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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木郎,奇怪疯郎君

小说:

误入重生局的白月光日常

作者:

糖颂

分类:

现代言情

五位先前敬拜房次卿的官员走上高台,见四下无人,口吐秽语:

“快瞧,天曜府那位又跑去太子殿下身边邀宠。”

“这神袍未褪,媚骨先贴,不愧是那种地方出来的。”

“哈哈哈!原来韩兄也知,我可听闻,他日日歇在宫中,也不知……”

“借长生之名,行献媚之事,天曜府这些神棍也能踩在我们这些清流头上。”

……

疯郎君感受到怀中人肌肉绷紧,垂眸见她眼皮微掀,隔着树石景盆冷冷盯着那群无用之徒,听到荒缪处,似笑非笑,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

他的心猛砸胸膛,鹤儿,前世今生,果真一点未变。

几个碎嘴子越说越上头。

“我新得的那小奴颇有趣味,与那人还有几分相似,韩兄若是有意,不妨赠予你赏玩。”

“南边战乱,好货难入天都,王兄,可否借我消遣几日。”

“你还好那口,要我说,温香软玉才动人。”

“说起这个……天曜府那位,举手投足间倒真是辨不出雌雄来。”

……

内容愈发脏乱不堪,溪鹤冷笑,一群蠢货,踩着金银路披着祖宗皮都比不过底层出身的他,居然……还有脸编排取笑他。

疯郎君垂首轻问:“鹤儿,可要我教训她们。”

溪鹤的目光在他周身打量一番,一袭纹饰繁复的千山翠锦袍,柔润生辉的青玉冠,处处透着非同寻常的贵气,她略一沉吟:“你的身份,能兜底吗?”

“区区几个小官,翻不起风浪。”

口气这么狂,她淡淡开口:“我先来。”

她一手缓缓摸向手腕处,先前未用上的暗器此刻有了作用,按动机关,药粉射出,几个碎嘴子失力倒地,软趴趴没了意识。

“畜牲。”她徒手扳断景树,惹得疯郎君笑得更柔美。

“你笑得真渗人。”

她将粗木递给他,眼皮一抬:“你去打他们。”

“好。”他毫不犹豫接过就走上前去,逮着粗木几下挥在他们身上,哪儿软就打哪儿,哪儿脆弱就多打几下,力道极其巧,毫无外伤,内里骨肉碎裂。

溪鹤瞧无伤痕,催道:“你太心善,这些混账玩意,打重一些。”

“我心善?”疯郎君摇头轻笑,换了力道,几人皮肉顿时现出淤痕,血丝渗出。

溪鹤满意,扯着意犹未尽的他急忙离去。

-

天都,素苓酒馆。

“那人是谁?”花苓倚在柜台,扯着溪鹤的衣袖低声询问。

溪鹤瞥了一眼独坐窗边的疯郎君,低声答:“我也不知,他……他身份不简单,说要我陪他一日,花销都算他的,你随便上些酒菜,要价贵些。”

“他莫非……对你有别的企图?”花苓脸色顿时一沉。

“谁知道呢?或许……我就是天生招人喜欢吧。”

“确实。”

“嗯!当真?”

“娇气鬼,那我可真要狠狠宰他一笔了?”

“能,宰吧!”想到天曜府那日,他招招直取冬歌性命,如今散些钱财给她的酒馆,又算得了什么。

“放心,给你上好酒,他嘛!随便咯!我够仗义吧。”花苓说着就从酒柜中取出一精美酒瓶,转身却从旁边的大酒缸里舀出一勺便宜酒,不动声色地兑了进去。

“仗义。”溪鹤笑着点头,在花苓略显担忧的目光中走向窗边落座。

疯郎君倚窗静坐,午阳擦过屋檐落在他肩头,笑意在他唇边与日光一同漾开,他见溪鹤落座后也不瞧他,反而望着喧闹的街道微微出神,不由心乱,轻声问:“鹤儿,可是因我擅自带你出来,生气了?”

“没有。”溪鹤摇摇头:“只是你的人真的会告知房大神官,我在此处吗?”

疯郎君轻笑一声:“鹤儿不必忧心,我绝不会骗你。”

溪鹤直视他的眼:“烦请你告诉我,天曜府那一日,为何非要强带我走?是因为我在神殿踢你吗?”

“鹤儿,抱歉,时机到了,我自会告知。”

“你看吧!说不会骗我,但事事瞒我。”

溪鹤两手一摊,又问道:“罢了!罢了!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知道了名字,我也找人查你,祖宗十八代全查个底。

“名字?”疯郎君身姿一顿,眼中忽染上几分恨意。

“你没事吧!你的名字不能告知我吗?”溪鹤捕捉到他的变化,这人,似乎对名字格外敏感。

疯郎君俯身低笑,脑中闪过混乱身影乱声,街道乱市中,一白嫩少年回头张望,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画面一闪,穿着华裳的溪鹤一脸冷漠,偏首问他:“你想听我怎么唤你?你如此对我,还要我假作亲密的唤你夫君吗?”

哈!怎就让我活,怎就给我这个机会,他抬首望着溪鹤,鹤儿,待我将一切了结,便接你享受富贵。

“你怎么了?哪儿不适?可是旧疾?”溪鹤见他疼痛难忍,扶起他的肩头关切,并顺势打探。

“没事,鹤儿莫忧。”他收起心念,望着她搭在他肩头的手,面色又复柔情:“鹤儿,你唤我木郎就好。”

“木郎?”

他的心止不住狂跳。

“木郎,你能告知我你的身份吗?”

他轻轻摇头,盯着她的笑颜差点失神:“鹤儿,我明日就要离去,待我们下次相见,我便告知你我的一切,可好?”

“为何不此刻告诉我?”她眼眸轻眨,假话脱口而出:“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就算你走了,我也能知道我想念的是何人。”

闻言,疯郎君笑得更温柔,一双桃花眼沾染春色,多了几分暧昧,他摸起酒壶猛灌两口烈酒:“鹤儿,我就当这是真话。”

溪鹤忽从他脸上看出几分享受,他似乎很享受此刻,为什么?难不成真喜爱我?这爱的也太随意了吧!

她无奈道:“你也没把我当个活生生的人,什么事都瞒着我,罢了!我有一件事,你可要答应我?”

“鹤儿所托,我必答应。”

“下回别神出鬼没,也别总想着强行带我走,更别动不动就贴我身子。你若有事,直接上门找我就行,我们可以商量,你有理,我就听你的,如何?”

“如鹤儿所愿。”他举杯答应,眸光中的温雅深情快要溢出,一副纯良模样,到让溪鹤生了几分心慌。

文渊周啊文渊周,这该不会就是你成日扮的温柔郎君吧?我也没那么喜欢这个性子。

疯郎君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溪鹤,奈何前几次留下的印象太差,眼下只能陪她望着长街来往百姓,东拉西扯地闲聊,即便是她的敷衍应付,也让他心生欢喜。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酒客皆去,守在柜台一步未离的花苓点亮烛火,光影摇曳,疯郎君方才惊觉,这一日,竟不觉过去了。

二人相伴,临窗赏景,胡扯闲谈,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都快忘了,这平凡日子的趣味。

他藏起情绪,起身辞行:“鹤儿,下回见面,可要记得唤我木郎!”

溪鹤心里正巴不得他快走,随口就应下。

他垂首轻笑,鹤儿还是这般,没心没肺,胡口承诺,罢了,时间还长。

溪鹤见他转身离去时长袍荡起层层锦浪,忽然回神,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欲言又止。

他知她意:“鹤儿想问我的手?”

溪鹤嗯嗯点头。

他蹲在她身前,笑得依旧温柔,举起已经断掉的左手,黑皮手套下假关节僵硬:“如你所想,我知他是鹤儿的夫君,也知他的身份,正因如此,我才放心鹤儿与他在一处,他能护住你。”

“你知道?”溪鹤疑惑,又说:“这不是他的错,你上回太恐怖,他只是为了保护我。”

“鹤儿。”他眼神忽地飘忽:“很喜爱他吗?”

“他毕竟是我的夫君。”

“是吗?”他想起天曜府那夜,获得新生的他,绝望地推开阁门,望着漫天烟火失了心魂,悲凉的死意蔓延心头。

生,何必再生,为何要让我生?

我该死的,我怎么还活着!

……

“鹤儿!”

一道鲜活的身影闯入他的眼眸,刺得他瞳孔骤然紧缩。

明艳灵动,如梦如幻。

“鹤儿!”

他没了神智。

待他清醒时,便觉脊背狠狠生痛,一把短匕深插血肉,随即一道身影如鬼魅般掠过,迅速制伏等候他的护卫,直逼他的咽喉。

他看清对方的脸,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一张深刻在他死气血眸中的脸,疯魔癫狂。

血色喷溅,护住咽喉的手腕被生生折断,前世今生的痛楚在这一刻交缠重叠,来自同一个人,同一种杀意。

死了吧!

就这样死了吧!

为何……为何要让我归来……为何……为何……要救我……

一道男子的身影立在朦胧的光里,面容模糊,他竭力抬眼望去,又是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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