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裴肆也刚和许老聊完京城双姝的过往。
裴肆手指敲打着茶杯杯壁,语气漫不经心地说:“当年月下仙子的案子是怎么处理的?”
他听得出来,这些人全部怀疑殊颜的死不简单,当年经手的肯定是现在的户部侍郎。
“还能怎么处理?意外,”许老一甩袖子,小胡子跟着抖了抖,又像是气不过,抓过桌上的茶杯又大口喝下,不复往日平静。
许老这个年纪的人知道尚且是这个情况,那么江山开刚刚的情况可以理解了,牵扯到南山,又是自己早逝的娘亲,再加上自己眼瞎看上的男人,不晕才怪。
思索间,手下人来报:“少卿大人,江小姐醒了。”
刚刚江凝岍晕倒之后,裴肆就把她安排在客房休息了。
江凝岍收拾好自己后,在许老面前站定:“江家烧出白瓷净瓶的幕后人就是卢家,是吧。”
“京城双姝,一强一弱,既然并列,肯定有好事者会嚼舌根的,娘亲自然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所以,娘亲告诉爹爹忍一忍,是不是?”
江凝岍不敢想象那天出宫后在马车上爹想到的究竟是什么?
是一时心软差点家破人亡?
还是在想念自己的亡妻?
可是,就是一次次的心软换来对方一次次的得寸进尺,上辈子在自己毫不余力的推进下,江家真的没了。
该恨吗?
世道不公,好人跌落泥塘,恶人平步青云。
许老不敢看江凝岍的眼神,慌乱地躲开,“这个还得去问你爹爹,我也不清楚。”
许老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这卢婧瑶,手还挺长的。
江凝岍闭上眼睛,将自己内心的杀念强行按下,对着裴肆道:“裴大人,闲姨的忙我帮,但是,最后我能不能问卢婧瑶一些问题,你知道的,我不过一介商户之女。”
看着内心波涛汹涌,表面却还克制着的江凝岍,裴肆也只是淡定道:“行,不过,我还是要证据,我们的交情不足以让我卖这个面子。”
“好,”得到裴肆的首肯后,江凝岍继续开口,“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卢婧瑶和陈田的孩子是大妞,就是那日你被邵大娘带到空山馆之时,我手中牵着的那个女孩,也是让陈家豪失控的推开虎哥的原因,你派人去空山馆旁边的农舍询问,应该也能找到收留大妞的那户人家。”
裴肆皱了皱眉,这个和案子并没有什么确切关系。
下一句江凝岍就解释:“杀人凶手是陈老夫人,对于这位夫人来说,钱权才是重要的,血脉其实不然,否则她也不会压根就不管陈家豪,卢侍郎之女的血脉,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有利的。”
“打蛇打七寸,大妞应该就是陈老夫人的命脉了,还有,我怀疑,当时陈田死的时候,大妞也在,当然了,只是猜测而已。”
裴肆听完后,面上不显,招呼手下人按江凝岍说的办了。
“你去和嫌疑人说下,陈老夫人应该很快就会被带到,别到时候直接认罪,丢人,”裴肆摆手,示意二人离开。
陈权跨进门槛,好奇地询问裴肆:“少卿大人,你这是……”
裴肆自己也觉得离谱,“你有没有觉得,这江山开怪怪的?”
“大人,有没有可能,人家江小姐叫江凝岍,”陈权无奈地挠挠头,他之前就觉得江山开这名字奇怪。
堂堂江家窑洞的小主人,怎么会叫这么生猛的名字,后来才发现,是自己大人叫错了,可是自家大人也不错那个没文化不识字的人啊。
奇怪了。
“啧,名字不过一个代号,凝岍就凝岍吧,”裴肆心思还是在江凝岍刚刚那一番话上面,她怎么知道大妞是的,当时哭得跟花猫似的。
还有这南山窑洞怎么就联系到卢侍郎身上了,看来之前的大理寺卿也没有好好干活啊。
“这江小姐哪奇怪了,说话都挺有道理的,虽然那个什么小孩没分清,不过肯定有道理的。”
裴肆站起来:“你说的也是,等会就知道江山开卖什么药了?不过……”如果这江山开有这种洞察人心的本事,倒是比大理寺这里有些人有用很多。
——
陈老夫人和卢婧瑶等人被带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她们看见对方,嘴里叫嚣着:“裴肆,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居然敢带我来,有证据吗?”
陈老夫人则是将矛头转向许知闲:“田儿啊,你看看你娶回来的什么人啊,把你杀了还要把老娘扯进来,早知道你是这样子的人,我们陈家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进门的,我们陈家造了什么孽啊,要受到这样子的侮辱。”
陈老夫人一边哭嚎着一边撒泼,大理寺外的围观人员也站不住,纷纷和周围的人嚼舌根:“这个我可听说了,当初是许小姐勾引陈田,两个人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直接……”
“哎哎哎,我当时也在场,据说那场景香艳着呢,陈公子当时也不过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就……就和我们裴大人差不多年纪,怎么受的住诱惑?”
“是啊,这许小姐也是不检点,这陈家真的是倒霉透了。”
“这话全让你们这些臭男人都说了,要是你们男的没有想法,这许家小姐会怀孕?”
“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就应该割掉,别到时候犯错了就说只是犯了世上男人都会犯的错。”
“什么好处都让你们占了。”
“……”
大理寺外面的旁观人员众说纷纭,各持说辞。
裴肆让流言发酵了一会后,惊堂木响起:“行了,说说吧,陈许氏,你有什么想说的都说出来。”
话闭,全场人都翘首以盼看着许知闲。
“民妇许知闲,状告婆婆陈方氏杀子,并让民妇顶罪,”许知闲此刻脑袋上的[偏执自卑]标签直接消失,浮现的是[自信大方]。
外面就安静了一会,然后像炸开了锅似的,包括陈方氏也是白着一张脸,不可置信道:“你这娼妇,你胡说什么?我杀自己儿子,我是疯了吗?谁不知道我最宝贝我的两个儿子了。裴大人,裴大人,你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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