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错过师尊的101次 君喵居士

75. 第75章

小说:

错过师尊的101次

作者:

君喵居士

分类:

现代言情

天枢院中,墨椟放下手里的《道德经》,轻咳了一声。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青砖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落在江尧趴在案上的背影上——那孩子睡得正沉,嘴角还挂着点可疑的水渍,显然是把早课的案几当成了床铺。

“咳。”墨椟又咳了一声,声音比平时高了些,手里的玉戒尺在案上轻轻敲了敲。他性子温吞,素来看重“因材施教”,知道江尧是西临旧臣之后,打小在宫里听够了太傅的唠叨,对这些礼义教条本就抵触,往常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可今天不同,陆瑾的身影就立在廊下,月白道袍的下摆扫过门槛时,带起的风都透着股清冷。

廊下的陆瑾没说话,只是目光落在江尧散乱的发顶上。这孩子昨儿练符到半夜,案上还堆着画废的符纸,指尖被符力反噬烫出好几个水泡——他夜里巡查时瞧见了,悄悄换了伤药,没想到今早倒在早课上睡死了。

“江尧。”陆瑾的声音不高,却像冰棱敲在玉磬上,清冽得让人心头一凛。陆瑾虽然平时对江尧温柔,但实际上在众多弟子眼中就是那个狠心师尊,虽然陆瑾其实也不怎么体罚弟子,但提到屠尽半个天庭就已经让人畏惧了,况且陆瑾还是一张面瘫脸……

江尧猛地惊醒,下巴磕在案几上,发出“咚”的一声。他迷迷糊糊地抬头,额前的碎发乱翘,眼里还蒙着层水汽,看清廊下的身影时,瞬间清醒了大半,手忙脚乱地想站起来,却被案脚绊了一下,差点摔个跟头。

“师、师尊……”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脸颊蹭到了案上的墨汁,黑一道白一道,像只偷喝了墨的小花猫。

墨椟放下戒尺,温和地开口:“江尧,你可知错?”

江尧低着头,手指绞着袖口:“弟子……弟子不该在早课上睡觉。”

“只是睡觉?”陆瑾缓步走进来,玄色的鞋尖停在江尧案前,那里摊着的符纸空白一片,连个像样的符头都没画,“墨椟讲的《符经》第三章,你复述一遍。”

江尧的脸瞬间涨红。他昨晚光顾着练剑,哪看什么《符经》?支支吾吾了半天,只挤出句“……符者,天地之灵气也”,后面的话全卡在喉咙里,像吞了团棉花。

墨椟刚想打圆场,就见陆瑾拿起案上的戒尺——那是用雷击桃木做的,打人虽不疼,却能引动灵力,让犯过错的地方麻痒难忍,是渡世山最轻却最磨人的罚。

“伸手。”陆瑾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江尧咬着唇,慢慢伸出手。他的手掌不算大,却因为常年练剑、画符,指腹结着薄茧,掌心还有几个未愈的水泡——正是昨晚被符力烫伤的地方。

陆瑾的目光落在那些水泡上,戒尺在半空顿了顿,终究还是落了下去。

“啪”的一声轻响,戒尺打在江尧的手背,不算重,却引动了灵力,瞬间让那处泛起麻痒。江尧疼得指尖蜷缩了一下,却咬着牙没出声,只是眼圈悄悄红了。

“第一下,罚你不尊师长,课堂贪睡。”陆瑾的声音平稳,戒尺再次落下,“第二下,罚你荒废课业,《符经》不熟。”

“啪!”又是一声。江尧的手背泛起红痕,麻痒混着刺痛,比挨打更难受。他偷偷抬眼,见陆瑾垂着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片阴影,看不真切情绪,心里忽然有点委屈——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太累了。

“第三下……”陆瑾的戒尺悬在半空,迟迟没落下。

“师尊!”门外忽然传来宋秩的声音,他抱着几卷书跑进来,额角还带着汗,“江尧他不是故意的,昨晚他帮我整理修行院的典籍到半夜,还替我画了安神符……”

江尧愣了愣,刚想反驳“我没有”,就被宋秩用眼神制止了。

墨椟也连忙打圆场:“是啊陆师弟,江尧这孩子本性不坏,许是真累着了。”

陆瑾的戒尺终于收了回去,落在掌心轻轻敲了敲。他看着宋秩护犊子似的挡在江尧身前,又看了看江尧泛红的眼角,忽然觉得那点罚意在心里散了大半。

“既然宋秩替你求情,”他把戒尺放回案上,“罚你抄《符经》十遍,日落前交到我书房。”

“是……”江尧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陆瑾没再多说,转身往外走。经过江尧身边时,袖摆不经意地扫过他的手背,带起一缕极淡的清凉——那是他用灵力化的冰蚕液,能缓解戒尺带来的麻痒。江尧只觉得手背忽然一凉,难受的感觉瞬间减轻了大半,抬头时,陆瑾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你傻不傻?”宋秩拉过他的手,看着上面的红痕,气得敲了敲他的脑袋,“不会跟师尊说你昨晚帮我整理典籍了?”

“我哪有……”江尧嘟囔着,心里却暖烘烘的。他知道宋秩是想帮他,就像小时候在西临,他被太傅罚站,自己的乐师总会偷偷塞给他块糖。

墨椟取来伤药,轻轻抹在江尧的手背上,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你呀,就是倔。陆师弟看着严,心里疼你着呢。刚才那戒尺,看着重,实则没用力道,不然你这手早肿了。”

江尧摸着自己的手背,果然没那么疼了,连掌心的水泡都好像消了点。他想起陆瑾袖摆扫过的那缕清凉,忽然明白过来什么,脸颊悄悄热了。

“快去抄《符经》吧,我帮你研墨。”宋秩拉着他往书房走,路过廊下时,见石桌上放着个食盒,里面装着两碟点心,一碗是莲子粥,一碟是宋秩喜欢的杏仁酥,还有壶温热的蜂蜜水。莲子粥还算好说,但这杏仁酥可谓是差点让陆瑾炸了玉环殿的庖厨,经过了千锤百炼。

……

当时玉环殿的破烂庖厨此时只有灶台和锅碗瓢盆的模糊轮廓在昏暗中静默,陆瑾指尖微动,一缕柔和却精准的灵力弹出,无声地点燃了角落里一盏小小的油灯。昏黄跳跃的灯火,勉强驱散了方寸之地的黑暗,也映亮了陆瑾那张在光影中显得愈发清绝孤寒的面容。

他回忆着百年前学做莲子粥的步骤,此刻置身于此,想了许久,感觉自己实在有负无渡之前教他不被饿死的技巧……但无论如何还是试试……陆瑾此时动作间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生疏,却又刻意的放轻。他先是从角落的水缸里舀出清澈的山泉水,注入一口干净的砂锅中。动作并不流畅,甚至有些僵硬,仿佛在摆弄一件极其精密的法器,而非寻常的锅具。

接着,他走向存放食材的壁柜。借着微弱的灯光,他在一堆杂粮干货中仔细翻找。指尖掠过粗糙的麻袋、坚硬的豆类,最终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布包。打开,里面是晒干的莲子,粒粒饱满,色泽温润如玉。他又寻到一小袋洁白如雪的上等粳米。

取米、淘洗。陆瑾的动作极其缓慢而专注。修长如玉、本应执剑抚琴的手指,此刻浸入冰冷的山泉水中,仔细地揉搓着米粒,一遍又一遍,直至淘米水变得清澈。指尖被冷水冻得微微发红,他却恍若未觉。那专注的神情,竟比他参悟最艰深的道法时更为凝重。

将淘净的米和莲子一同放入砂锅,注入足量的清水。他凝视着砂锅片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然后才引燃灶膛里的柴火。火苗起初跳跃不定,映着他清冷的侧脸忽明忽暗。他并未使用灵力催火,而是如同最寻常的凡人,拿起火钳,耐心地调整着柴薪的位置,让火焰稳定而温和地舔舐着锅底。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膳房里,只有柴火燃烧发出的噼啪轻响,以及砂锅中水渐渐升温、最终沸腾后发出的细微咕嘟声。热气开始氤氲升腾,带着米粒和莲子特有的清香,渐渐弥漫开来,驱散了膳房里沉积的冰冷气息,带来一丝人间烟火的暖意。

陆瑾就静静地守在一旁,如同守护着一炉即将成丹的灵药。他拿着一个小蒲扇,坐在小矮凳上,看上去倒是滑稽。

那跳跃的火光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明明灭灭,那亘古不变的冰封面容,在暖黄的光晕与水汽的氤氲中,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融化,线条仿佛柔和了半分。偶尔,他会极其轻微地俯身,用一根干净的木勺,小心地撇去浮沫,动作轻柔得如同拂去珍稀古籍上的尘埃。

粥在文火的熬煮下渐渐变得粘稠,米粒开花,莲子也呈现出软糯的质地,清甜的香气越发浓郁,充盈着整个膳房。陆瑾这才熄了火,让砂锅借着余温继续焖着。他取过一个干净的、碗壁温厚的白瓷碗,用清水反复冲洗,直至碗壁光洁得不染纤尘。然后,他小心地舀起一勺粥。

这过程对他而言,似乎比结一个复杂的法印更需用心。他仔细地撇开表层的粥油,盛入碗中的是米粒与莲子交融得最恰到好处的部分,浓稠适中,温度也正好适宜入口,不会烫到稚嫩的口舌。最后,他甚至还用指尖凝出一丝极其微弱的、温和的灵力,如同最轻柔的风,拂过碗沿,确保没有一丝烫手的温度残留。

而杏仁酥,真是酥不起来,还做糊了许多,陆瑾头都大了……但之前看廉雍做过,实际上当时廉雍是跟江尧在学,没想到廉雍实在学不会,结果被偷感很强的师尊学会了,学完了还装作路过,把廉雍和江尧吓的半死……结果等到如今实战起来,才发现当时只是眼睛学会了……但在让破烂庖厨更加破烂后,终于还是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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