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戈摇头叹息。
“殿下昨夜受了寒,今日便病倒了,现下还没醒过来,太医来来去去,惊动了陛下。”
令仪顿了下,眉眼间带着点儿疑惑。
“病倒了?”
她去找拂衣之前,他不还活蹦乱跳,喊着要诛人九族吗?
拂衣也眯了眯眼,神色古怪。
“既然他病倒了,那让我来的是谁?”
玄戈瞥了她一眼,面不改色。
“殿下下了命令,便病倒了。”
他不想多说,摆摆手。
“不该问的别问,跟我进来吧。”
拂衣还想说什么,令仪却拉了拉她的衣袖。
看了眼令仪的眼色,拂衣到底没再说什么,被令仪轻轻推着进了正殿。
“你们也散了吧,尽好自己的本分。”
“是。”
一群人乌泱泱地散了。
寝殿内。
几名太医正围在床榻边,一筹莫展。
玄戈先一步上前。
“殿下如何了?”
为首的白胡子老者捋着胡须,眉眼间带着愁容。
“若常人受了寒,不该如此严重的,可殿下身中寒毒,这寒气……”
边说,他边深深叹息着。
玄戈也跟着皱起了眉。
“可有治疗的法子?”
老者像是早有准备,从桌上拿起张写好字的纸递过去。
“先照着这方子喝了,看看能不能有好转吧。”
玄戈点头,接过方子,立即让人拿着药方去取药。
“这几日,还得劳烦汪太医多多费心。”
“这是我等应该做的。”
“我送几位。”
玄戈带着几个太医走了,拂衣站在令仪身边,满脸茫然。
那她该做什么?
令仪拍了拍她的胳膊。
“先前殿下既然要你来伺候,那你便先在这里伺候着吧,当值那边,我会另外安排人。”
“姑姑,我……”不想。
令仪却没再听,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寝殿。
只留下拂衣站在房间中央,盯着那个躺在床榻上无知无觉的男人,不明所以。
【灵主,您怎么了?】
拂衣沉默。
让她打人还行。
伺候人?
她不会啊。
【……需要攻略吗?】
拂衣立即嫌弃。
“可拉倒吧,你上次给的那个攻略根本就没用!”
虽然到最后她也没搞明白是怎么把他给攻略成功带走的。
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因为它给的攻略!
【……】
那它哪儿知道攻略部那群人为了赚积分,什么都往数据库里丢。
它又不是攻略部的,它也不懂哇!
况且,攻略没用,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她操作有问题吧?
委屈,但是不敢说。
想了想,拂衣还是走到床边,指尖搭在他脉搏上。
才刚搭上去,便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
脉搏虚弱无力,还透着些凌乱。
她眉心微微蹙起。
【灵主,怎么了?主人的情况很糟糕吗?】
拂衣收回手,盯着他沉静苍白的面容吐了口气。
“将死之相。”
【什么?!】
拂衣没答。
她也没想到,魏玠的情况居然会这么糟糕。
他这副身子,早就已经千疮百孔,随时都可能丢了命。
【那怎么办?灵主您想想办法啊!】
拂衣整个人都充满了烦躁。
她能有什么办法?
她又不是绾绾,死人也能救活。
“你们系统不是都有什么积分商城么?你没有?”
金元宝有点委屈。
【曾经是有的,可后来主人给我改造,就摒弃了这个功能。】
它现在只能生钱。
拂衣暗骂了声。
这个死财迷!
“他要是死了,是不是又得倒带重来了?”
【是,这是局长临时给我开通的权限,只要主人死亡就时空回溯,直至您成功将他带离。】
“……”
拂衣有点暴躁,瞪着无知无觉的男人,拳头越攥越紧。
早知道当时就不搞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了。
反正那点破因果线又对她造不成什么影响。
麻烦死了。
她周身弥漫着的气势格外吓人。
金元宝小心翼翼地觑着她。
【灵主,您还好吗?】
拂衣揉了把头发,懒得搭理它。
左思右想,她突然想到什么。
手腕一翻,一株冒着红光的绿植出现在了她掌心中。
无灵世界,这株绿植却散发着浓郁的灵气。
当它出现时,寝殿中沉闷的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起来。
【这这这这是……炎髓花?!】
金元宝仔细扫描着这株草药。
绿植花瓣呈火焰状,茎叶中仿佛有火光流转。
看着显示出来的扫描结果,它激动得都破了音。
【还是万年以上的炎髓花!即便是在高级修真界里,也是能让人抢破头的宝贝!灵主,您上哪儿弄来的?】
“从百草宫薅的。”
金元宝恍然。
难怪灵气这么浓郁,原来是出自百草宫。
拂衣盯着这株炎髓花看了几眼。
她当时只是想着以防万一,来之前去百草宫随便薅了几株灵植。
当时喻绾绾还在昏睡中,她也不清楚这些灵植有什么作用。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对他有没有用。
不过这株炎髓花是火系的,对他的寒毒应该是有用的吧?
拂衣不是很确定的想着。
“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大不了吃死了倒带重来!
拂衣心一横,掰开他的嘴巴,就把还魂草往他嘴里塞。
【???】
她就这么直接塞进去了?
金元宝满脸惊恐。
【灵主住手!】
这可是火系至宝,即便是渡劫大能来了,也承受不住这一片花瓣带来的灼热!
更何况是主人这具肉体凡胎的身躯?
她是想热死主人吗?!
“住手!”
和金元宝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玄戈惊怒的呵斥。
他手里端着的药碗摔在地上,运起轻功,急掠至床前,一把擒住了她手腕,将还没塞进去的植株给抽了出来。
“你给殿下吃了什么?!”
玄戈掰着她的手腕,面容寒霜。
拂衣皱了下眉,轻而易举便挣脱了他的束缚。
她转着手腕,瞥向被他捏在手里的炎髓花,目光有些凉。
“能救他命的东西。”
“唔……”
她话音刚落,床上的人发出了声闷哼。
两人同时往床榻上看过去。
他依然没睁眼,却本能掀开了被子,整个人蜷缩着,手无意识扯着衣领。
白皙的脖颈上,红与蓝在青色的血管上交织。
苍白的面容上,爬满了红晕,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珠渗出。
“殿下?”
魏玠那副痛苦的模样,让玄戈红了眼眶。
把花往地上一扔,急忙扑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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