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主子,找到了!”
一大清早,邵威便一脸兴奋地敲响了叶晚竹的房门。
距离万源城十几里的地方,有一个叫雾川的小镇,叶晚竹一行人撤离万源后,如今便暂时在这里落脚。
不同于万源的四通八达,是附近的交通要塞,雾川四面环山,出入不便,镇中也没有多少人,非常适合他们隐匿行踪。
不过这并不妨碍邵威的消息渠道传信。
“怎么样?”
被他的声音吵醒,叶晚竹也没多少情绪,起身穿衣开门。
“王都那边传回的消息,”邵威兴奋得两眼直放光,“城里有个深居简出的富商,十有**就是安王,特征都能对上。”
闻言,叶晚竹的瞌睡彻底醒了。
这些天来,他们一直都在追查安王和靖安侯这两位忽然冒出来的敌人。
靖安侯其实不必多说,南郡的守关大将之一,先前南疆战乱的时候,负责在前方带兵冲杀的是孟希越,负责在后方安抚民心,稳定战果的人便是靖安侯。
靖安侯平日里行事作风低调,向来循规蹈矩,从没有闹出过什么乱子,大概也正是因此才能蛰伏这么长的时间而不被发现。
而安王分明是已死之人,却又出现在这千里之外的南疆,他来无影去无踪,倒是要多花些心思调查。
所幸叶晚竹先前在这里留了一手,眼下正好能派上用场。
把人都召集起来,叶晚竹才看向邵威手里的信,“说吧。”
邵威定了定神,语气变得正经了一些。
“据王都的人调查,那富商姓傅,不是南疆人,却已经在王都住了十几年。”
“他虽然打着的是富商的旗号,可傅家名下除了一间香粉铺子之外,便再也没有旁的产业。”
“饶是如此,傅家看上去也不缺花用,王都里有些老人知道此事,都说当年大伙儿猜测这傅家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买卖,可是这么久过去,什么事儿也没出过,傅家依旧安安静静的,大家也就不提了。”
叶晚竹思忖着邵威的话,感觉确实能和安王对上。
“傅?”
谢无咎哼笑着发出了一点声音。
他今天又是坐着软轿来的,手里把玩着一只橘子,一上一下来回抛着,显得十分漫不经心。
“安王的母妃便是姓傅,没看出来,他一边抛家出逃,一边还有这样的孝顺心思。”
这话说的煞是冰冷,虽然谢无咎面上带笑,但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情这会儿绝对算不上好。
叶晚竹和岑灵川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目光。
谢无咎这次回来之后,便将当**情与他们又多说了一些。
安王**后住在别院,也是常年闭门不出,不仅如此,也还再也没有和他的母亲良太妃见过面。
他出事的时候是在宫中,恰好在良太妃殿里,众人都说安王是吓破了胆子,又需要休养云云,可日复一日,安王始终不和良太妃见面,甚至连她送去的下人都不见。
良太妃便以为儿子是怨憎了她,怪她让自己受了这一遭苦,心情郁郁寡欢,昭德帝登基还没两年她便去了。
从前大伙儿都说安王这是真吓坏了,可眼下看来,恐怕是真正的安王已经离开京城,留下的冒牌货担心露馅,故意而为之。
“这傅富商——”
岑灵川开口想问话,舌头却说得打结,连着呸了两声才重新掌握了嘴巴的控制权。
“他的铺子叫什么?查了没有?”
“查了的!”
邵威准备周全,话锋一转继续汇报。
“傅家的香粉铺子就叫傅记,生意做的不好不坏,王都里流行什么香粉就卖什么,没有特色,重在便宜实惠。”
说到傅记,邵威的话倒是多了些。
他在南疆王都的时候,手下线人不少,有男也有女,遍布各行各业。
其中有一个姑娘困于烟花之地,给邵威做线人,就是为了攒赎身钱。
“那姑娘说,花街柳巷里最爱用傅记的香粉,好几家青楼都是傅记多年的主顾。”
听到这儿,叶晚竹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香粉铺子是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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