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多大的仇恨,用脚踹不够还要拿刀砍。
根据刘宜口中说出的进行分析。
她不是第一次见布偶猫状的周且川,或者换一个说法,不是第一次杀周且川。
宁愿利用自杀来博取儿子同情心的人,不会想要伤害唯一的儿子。
从这个方面想,她要杀的只有布偶猫,那个不是名为周且川的布偶猫。
付望雨抓紧正在狂奔的猫咪,好在猫和狗都没有受到伤害。
大晚上开启流浪状态,周且川眼里没有震惊和惶恐,只是坚定的看向远方。
付望雨不知道这趟旅程的归途在何处,但她知道,他会带她走向安全的地带。
夜间的红绿的罢工,跑车的轰鸣声由远而近。
不知道是哪些富二代在飙车。
过斑马线的周且川格外小心,一辆粉色的跑车从他眼前轰鸣而过。
街道上没有人,一猫一鼠一狗的团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没有时间概念,周且川带着付望雨和少爷不知道跑了多久。
路过一条漆黑的小巷,耳边再也没有发动机的声音。
周且川没有犹豫的钻进小巷,从窗口跳进一间地下室。
地下室不大,一眼就能看清所有的构造。
周且川放下付望雨,用猫爪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毛发。
这个地方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墙壁上靠着一台二手的冰箱和一个破旧的衣柜。
除此之外什么家具都没有,地面还有掉落的墙灰。
一看就不是有人常住的地方。
“我们算不算私闯民宅?”付望雨嫌弃周托尼的技术,推开他的手,自己整理起毛发。
“不算。”周且川走到冰箱跟前,在里面掏了一件瓶子装的东西。
付望雨离他距离不远,身形加角度原因让她看的不是很清楚。
周且川埋头舔舐玻璃瓶的白色液体。
“东西不能乱吃呀!”付望雨跑到他面前制止,由小变大掀起的风浪,给了她一巴掌,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愣神几秒,刷白的墙面被白色的□□挡住。
“变人之前就不能提前说明吗?”付望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这腹肌不错。”
视线跟着周且川移动,他走向衣柜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套上,“色鬼。”
不服气的付望雨说:“我色你,你就偷着乐吧,以后不色你了,有你哭的。”
窗户高度太高,少爷没有进来,急得在外面拍门。
周且川向前打开门,与其说是一道门不如说是一个窄小的缝。
一次最多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
少爷眼角流出的泪水打湿了毛,难受的向付望雨跑去。
“周且川你到底买了多少套房?”付望雨擦擦小狗的眼泪,抱着它的脑袋哄,“不哭不哭,都怪周且川不早点开门,吓到你了吧?”
小狗呜咽,拱了拱她的肩膀。
面对大块头的撒娇,一般受伤的都是付望雨的屁股。
根本抵不住的往后摩擦。
少爷拱一次,付望雨屁股往外挪15cm。
幸好周且川有点眼力劲,拿起付望雨放在冰箱顶部,“这是防止有意外发生租的地下室。”
怪不得环境差,眼看脚趾就要碰到冰箱里,付望雨急的大叫,“脏不脏呀?我也是有洁癖的。”
不能怪她多想,地面全是灰尘,冰箱上肯定也不例外。
“抱歉。”今天的事情太过出乎意料,周且川脑子卡机,“那就在我头上待一会儿。”
付望雨跟着周且川拿拖把的间隙,看清了整个地下室的原貌。
有厕所有厨房有卧室,该带的东西一样不少,就是环境差了点。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忙活几分钟,拖地、擦桌,满地灰尘的卧室焕然一新。
付望雨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我们今天在这儿打地铺吗?”
“回家。”
冷酷无情的文字让付望雨升起的心情落入冰窖。
“要回家不早说,那我们在这里忙活半天干什么?”付望雨撒气般揪掉周且川一根白发,“咦,你也有白头发耶。”
付望雨献宝一样抓着白头发递给周且川看。
“我是布偶猫,有白发不是很正常吗?”
话是这么说,付望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满身是浅黄色,我的头发也是黑色的呀?”
周且川闭嘴不说话,她反应过来是他在逗自己玩。
情况如此险峻,人才刚死里逃生,还有心情开玩笑。
气不过的付望雨往他如同血色一般的耳垂,来了一口。
“说不过,怎么能用动手。”周且川摸了摸耳垂,不出所料上面会有一个小小的牙印。
“怎么滴?允许你胡说八道,不允许我动手动脚?”
周且川说:“允许。”
“你这可奈何的语气是什么意思?”付望雨没事找事,“男人你变了。”
周且川带着她又重新回到了衣柜面前。
里面就放了几件平常穿的衣服,啤酒、白酒、葡萄酒倒是堆了一大堆。
小偷进来都要大吃一惊,都这么穷了还爱酒如命。
上辈子怕是酒做的。
“真的要回去吗?”付望雨不安的问,“明天回去可以吗?”
一天的时间足够让发疯的刘宜恢复一点神智,现在回去万一她亲儿子都舍得砍怎么办?
坐不坐牢都是小事,付望雨不想周且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可能这种伤害他早已经历过一次。
“脸都皱到一起了。”
还在打趣,付望雨不满的瞪他一眼,“正紧一点我说真的。”
“不要担心。”周且川漏出上扬的嘴角,“是时候彻底改变现状。”
这个笑,付望雨居然看出了释怀。
不知道是自己心理作祟,还是事实便是如此。
周且川仿佛背负了上万斤的苦难,在此刻消失殆尽。
可是偏偏这么开心的时刻,付望雨还是看出了他笑里藏匿很深却依旧遮盖不住的难过。
痛吗?会很难过吗?
这件事的真相是她能承受的吗?
付望雨有一丝后悔和惧怕。
倘若现实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美好,而是更加悲壮。
付望雨真的会后悔自己挑起这个事端,如果当时她没有和周且川父母对质,会不会天平就不会倾斜。
往事就永远埋在烧毁的铁盒中,不会有人发现,也不会揭露愈合的伤口。
原本需要钥匙才能进入的大门,打开着,无声的欢迎主人进门。
地下室离周且川家不远,恢复人行的他花了五六分钟就走到了。
付望雨盯着门内,暂且没有看到人影,心里慌乱不堪,她逮住周且川的衣领,“要不叫警察?”
像是闻到了主人的恐惧,小狗立马咬住我周且川的裤腿,不让他前进。
“没事,她不敢拿我怎么样。”周且川蹲下身安抚少爷。
最后的一些疑虑被他驱散,付望雨松了手。
她自我安慰,母亲坏到无可救药,也不会伤害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
屋内一片狼藉,电梯的破碎物。
凌乱的杂物中坐着一个又哭又笑的女人。
周且川进门后就随手带上了门,找了一处赶紧的角落把付望雨放在沙发上。
听见声响,女人抬起她那肿胀的眼。
好似漫长的黑夜遇见了唯一的光明。
无神的瞳孔瞬间有了光点。
刘宜笑了,急忙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垃圾,“川川回来了?妈妈给你做饭吃。”
一个小时之前的癫狂状态如同梦幻一般。
不承认,不代表没有做过。
周且川冷酷无情的说:“钥匙哪里来的。”
钥匙是她偷偷拿印泥印过,去复制的。
她不敢说明,装作没有听见,继续往厨房走。
“不要装傻,不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周且川慢条斯理的说,“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血缘,但我希望你能知道,我不会原谅你。”
女人的身影明显的顿住,侧过身满脸泪水,指责周且川,“我养你一辈子,最后落到家门都不让进?”
地上的破烂阻挡了女人前进的步伐,她干脆利落的踢开,步步紧逼。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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