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的点子。”Rhine眯了眯眼,“哥,你不会是看到这个,也用我的春桃符干坏事了吧。”
kavan敲键盘回消息的手迷之停顿,Rhine凑过去盯着面色无懈可击的kavan看了又看,终于在他眼角发现一丝可疑的弧度。
虽然只有大概两个上扬相素点的差距。
“好嘛!你果然干坏事了!”Rhine摁住kavan的肩膀一阵猛晃,“好人你当了!因果算我的!啊啊啊啊啊,我掐死你!”
“别闹,还要工作。”kavan淡笑着说,“还不是养你太费钱了,昨日卦象说东方来财——一份春桃符如果助力隔壁宗家大少爷心想事成,报酬会不可想象的丰厚。”
……
宗寰嘴角肿得厉害,他抬手抹过唇角,看着缓过来些的郁寒,颤声哀求说:“我把你解开,郁教授,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还在不应期的郁寒略有失神地望了眼宗寰,他此刻药效未退尽浑身疲软又受制于宗寰,如果宗寰要强来他也不见得能挣扎得过。
可是,宗寰居然会选择请求他。
爱和真心会让无所拘束的纨绔少爷也学会小心翼翼,学会尊重和克制己欲。
郁寒几乎已经相信了,这次中招不是宗寰故意为之,但他还是哑声说:“不帮,你自己解决。”
宗寰眼睫狠颤,他已经忍耐到颈脖上青筋都快暴起,企图平息气息的深呼吸也烫得吓人,却咬住手腕用痛感让自己强行冷静一些。
有眼泪浸到手臂上,宗寰在细碎的呜咽中努力自己安慰自己,却满腔委屈不得解脱。
郁寒屈了下膝盖,脆弱关头被撞到的宗寰朝郁寒身上跌去,又被郁寒冷漠地一腿踹开。
没有被体温传递过的地面像极寒之冬一瞬笼罩身体的烈火,身体刮擦和极致温度差带来的疼痛之后是风暴一样席卷四肢百骸的细小电流。
宗寰颤抖着抬眼去看郁寒,眼神可怜得让人心疼。
半晌后,确认得不到怜悯的宗寰用最后一丝理智支着身子向前爬了些许,然后快速解开郁寒手上的束缚。
他背过身去蜷缩成一团,哽咽着说:“你离我远点儿,如果我待会儿做什么不受控制的事,不要生我的气,打我就好了。”
郁寒揉了揉手腕支起身坐回病床上,宗寰的脸不动声色地蹭到了郁寒脚边,像滚烫的热源一样贴了上去。
郁寒垂眸片刻,不算用力地抬脚踢开宗寰,却被宗寰抱住了腿,他眼神居高临下且冷漠:“松开。”
宗寰像是已经听不清郁寒的话了,郁寒却突然俯下身抚过宗寰的脸,温声说:“你还想和我一起去桃冠山吗?”
正攀着郁寒小腿放肆往上爬的宗寰顿了顿,慢吞吞地松开手,他浑身像熟透了的虾一样红,也像熟透的虾一样躬着身。
侧着头,仰望着郁寒,宗寰眼泪几乎要把地板都泅湿一片。
郁寒抽回手,用脚尖勾起宗寰的下巴:“你再乖一点,我就陪你去桃冠山约会。”
宗寰目光颤动,下一秒,郁寒的脚插进他正想有所动作的双手间,似警告般不轻不重地一踩,宗寰咬着牙闷哼一声,汗湿了整个后背。
郁寒似乎对玩儿他起了些兴致:“你之前说的那些,我同意了。”
……什么同意了?宗寰锈钝的脑子半天转不过来,直到郁寒去拉开房间的窗户,秋日的冷风灌了进来,冻得身上衣服半挂不挂宗寰一激灵。
他狠狠打了个喷嚏,烧得整个人都有些晕眩,理智却回笼些许:“你是说,你要跟我回星湖湾那处的公寓吗?……你,要玩我吗?”
郁寒平静站在窗侧,身后是连绵雪山与艳阳。
又是那种……该死的渺远的感觉,宗寰从地上艰难爬了起来,冲上去紧紧抓住郁寒手臂,用力到甚至抓握出淤红指印。
他哑声问:“你同意除了自己以外最喜欢我了是吗?”
郁寒没有抽开手,反倒另一只手揉了把宗寰凌乱的头发:“一些没有办法辩解的基本事实,其实无所谓我说同不同意。”
“宗寰,全世界百亿人中,除了我自己以外,我最喜欢你。”
宗寰心脏狠狠颤动,就算郁寒是玩弄他才说的话他也认栽了。
他眼泪不可控制地掉着,哭得特别特别狼狈,哭着哭着又笑起来,漂亮的脸上神色生动神气得要命:“你说的,这是你说的——如果你骗我,我会杀了你的。”
“别哭了,丑死了。”郁寒刻薄地说着。
“那你……那你帮帮我,求求你了……”不得释放的宗寰拽了拽郁寒的手臂,湿漉的眼中盛满渴求。
郁寒不为所动,只是目光冷冷向下瞥了一眼:“别撒娇。”
宗寰在郁寒剜刀似的目光下痉挛地颤了颤,他身体疲力地倚着墙往下滑,却仍紧抓着郁寒的手不放。
他觉得他真的要被郁寒折磨死了,他看着郁寒那张脸眼睫颤烁着低喘,顶着那样的目光,却好像不管怎么努力都还是差一点。
许久后,郁寒轻叹了口气。
……
再次回到那套复式公寓时,总有种旧梦回笼的恍惚感,在暗门后的隔间里褪了层皮的宗寰此刻戴着分腿器跪在阳台。
夜色已经很深了。
高大的落地窗盛放下了这座城市的霓虹璀璨,远处的金融塔闪着夺目得犹如万花筒镜片的灯光秀。
宗寰后颈抵着玻璃,有幻色光瀑在他裸露着纵横鞭痕的背脊上流动,仿偌浇铸出一副虚妄蓝图。
洗完澡出来的郁寒用毛巾搓着潮湿的头发,对上阳台处的宗寰灼切的目光,他拿起吧台酒柜前开了的半瓶红酒走了过去。
“……怎么样,我有让你满意吗?”宗寰吃力地笑着问,有光段映亮他的眼睛,明亮异常。
这样的宗寰是真的很漂亮,能让圣人动凡心斥一声妖魅的蛊诱程度,郁寒很难界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被宗寰引诱俘获。
“你是个很完美的情人。”郁寒这样评价,他在宗寰身旁坐了下来,背一同抵着那面落地窗,像隔绝了那个让人溺毙的欲色世界。
郁寒拿起酒瓶仰头猛灌了几口,又将红酒递向宗寰问,“喝吗?”
双手在后背同分腿器的绞链铐在一起的宗寰眨了眨眼睛:“可以喝你嘴里的吗?”
郁寒轻笑一声,灌了两口酒掐着宗寰的下巴渡了过去,唇舌交缠间,辛辣又回甘的酒液在味蕾炸开,郁寒和宗寰像是都从那酒液中尝到了彼此的味道。
“我现在还记得那杯天使之吻的味道。”郁寒手从宗寰后背滑了下去,拔开了铐链的锁扣,“宗寰,你站在高位太久了,或许没听到人说过——你的滋味真的很绝。”
“是啊,只有你敢这么说,敢说我像魅魔,像艳鬼,但我也只引诱过你一个人品尝我。”宗寰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我们真的很配,不是吗?一样的辣,一样的魅,一样的带劲。”
“确实很像。”郁寒认可道,他举起酒瓶喝了两口又递给宗寰,像月下坐谈借酒随心畅言的好兄弟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但至少有一点不一样,我比你心硬。”
“真的吗?你真的比我心硬吗?——你只是不对我心软罢了。”宗寰忍不住嗤笑一声,出口的话比脑子快,他笑音苦涩,“如果今天你面前中了药的人换成郁杉试试呢?”
郁寒倒不辩驳,只说:“他不一样。”
“对啊,都不用他求你。”宗寰闷声又干了两口酒,“甚至不好说那么可怜的人会是谁呢?你说不定还不如我正人君子呢。”
“没有这种假设,他中药就是我中药。”郁寒抢过宗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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