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做好?”周且川在客厅等着付望雨出门。
“马上。”
付望雨满意的看着3D打印机,打印出来的零件。
原本想好的幻想现在一步步实现。
既然场地不够,那就建器材。
把人类的器材缩小,就成功的变成动物可用的锻炼工具。
动物运动会指日可待。
从刘宜偷摸进门大闹已经过去一个多月。
据周且川父亲传来的消息可知,刘宜突然转性待在疗养院不肯出门。
一出门就想去寺庙祈福,还想皈依佛门。
付望雨十分鄙夷这种行为,佛祖在天上都要烦死了,做完坏事就要麻烦他。
自从证实了周且川不是周且川后,付望雨跟他说话都温柔了许多。
怕一个不小心伤到他的小心脏。
付望雨提起一大包的零件,“走吧。”
他们现在出门都必须戴口罩和墨镜,听网友建议的一天综艺火爆程度难以想象。
前几天付望雨出门没戴口罩,被堵在女厕所不敢出门。
周且川叫来保安,保护他们两人才能安全回家。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出门。
今天的任务是把做好的器材分发给动物运动员。
从综艺得到的费用和拍摄广告的资金,付望雨一并交给了周且川,他租了一个废弃的工厂。
工厂离城中心很远,十分隐蔽。
完全不用担心暴露的问题,周且川对外宣称的是狗场。
实际里面猫猫狗狗一大堆,他还联系了春见的村长,在那里买了一坨地基。
为了建立好体育馆,付望雨还特别不要脸的在听网友建议的一天综艺下评论去春见旅游。
许多网友高呼她利用自己的粉丝为自己谋福利,也有很多拥护她的群众,说春游哪里不好。
这样一来宣传体育馆的广告费都省了不少。
就这样随着六人组纷纷支持点赞付望雨评论,引起各家粉丝的点赞热潮。
付望雨的评论成功入选为听网友建议的一天综艺的最后一期节目。
春季的阳光温暖却又不燥热,远处的哈总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付望雨拿出四个黑色的负重带绑在哈总腿上。
带上负重带的哈总一下子泄了气趴在地上不肯起来,难受的直哼哼,“好重。”
“哪里重了?”付望雨给哈总量身定做的负重带,明明一包才一斤,总共四斤还没有他体重的七分之一重。
“运动会即将来临,不要偷懒。”
周且川一发话,猫猫狗狗都不敢提出反驳。
就连爱装傻充愣的哈总都不敢吱声。
小花得到了一个可以升降的跨栏,最高能达到1m非常符合它将要参加的比赛项目—跳高。
一大包器材全部分发完用了三个小时。
运动员很多都不在同一个地方,需要他们一一查找。
弄完已经到下午5点,两人打道回府准备去春见的行李。
上次综艺收到的5000块钱没有用,因为当时那个黑粉被查出更为严重的情况,靠刷赞和转发刷评论获取高利,导致节目组需要去往警察局提供笔录和证据。
那期综艺就搁置了,不过也不需要重拍,里面的素材已经够剪得出一期爆笑的节目。
付望雨拿了一些钱凑了整数,以六人组的名义把这笔钱捐给了福利院。
兜兜转转这笔钱还是从她手中流出。
两人整理好行李,站在小区门口等待节目组的大巴车。
马路驶来一辆三十几座的大巴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付望雨面前。
最后一期节目,节目组下定决心走暖心场面。
包了个四面不透风的车。
付望雨上了车,晃了一眼车上的众人。
白却又换了新发色一头蓝毛,“妈!”
一声妈喊的她脚底一滑,后面的周且川稳住她的背脊。
“矜持一点。”付望雨稳定身形,“我一分钱没带,妈就不用喊了。”
“一天是妈一辈子是妈!”白却坚定拍拍胸口,“我不是那么嗜钱如命的人,我就想当你的好大儿。”
发什么癫?
付望雨眯起眼睛看着他,节目组的新型陷阱?
“有屁快放,不要搞这么煽情的东西。”
白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真没有,就是最后一期节目了,先炒一下我们的母子情。”
话说明白,付望雨纠结的心情突然放晴,“刚才那段掐掉,白却是我互联网上唯一的儿子,老公老婆可以有很多个,儿子只有一个!”
周且川疑惑:“嗯?”
祸从口出,付望雨任凭周且川捉小鸡仔一般提溜到最后一排。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周且川脸色不太好,阴沉沉的。
付望雨心脏掉了一拍,不赶快哄好男人,得会儿饭都吃不上,行里箱都没人拿。
她的行李箱怪重的,里面装了几大盒自热火锅。
“川川,川川。”
无人回应。
周且川冷漠的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
抓不住,更加无法为谁停留。
装高冷是吧?
“哥。”付望雨软着嗓子,夹出了甜妹音,“哥哥。”
依旧无人回应。
周且川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一秒,窗外是有天仙还是怎么回事?
软的不吃,非得来硬的。
坐在前排的四个人发现了他们氛围出现的裂缝。
假装看风景似的回过头,眼里没有紧张,只有兴奋的寻求八卦的模样。
牟愿然买了个响指,付望雨明白是她想出谋划策,懒洋洋的分给她目光。
牟愿然和肆年坐在一起,她受到付望雨求知若渴的眼神,拉起肆年的手,左右晃动靠在她肩膀,拱了拱脑袋。
干完一系列动作,比了一个ok,随后为付望雨打气。
很简单的方法,试一试也不会丢失什么东西。
付望雨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学着牟愿然的姿势挽上周且川的手。
在触碰到他手腕时,男人很明显的僵硬了片刻。
自己主动的时候凶神恶煞,仿佛没有值得畏惧的情况。
她就拉个小手,某人耳根子都红了。
“啧啧啧。”
付望雨啧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高冷男终于破防,放弃窗外的美景眼神移开移向她。
付望雨切了一声,“怎么,高冷男你不装高冷了?”
为了维持人设,周且川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付望雨感知到怀里的空间变大,单手挽变成双手抱住。
“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说话一定谨言慎行。”
口嗨也有错吗?她就是随口一说,但确实互联网上的老公老婆太多。
就连找她接稿的老板她都是老公,老婆的叫。
很正常好吧!
话是这样说,她不敢把心里的话全盘拖出。
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张存溪口出狂言:“付付,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你闭嘴。”付望雨懒得听他说话,这人嘴巴里就没一句好话。
只要没变成哑巴,谁都不能限制张存溪胡说八道。
“像个经常出轨的男人,欺骗自己老婆说的这是最后一次没有下次了。”
就该把他嘴巴缝上,眼看哄不好,还增加难度。
“你这么了解,难道你经常干这种事?”付望雨张大嘴巴装震惊样子。
牟愿然作为付望雨的拥护者,也插入了这场无声的战斗,发出很大的一声:“我靠。”
白却为表作为儿子的忠心,痛彻心扉的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明明是想让付望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结果自己反被推上了天台,张存溪语无伦次的解释,大家选择性的拒绝听。
反败为胜,付望雨嘴巴都笑裂了,靠在周且川,感受他不可忽视的温度。
“好想吐,这车里的汽油味儿好重。”
“睡一觉吧。”
时隔几分钟,高冷男终于回话。
还是得装柔弱,才能惹得男人心疼。
靠肩慢慢滑到靠腿,付望雨是真的不舒服了。
大巴车应该上年纪了,虽然换过设施但里面的气味好难闻,开窗都无法消散。
“好点了吗?”
还有半个小时即将抵达目的地。
付望雨趴在周且川大腿上,咽了咽口水。
晕车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熬的病。
胃酸分泌过多,直达喉咙。
脑子也闷闷的,不想说话。
心里像藏了一个大摆锤,晃荡不安十分恶心。
不知是路况出了问题,还是司机师傅想开跑车。
一个急刹车,付望雨胃里的东西蜂拥而至的堵在喉管。
她捂紧嘴巴,难受的要死也不能丢掉面子。
不能吐在车上,这是她冲下面包车脑子里唯一剩下念想。
早上吃的小笼包还没消化完,又全部吐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一滩呕吐物,付望雨又呕了两声。
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剩。
周且川拍了拍她的背,“喝点水,漱漱口。”
泪花模糊了眼前,付望雨丢脸丢大发了,死要面子的说:“闭眼。”
“闭了。”周且川睁着眼睛环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吹一会儿风?”
他们已经进入春见,其实步行进村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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