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所在的地方,说难猜也不难猜,但说不好猜,也真令人猜不到。
好猜的缘故,是因为吕布乃董卓的天字一号保镖,他既然没有追随在董卓的身侧,自然就会在郿坞替董卓看家护院。而说难猜的缘故,是因为吕布此时却身在郿坞当中一处很美妙的地方。
郿坞宫室深处,重重帷帐的后面,一张宽大的红木软榻的上面,一男一女正在抵死缠绵,终于,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发泄后,两人停了下来,那个女子紧紧抱着男子赤裸健壮的身体,死也不肯松手,两人相拥了片刻,那个女子终于松开了她那玉一般的手臂,懒洋洋地道:“将军,您该起身了。”
那个男子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走到偏室,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浴汤,沐浴更衣之后,那个男子走回寝室,只见他身上穿着汉朝中郎将的云盔战袍,那一身金甲似乎是量体而做,质地丝毫不显沉重,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和臂膀,将他结实匀称的身材衬托得天衣无缝——真真是一个天下无双的英俊人物。
他的左手毫不扭捏地握着腰间的剑柄,而右手却拄着一杆丈余的方天画戟,那锋利的戟尖冷森森的,泛着刺眼的寒光!不过,此时他身上却没有半分杀气,古铜色的面庞上,那双顾盼神飞颇为俊美的眼睛中,正迷恋且疑惑地看着榻上的女子。
吕布并不后悔
今日的疯狂,假如时间可以倒流的话,吕布依旧会选择这样。
身为男子,能够让一个风华高贵、清丽如仙子的女子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那是何种的意气风发。更不要说,并不是纯正汉人的吕布,更加骄傲自己的雄性本能。
他此时疑惑的,是直到现在,他都有些想不通,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美丽而奇怪,让他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吕布记得,自己之所以进来这间寝室,是听见了一听惊呼。见董卓这位侍妾只是不小心摔倒之后,他赶来将她扶了起来。后来好像两人只是闲谈了一个多时辰,然后也不知怎么回事,谈着谈着就滚到了这间寝室当中的红木软榻上。
接下来的事情,吕布怎么努力都想不清细节了。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团海中的旋涡,把他这个溺水者拼命扯向海底,让他的脑中一片混沌。那是一种极混乱却又极畅快的体验,恍如羽化登仙一般。
等到这时吕布恢复清醒以后,他才发现这床软榻上,已经被压成一个曼妙的人形。而真实且鲜活的人形,正对着他妩媚又带着一丝理解地笑了笑,毕竟她是董卓的侍妾,跟自己偷情这种事是绝不能公开的。
吕布依依不舍地撩起女人的发丝,放在鼻下闻了闻,想把这个女人肌肤的香气记下来。毫无疑问,这是个可以
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尤物,她的身体有一种销魂蚀骨的魅力,令人根本难以抗拒,也使得吕布将之前积累的压力全都释放一空,整个人精神焕发。
可是,再之前呢?
董卓如今愈发残暴,动辄杀戮身边人以震威。自己的并州如今与凉州那些人闹得不可开交,董卓之前还因他提出想要收拢并州属下之事,愤而投戟想杀了他。自己怎么就会这么不知死活,趁董卓外出的时候,占有了他的女人呢?
“蝉儿,你为何会以唤这样的名字?”吕布温柔地问着眼前这位慵懒的女人,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位明丽魅人的女子,为何偏偏以‘貂蝉冠’这等事物为名。不过,他也不甚在意,更想知道的是:“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的吗?”
“将军,妾身乃司徒府中的舞姬,平时便是侍捧那貂蝉冠的。司徒府中,可不止我一人唤作这个名字。”女人将手伸到了吕布的盔甲当中,轻柔地抚摸着吕布那健壮堪称完美的胸腹,心醉神迷地说道:“将军与妾身的第一次见面,应当是妾身被司徒大人送入郿坞两个月后,太师那次宴饮,妾身在堂中起舞……”
吕布那深褐色的瞳仁眨动了一下,他想起来了,就是那一次宴会,他看到这个艳丽无双的女子,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炽热了。她的微笑仿佛春花绽放,而当她
婀娜多姿的上前献舞的时候,吕布终于再也压抑不住渴求的欲望。
诸乐师琴声缓起,她随乐而起,穿梭七盘之间,高纵轻蹑,红鞋巧妙地踏在盘子边缘,与地面不时相磕,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跳的是兴于宣帝时的七盘舞,民间极为盛行,各地舞姬都会,只是跳得好的不多。这种舞讲究的是用脚踏盘叩地,叩出明快清脆之声,合于鼓点。这位貂蝉可算是个中翘楚,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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