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错过师尊的101次 君喵居士

83. 第83章

小说:

错过师尊的101次

作者:

君喵居士

分类:

现代言情

他望着眼角噙着泪花的师尊,想到那个海湾吻向自己的陆瑾,他那时也是眼含热泪,就因为那一个吻让他捱过了那个冰冷的水牢,就因为那一个“像梅花”他熬过了浑身是血的日子。

可现在他觉得真是讽刺,陆瑾吻的人不是江尧,他透过江尧看的是无渡,那个胆小懦弱又爱逃避的和尚,他虽然现在有了无渡的记忆,但对他来言,自己更像一个旁观者,他看到无渡,只觉得他懦弱,他不配被师尊热烈的爱着。

江尧狠狠吻住陆瑾,揉搓,缠绵,似乎要索取他的一切,他感受到陆瑾柔软的舌头正被自己狠狠吮吸住,陆瑾没有反手的余地,这个吻不像陆瑾吻住他那时温柔,如同蜻蜓点水,怕把蝴蝶惊走一般,小心翼翼。江尧的吻是要陆瑾的所有,舌面暴烈地被江尧压住,然后恶劣的伸进他的喉咙,舔住他的上颚,让陆瑾心里发痒,狠狠吸住自己。而江尧则用手紧紧挽着陆瑾的腰,密密地揉着那柔软的腰肢,果然盈盈一握,栀子香从口腔里慢慢溢入鼻腔。

陆瑾快吃不消了,努力要挣脱他,挣脱这个炙热的吻,他似乎要被烤干了,要窒息住。他猛地推开江尧,甚至轻轻咬住江尧那残酷索取的舌尖。

江尧吃痛的停下吻,望着已经面色潮红的陆瑾,他那水汪汪的眼睛似乎要唤醒江尧最后一丝怜悯,江尧居然感到心痛,他本以为自己这样羞辱他应该很痛快才是。

但他还是硬下心对陆瑾说那句恶毒侮辱的话,他勾起挑衅鄙夷的笑。

“不要?海湾那晚你不是要我上吗?现在不要?”

陆瑾从未想过江尧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他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无声的哽咽。

“我……我……不想……”

这句话刺激到江尧的神经,而噬灵蛊又开始折磨他,恨不得让江尧彻底爆发兽性,要江尧把身下这具没有反手余地的身体撕碎玩坏,才能平息心底的恨。

“还是无渡你就给对吗?你就那么喜欢那个懦夫,他逃避了!他是胆小鬼!他有我这么爱你吗?”

陆瑾已经声音开始颤抖“他……不是……”

江尧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眼底翻涌着近乎疯狂的红,噬灵蛊的灼痛混着心底的戾气,让他像头失控的困兽。他根本不给陆瑾喘息的机会,粗暴地攥住对方挣扎的手腕按在身后,另一只手猛地伸到陆瑾后颈紧紧握住,然后将那颤抖的唇再次狠狠咬住。

这哪里是吻,分明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撕咬。牙齿碾过柔软的唇瓣,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肯松口,却又立刻移向颈侧——那里的皮肤薄得能看清青色血管,江尧像要啃噬掉一块血肉般,用犬齿狠狠陷进颈窝,留下深紫的印子。陆瑾疼得浑身发抖,呜咽声卡在喉咙里,像只被折了翅膀的鸟。

他的吻一路向下,带着灼人的温度和狠戾的力道,撞在陆瑾凸起的锁骨上。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用舌尖粗暴地顶开凹陷处的皮肤,再用牙齿反复研磨,直到那片肌肤被蹂躏得泛红发烫,才猛地扯开陆瑾的衣襟。布料撕裂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露出的锁骨下方还留着淡淡的旧伤,像是烧伤……江尧却视若无睹,只是用舌尖重重扫过,留下湿冷又滚烫的痕迹。

然后有粗鲁地将陆瑾翻过来,死死压住他,将那雪白的衣衫撕扯开,露出背后的天罚疤痕,而是他心底最深的痛,那晚玉环殿江尧心疼师尊的天罚痕迹,心疼他要承受月神戒,说要做师尊的药,但陆瑾此刻只剩下无声的哽咽。

如今当时的心疼此刻却成了江尧发泄的靶点。江尧的手顺着脊椎往下滑,指尖勾住陆瑾里衣的下摆,稍一用力便将布料撕得粉碎。后背骤然暴露在空气中,那片纵横交错、泛着浅粉色的疤痕瞬间映入眼帘——那是曾被天罚劈过的印记,每一道都刻着难以言说的痛。

江尧的呼吸陡然粗重,他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疤痕上,却没有半分怜惜。他用牙齿咬住那片凹凸不平的皮肤,不是轻咬,而是带着恨意的挑衅,舌尖舔过疤痕边缘时带着近乎变态的力道,仿佛要将这具身体里关于无渡的记忆全都啃噬干净。陆瑾疼得浑身痉挛,眼泪混合着冷汗滑落,后背的旧伤像是被重新撕开,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痛楚,可江尧的吻还在继续,带着毁天灭地的暴虐,在那片受过天罚的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带着齿痕的红印,仿佛要将所有的恨、所有的不甘,都狠狠刻进这具颤抖的躯体里。

“说你要,你要我!不要无渡!说爱我!”江尧吻的力度越来越大。

但身下的陆瑾却只剩下疼痛的闷哼,以及羞耻的落泪。

“……我……”

江尧彻底认清了,陆瑾对他永远只是排斥,就连海湾的每晚温情都是因为无渡,才给他的施舍……

他猛地扼住陆瑾的下颚,自己俯下身子侧到他面前,轻轻吻掉他的泪水,然后便起身离开,他在他的吻里感受不到爱,他的泪水也是苦涩的……

“师尊……早点休息……”江尧离开了,把门关严,外面的北风吹的很大,仿佛要撕碎这个不堪的夜晚,要撕碎俩个无辜之人。

陆瑾恨自己不敢对江尧言述自己爱他,他敢在众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心,可是到了江尧面前他剩下的只有一个被掏空了的壳,甚至他不配在江尧面前提“爱”,如果不是自己,不是寒蝉……江尧不会……

玉环宫里只剩下冰冷的泪水和狼狈无依的身影,他的悔恨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要被吞没了。

陆瑾趴在柔软却早已冰冷的榻上,背后的肌肤还残留着江尧齿痕的灼痛,破碎的衣衫黏在渗血的伤口上,每动一下都像有无数细针在扎。窗外的北风卷着雪籽砸在窗棂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倒像是替他把那些堵在喉咙里的哽咽全说了出来。

他抬手想去够散落在地上的外袍,指尖刚触到布料,忽然想起江尧方才扼住他下颚时的眼神——那里头有恨,有不甘,还有一丝被他亲手掐灭的、连江尧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心口猛地一缩,喉头涌上腥甜,他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混着冷汗砸在榻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背后的天罚疤痕像是活了过来,旧伤叠着新伤,疼得他蜷缩成一团。他想起江尧曾在廊崖玉环殿里,用温热的掌心轻轻贴着他的疤痕,说要做他的药。那时少年的指尖带着草木清香,眼神干净得像初融的雪水,可如今那双眼睛里的光,早就被他亲手掐灭在一次次的欲言又止里。

北风还在吼,像是要把这满室的悔恨都卷走。陆瑾慢慢挪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冷风灌进来,吹得他打了个寒颤,却也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他望着江尧离去的方向,那里只有沉沉的夜色,可他知道,那个被他伤透了心的少年,此刻或许正站在某个风口,任由寒风刮过他同样淌着血的伤口。

陆瑾抬手抚上自己的唇,那里还残留着江尧撕咬的痛感,带着淡淡的血腥味。他忽然笑了,他觉得自己如今真是笑得比哭还难看,觉得自己是那么恶心,但这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孤枕而眠,他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对师尊那样,那样践踏他……自己不应该很痛快吗?他要恨,要么爱,这样的感情要把人撕裂了。

江尧拿起泡的很浓的茶倒下一杯,咽下苦涩的茶水,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喝了一点栀子酿,喝一点少一点……

……

玉环宫的炭火燃了一夜,暖玉的光晕无声流淌,却驱不散陆瑾骨缝里渗出的寒意。他蜷在软榻深处,后背的齿痕在细腻的锦缎下灼痛,每一次细微的翻身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提醒着昨夜那场酷刑般的羞辱。天罚疤痕下新添的红痕如同烙印,烫得他灵魂都在颤抖。窗外,北风依旧在嘶吼,刮过琉璃瓦,发出尖锐的哨音,像极了江尧昨夜那带着血腥味的喘息。

天色未明,殿门便被无声地推开。没有宫人通传,只有一道玄黑的身影裹挟着室外的寒气,如同沉重的阴云,沉沉压入殿内。

是他。

他换了一身崭新的玄金龙纹常服,金线在殿内暖玉的光下流淌着冰冷的光泽。发髻一丝不苟地束在玉冠中,衬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愈发棱角分明,也愈发森冷。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戴着一张精心雕琢的玉质面具,唯有眼底深处,翻涌着一夜未眠的疲惫和某种更深的、近乎凝固的戾气。视线扫过榻上蜷缩的身影,没有半分停留,径直走到临窗的紫檀书案前。

案上,早已备好了上好的宣纸、端砚、以及一支笔杆温润如玉的紫毫。

“师尊昨夜睡得可好?”江尧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喜怒,像在谈论天气。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研着墨。墨块在砚台上打着圈,发出单调而沉重的摩擦声,在死寂的殿内格外刺耳。

陆瑾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指尖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更尖锐的疼痛压下喉间的哽咽和后背的灼痛。他沉默着,没有回答。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而多余,甚至可能成为点燃对方新一□□虐的引线。

“看来是不好。”江尧自问自答,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他放下墨锭,拿起那支紫毫,饱蘸浓墨,笔尖悬在雪白的宣纸之上,如同悬在陆瑾的心头。

“记得当年在渡世山,师尊曾应允过我。”江尧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打在陆瑾紧绷的神经上,“待我弱冠之年,便为我取字。那时我日日缠着师尊,问您要给我取个什么字才好……”他顿了顿,目光终于从笔尖抬起,如同淬了冰的针,精准地刺向榻上的陆瑾。

“师尊那时是怎么说的?”他微微歪头,做思索状,眼底的寒意却浓得化不开,“您说好,是要好好想想,取一个配得上我的字。还要……取一个您喜欢的字。”

陆瑾的心猛地一沉,此时在他眼里江尧那双曾经明媚缱绻的桃花眼已经蒙上了阴鸷的雾,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

江尧的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味。“师尊,”他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向陆瑾最不堪回首的隐秘,“您的孽徒明日便要登基,拜求您赐字,当时还是现在……您……心里想的字……是不是‘无渡’?”

无渡!

这两个字如同惊雷,在陆瑾死寂的心湖中轰然炸响!他猛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血色尽褪,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惊悸和巨大的痛楚!那个名字,那段被他深埋心底,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不会这样对江尧,他不是谁的替代品……可此刻被江尧却依旧痛苦于此……将自己的痛楚翻出来,如同将自己血淋淋的伤疤彻底撕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不……”陆瑾的嘴唇哆嗦着,破碎的音节艰难地挤出喉咙,带着绝望的颤抖。

“不是?”江尧嗤笑一声,眼底的嘲弄如同实质的火焰,瞬间点燃了压抑的暴戾。“师尊何必自欺欺人?”他猛地将手中的紫毫狠狠掷在宣纸上!浓黑的墨汁瞬间洇开,如同一个丑陋的、不断扩大的污点,吞噬了雪白。

“你透过我看的是谁?海湾那个吻,你吻的又是谁?!”江尧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已久的怨毒和屈辱,一步步逼近软榻。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陆瑾完全笼罩,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你答应为我取字时,想的也是他,对不对?你想让我成为他的影子,一个承载你无处安放的痴念的容器!‘无渡’……呵,渡不得,放不下,困在执念里的可怜虫!这字还真是……贴切得很!”

他俯下身,冰冷的手指带着巨大的力道,狠狠攫住陆瑾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迎上自己那双燃烧着怒火与疯狂的赤红眼眸。

“看着我!”江尧低吼,气息灼热地喷在陆瑾脸上,“看清楚!我是江尧!不是那个抛弃你、让你只能在我身上寻找慰藉的懦夫无渡!”

陆瑾被迫仰着头,下巴被捏得生疼,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却死死咬着唇不肯落下。他看着眼前这张因愤怒和嫉妒而扭曲的俊美脸庞,看着那双曾经盛满清澈星光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燎原的恨火,巨大的悲伤和无力感几乎将他淹没。他想辩解,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他对他的感情从来不是替身……可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不出话了?”江尧眼中的疯狂更甚,噬灵蛊的阴寒气息似乎随着他剧烈的情绪波动而翻涌,丝丝缕缕的黑气在他眼底深处游走。他猛地松开陆瑾的下巴,却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粗暴地将他从榻上拖拽下来!

陆瑾猝不及防,后背的伤口狠狠撞在冰冷坚硬的紫檀书案边缘,痛得他眼前一黑,闷哼出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双手狼狈地撑在铺着宣纸的案面上。那被墨汁污损的纸张触手冰凉湿黏。

“写!”江尧的声音如同惊雷在他头顶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暴虐命令。他抓起那支被他掷下的紫毫,硬生生塞进陆瑾因疼痛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手中,然后用自己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紧紧包裹住陆瑾握笔的手!

“你不是答应给我取字吗?”江尧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冰冷又滚烫,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写啊!把你心里想的那个字,写出来!就写‘无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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