”
“哎呦,老夫的小心肝儿……来,赶紧捂上,可别冻坏了老夫的爱妾啊。”董卓显然没有意识到两人的欲盖弥彰,只是今天好像什么事儿都不对味儿。看到李儒完全没有离去的意思后,他开始有些恼怒李儒的不是情趣了。
今日在司徒府中的时候,董卓便想起来自己府中,还有一位同样是从司徒府中送来、名字也唤作貂蝉的舞姬。原本他还有着尽收双美、大被同眠的臆想,可为求自己的地位安稳,他故作大方将今日司徒府中那位身段腰条儿很诱人的舞姬,拱手相送与了刘协。但心头炽火已冲贯头脑,他自然想来这里一解心头的苦闷。
可中间毕竟发生了董白那样不识大体、乱闹脾气之事,搅得董卓心烦意乱。追至郿坞后,董卓连董白的面都没见着,更是火冒三丈。半路上又遇到李儒寻他商议朝中政事,使得他心头的愠怒已积攒到一个临界点,憋闷地好像连刚才一件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对了,老夫想起来了,吕布呢,我儿奉先何在?”董卓终于想到自己要做什么了,再一次开口寻唤吕布。
吕布从正门昂然而入,慨然拜地道:“父亲,不知唤孩儿
来此何事?”
董卓看着吕布雄壮的身躯恭敬跪在自己面前,心中说未有得色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手下关西将领勇则勇矣,但那长相和粗鄙的德行,都与差不多与自己一般无二。唯有这吕布器宇轩昂、一表人才,更兼一身好武艺,可谓万人之敌。再想到这两年吕布对自己也算尽忠职守,董卓不由心软了一分,开口道:“奉先,你持为父的护符,将长安城中那些禁军调入郿坞,由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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