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攻略那个守财奴[快穿] 拾肆州

25.第5章

小说:

攻略那个守财奴[快穿]

作者:

拾肆州

分类:

现代言情

夏先生小心翼翼捧住,凑到灯下仔细查看。

他眉头紧皱,眼里的困惑浓得几乎要溢出来。

“这是何物?”

玄戈呼吸沉了沉。

“先生也不知?”

夏先生摇头,面上浮现出些许赫然。

“我行走江湖多年,踏遍南北,从未见过这般奇特的植株。”

玄戈抿紧唇,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了拂衣。

注意到他的视线,夏先生也跟着望过去。

“这植株,是这位姑娘的?”

见玄戈点头,夏先生立即起身,恭恭敬敬朝拂衣作了一揖。

“敢问姑娘,此为何物?”

拂衣抬眼。

这位夏先生面容清隽,浑身都带着股书卷气。

此时眉目间,带着浓浓的求知欲。

“炎髓花。”

“炎髓花?”

夏先生喃喃重复,眼中依旧茫然。

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拂衣扯了下唇。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难道这世上的花草,你都听过,见过?”

夏先生一愣,这才意识到,他竟无意间将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听她这么一说,面上露出几分羞愧。

“姑娘所言极是,是夏某狭隘了。”

玄戈对这些不关心,他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这炎髓花,可否解殿下所中的寒毒?”

“这……”

夏先生面色犹疑,目光又转向拂衣。

那满怀期待的灼热眼神,看得拂衣瘆得慌。

搓了搓胳膊,她还是非常诚实地回答。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玄戈刚灭下去的火气,又噌一下升腾起来。

“你不知道就敢往殿下口中送?”

拂衣白了他一眼,浑不在意。

“这不是没死么?”

玄戈:?

那要是死了呢?

她果然是五皇子派来的细作吧!

拂衣有点不耐烦,确认魏玠暂时死不了,就没了耐心继续待下去。

“我又不是大夫,能不能解毒,与我无关,我只需要确保他活着就行。”

玄戈:???

什么叫确保他还活着就行?

可惜,拂衣已经大摇大摆出了寝殿。

这么多暗卫都不是她的对手,玄戈也没再徒劳让人去拦。

压下心底的恼怒,玄戈朝着夏先生深深一拜。

“还请先生多多费心,仔细钻研此花药性。”

“分内之事,分内之事。”

夏先生也没久留,留了张能给魏玠压压火气的药方,便宝贝地抱着那株炎髓花,在暗卫的护送下匆匆离去。

--

当晚,魏玠就醒了。

拂衣能知道这个消息,还是大晚上的,她又被令仪给带到了景运殿。

一见到她,玄戈立即上前。

态度比起白天,和善了不少,眼底还带着几分歉意。

“殿下在里面等你。”

被打扰了睡眠,拂衣浑身都冒着冷气,不由嗤笑了声。

“他还没死呢?”

“……”

白天不是还说要确保殿下活着?

怎么现在又开始咒殿下了?

“孤没死,你很失望?”

寝殿门被拉开。

魏玠披着外衫,衣襟半敞,懒洋洋倚着门框,挑眉睨向她。

玄戈后退一步,躬身抱拳。

“殿下。”

魏玠没看他,目光在她那张绷着的脸上转了一圈,唇角勾了勾。

“杨翠花,你好大的胆子!”

“?”

拂衣眼里缓缓冒出两个问号。

“你叫我什么?”

魏玠弯了弯眼,唇角翘得更高。

“杨、翠、花。”

一字一顿,字正腔圆,字字清晰。

“这下,可听清了?”

拂衣:……

见鬼的杨翠花!

【灵主,原主的本名……就叫这个嘛……】

虽然……这个名字放在灵主身上,违和感十足。

可原主在更名月见之前,确实就叫这个。

拂衣无法反驳。

幽幽盯着魏玠看了几秒,磨了磨后槽牙。

“你怎么还没死?”

“就这么想孤死?”

“嗯。”

“那为何主动献药?”

拂衣抿起个核善的微笑。

“那是喂狗的!”

周围响起轻微的抽气声。

各种各样的视线,若有似无地飘到她身上。

拂衣却恍若未觉。

“……”

魏玠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沉着脸盯住她。

拂衣丝毫不怵,背着手,笑吟吟地回望着。

眉眼间含着几分嘚瑟。

几秒后,魏玠忽然低低笑了声。

拂衣眯了眯眼,心中警铃乍响。

还不等她反应,他忽地俯下身,歪着脑袋,凑在她耳畔,轻轻开口。

“汪。”

低低沉沉的沙哑嗓音,贴着耳廓,钻进脑海里。

音量很小,仅有她能听见。

“???”

拂衣瞳孔瞪大,惊得连退三步,满脸见了鬼。

他是疯了吗?

魏玠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慢悠悠直起身。

胳膊一伸,轻而易举地攥住她的胳膊,拎着她往寝殿里走。

“念在你献药有功,便提拔你为孤的贴身婢女,往后,负责伺候孤的饮食起居,夜里给孤守夜。”

“???”

拂衣立即把方才那点微妙的悸动给拍开,诚恳建议。

“要不你还是把它吐出来吧。”

有这样的奖赏,这功不要也罢!

魏玠愉悦地笑出声。

“晚了。”

“……”

想骂人。

寝殿旁边有间空置的耳房。

当天夜里,她的衣服被褥,就被一股脑搬了进去。

压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能离他近一些,拂衣倒也不是不乐意。

只是这人太难伺候。

一个晚上,能把她喊醒四五次。

不是渴了饿了,就是无聊了想听故事。

吃饭的时候更是挑剔得过分。

味道重了不吃,淡了不吃,烫了不吃,凉了也不吃。

一顿饭,能折腾厨子返工好几次。

拂衣倒是能吃,可他不动筷,底下的人也不敢不撤桌重做。

她跟他同吃同住,自然也只得忍耐着,等新的菜上来。

起初,拂衣还以为是他故意找茬折腾她。

可看玄戈和厨子们那习以为常的模样,她也就知道了。

他就是单纯的难伺候,娇贵得很。

跟了他半个月,搞得拂衣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都游走在爆发的边缘。

可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只要她稍微有点想发火的念头,他就能立即觉察到,而后捂着心口装可怜。

感受着她身上日益暴躁的低气压,就连看她最不顺眼的玄戈,都对她充满了同情。

当魏玠又一次大半夜把拂衣从睡梦中摇醒,理直气壮地说想去看星星时,拂衣终于彻底抓狂。

“魏玠!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大半夜的看什么星星?”

魏玠站在塌边,满脸无辜。

“看星星,自然得夜里看,白日里想看也看不见。”

拂衣再也忍不住,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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