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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哦,杀人灭口(上)

小说:

师姐怎么还不采补我

作者:

泽有定

分类:

衍生同人

尴尬了。

没想到是这种“难忘”。

“不过他们确实该死。”钱大义淡淡道。

陈在野和渥丹花了一些时间反应,他口中的“他们”是指他的家人。

……这怎么接话?

他自顾自说道:“他们修炼邪法走火入魔,几乎要丧失心智沦为邪祟。在我家那个小城,他们杀了很多人,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到最后,野狗都比人多。”

……这根本没办法接话吧?

“然后齐曜来了,他们死了,我本来也是要死的。”

他停了一息,“活着的人好像总是要为死了的人报仇。那些活下来的城民是这样,他们当然要我也死,但齐曜还是把我放走了。我也是这样,我跟在他后面追杀了他二十年。”

见她二人吃惊,他似乎自嘲般笑了一下:“但其实从来没有近身过。我拼命修炼也无法结成金丹,我一直知道,我不可能杀得了他,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明明时机到了,我却不敢。”

“因为你其实心底并不想杀他,”陈在野听明白了,“你知道他当初做的是对的,你不恨他,你只是觉着你应该替你的家人报仇,因为好像所有人都是这样做的,似乎这样才正常,对吗。”

他愣了很久。

“也许吧。”他松开掐着袖口的手,“我跟在他后面,看他杀了很多人,也救了很多人,突然有一天,我觉着这样的日子很无聊,于是他离开了,而我留在了月鸣城,再后来,他就死了。”

“那那只脚是怎么回事?”渥丹问。

他沉默了一下:“其实,第一个知道他死的人是我。”

“!?”

“他死的那日我恰巧在止戈盟,临走前鬼使神差,我想去再见他最后一面,然后看见他在闭关,但结界却消失了,我觉着蹊跷,就进去一瞧——他死了,尸身一点点化成灰,我觉着不对劲,就偷走了他一条腿,匆匆赶回月鸣城时,就剩这么一只脚了。”

陈在野和渥丹齐齐张圆了嘴。

钱大义沉下肩,仿佛终于卸下来身上的重担,他长吁一口气:“这些话我压在心底了许多年,没想到生前还有机会说出来,谢谢你们……不知道为什么,我觉着我可以信赖你们。”

“信赖我们,但还是不愿告诉我们全部?”陈在野轻笑一声。

到了分别之际,他神色轻松了许多:“现在还不是时候,有机会再告诉你们吧。”

但其实,告诉与不告诉,并不重要了。

她已经能大概猜出整件事的经过了。

二人脚下越来越快,赶回院中,云起时拉开门迎二人进来,杜蘅巡视了一圈四周,确定无人便朝几人点了一下头,关紧门窗,四人在桌前坐下。

渥丹开门见山:“除了我要的那味药,钱大义书房密室中藏的那只脚我也要带走。”

杜蘅开口晚了一步,她话音刚落他就说道:“不行,齐曜的脚我要带走,齐曜作为前盟主,死因有蹊跷,理应交给我们新盟来调查。”

“第一,止戈盟是止戈盟,止戈新盟是止戈新盟,齐曜是止戈盟盟主,与止戈新盟无关,不能混为一谈,”云起时幽幽道,“第二,我不认为你们能妥善保管好。”

“那你觉着谁能保管好,你吗?”杜蘅冷笑一声。

“杜蘅,你似乎没有搞清楚情况,现在最不能带走它的人,就是你。”陈在野直言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皱眉。

“……”没有人回答。

半歇,他猛地站起身,又惊又怒:“你们怀疑我师傅?”

他说的是齐道。

“……你别激动,你先坐下。”陈在野开始给他分析,“当年强过齐曜或者与他实力相当的,能有几人?”

杜蘅作了几次深呼吸,砰地坐下,但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比他强的应该没有,但和他实力差不多的,一只手能数过来。”

“好,那你觉着,能给这样的强者下成毒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他不吭声了。

云起时接过问题:“要么是实力同样强劲的仇人,要么是关系亲近、能叫他不设防的仇人。”

她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之前我们和钱大义的对话你们应该也听到了,这个‘庄周梦蝶’于齐曜而言,只有在冲击合体期、渡心障劫的时候致命,所以下毒之人一定清楚齐曜会在近期突破合体期。”

“到了齐曜这个位置,盟友不少,仇敌也不会少,而境界越高,破境越危险,所以像破境这种事情,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渥丹抛出新的问题,“那么,哪些人会清楚掌握齐曜破境的消息呢?”

杜蘅依旧不吭声。

依旧是云起时回答:“亲近、令他信赖的人。”

“所有人都知道,齐曜突破合体期不过时间早晚的事,不一定需要等到知道他要破境时再下,或许他早就中了毒。”杜蘅看法不同。

“不,下毒者一定是知道齐曜即将破境,才下的毒。”

渥丹辩驳,“‘庄周梦蝶’不是悄无声息的毒,随便找个医修把脉,都能察觉出问题,尽管不一定知道是什么毒,但一定能发现他中了毒——所以,下毒者一定清晰知道齐曜会在何时破境,然后在他临闭关时下毒。”

“下毒每早一日,暴露的风险就大一分,”陈在野接着道,“假如下毒的是你,你早早把毒下了,万一某日齐曜身体不适,找医修来瞧,那不就完了?”

杜蘅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但仍不足以说服他:“齐曜亲近的人有许多,不只有我师傅一人,所以,知道齐曜破境的,不一定只有我师傅。而且……齐曜是他的义父,一向待他不薄,他没有理由杀他。”

“嗯,”这一点她倒没有反驳,“那你想想,齐曜死后发生了什么?”

杜蘅似乎陷入了回忆。

“齐曜死后,齐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人灭了毒宗。”很显然,云起时记忆力很好。

“毒宗作为止戈盟的一员,却堕入邪道、为害四方,该除,而且,这也是齐曜的命令。”杜蘅冷静道。

陈在野不敢看渥丹的脸色,她没有立马反驳,只道:“再看长远一点儿呢?”

接下来的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毒宗被灭后,止戈盟很难再百分百信任盟友,而本就关系紧张的阴阳武学之间矛盾更深,再之后,盟内又陆陆续续查出几个宗门与邪修有联系,无一例外,都是修习阴武学的门派。

齐曜死后的第二年,世俗开始将阴武学与邪修挂钩。止戈盟分崩离析,齐道改弦更张洗牌换血,一手建立起势力庞大的止戈新盟。

第三年,以齐道创立的止戈新盟为首的阳武学,开始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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