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再次被虫揉了一下,乌希尔疼的一口气没吸上来,短促叫了一声。
少年眼睛睁开一小半,脸颊都红了,乌泱泱的睫毛盖着瞳孔,嘴唇因为一直在肿,所以微微张开,蜜香味在蝶翅形成的昏暗小空间里弥漫。
蝶族须须的触端秀气纤长,和虫族崇尚又粗又硬的触须截然不同。
厄蓝在那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哄幼崽,贴在手心里的脸颊软绵绵的,跟团棉花似的。
厄蓝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指腹点了点小奴隶嘴角的破口。
一条深绿色的长尾从厄蓝身后抬起来,碧绿的鳞片,像是昂贵的绿钻石打磨,隐隐反射猫眼般的光华,收起了原有的绒毛,光滑冰冷的擦过少年的嘴角,一点点抹过他的嘴唇,逐渐撑大他的嘴。
“……”
少年的口津似乎也散发着和腺体相似的信息素味,开口的瞬间,甜香气味更加浓郁了,他慌慌张张的,眼眶慢慢红了。
甜味直冲天灵盖,厄蓝的瞳孔逐渐收缩成一道尖锐的竖线,制服下的光滑皮肤缓慢长出一枚枚鳞片,从耳后生长,腰带处放置尾钩的收容袋微微鼓起。
“撕拉——”
刀划不留痕的背后制服被翼骨轻易割裂,衣服里的每一寸空间都被严重挤压。
厄蓝的两条触须顺着少年的鼻梁,嘴唇,划过他的喉结。
明明欺负少年很容易,因为他等级低又不敢反抗,但厄蓝偏偏要用这种循序渐进的方式,击碎少年的防线。
触须在他眼皮上拍了拍。
想再过分一点,又不能。
同时,也在试探A01的反应。
是会被严厉制止,还是会被温柔纵容?
厄蓝已经考虑了有阵子了,似乎是雄虫与生俱来的本能——进攻,无限制地逼近目标的底线,抓住一切可以得寸进尺的机会。
尾尖变换形态,纠缠着乌希尔的舌尖。
“唔……”
唇被越撑越大,虫族的尾巴又欺进了一小截。
乌希尔的嘴唇无法和拢,闭上眼睛,一把握住青绿色的尾巴。
厄蓝的两条须须恶狠狠地往脑袋后面背,身体轻轻一颤,绿眸铺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声音低沉,“你在反抗我吗,A01?”
乌希尔浑身颤抖起来,厄蓝的触须若即若离,他拍了拍雄虫的尾巴,可是雄虫却很恶劣地不拿出去。
乌希尔有一点生气了。
“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骗我?”厄蓝的嗓音呈现出一种虫类古怪的嘶鸣音,“做点什么,讨我开心。”
乌希尔知道,雄虫在确认对雌虫的所有权时,通常选择不死不休的方式,哪怕对自己也下狠手。
虫族每年有3%的死亡率是雄虫构成的,尤其是每年春季,第一轮发情期开始的时候,虫族为了得到虫母的交/配权宁可死在斗兽场上。
乌希尔不确定厄蓝是否也会出于“确认所有权”这种太过雄性主义的思想,对他做什么过分举措,但S级之所以成为S级,就是因为他们本质上崇尚血腥与暴力,热爱厮杀,生性暴虐,似乎与和平不共戴天,极端暴力导致阈值提升,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无视一切,倨傲孤僻,以维护自身尊严和种族秩序为核心价值取向。
乌希尔的手向前伸,安抚地抱了抱他。
厄蓝的外骨骼翅缓慢震动着,发出令虫心惊的嗡鸣声,“……做得好。”
那条尾巴缓缓从乌希尔口中撤离。
乌希尔捂着嘴,一直咳嗽,趴在床上爬不起来。
尾巴带起一阵风,垂落在床角。
乌希尔闻到血腥气味,出于本能,伸手去触碰腥味的来源。
是厄蓝的外骨骼翼有血味。
那上面陈旧的割伤形状斑驳,走势崎岖,是经年累月堆积下来的炮火、冷兵器、尖端近身战武器等等留下的伤痕。
他是为保护虫族而战过,和其他养尊处优的高等种不同。
乌希尔的心窍微微一动。
乌希尔轻轻抱住了厄蓝,手指抚摸着他的后背,在他突出的背甲上抓握,“对不起,是我太笨了,对不起,或者…或者你来吃我的蜜?我的蜜囊里好像有一点蜜,你别怀疑,我没有想害你的心思,我就是想…想怎么讨好你才会让你开心一点。”
厄蓝眼珠向下转了180度,瞳孔因为彻底脱离人类情感,显得视线冰冷直白,失去了焦距。
“蜜?”
黑长的冕花螳前肢触尖抵在少年胸口,划开单薄的衬衫,尖部倒刺只要轻轻一按,就会埋进肋骨间。
“在哪?”
乌希尔垂眸一看,冕花螳的双目垂落在他身上,低头在他心口处轻嗅。
厄蓝:“我没闻到蜜味,也没闻到其他味道。”
乌希尔握住他的前肢触尖,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冰冷。
“乖,听话一些不好吗?”
厄蓝失去人形的时候也失去了一半理智,没有对乌希尔这句话产生疑问,而是一爪子给他按在下面,尾巴兴奋地抬起来,缠住了乌希尔的另一只脚踝。
蝶翼就被乌希尔铺平在身下,厄蓝翻身而上,捏着小瞎子的下巴抬起头,“嘴巴这么软,过来,给我尝尝。”
乌希尔不会跟一只已经失去高等智慧的高等种大杀器作斗争。
别虫可能不知道,他太清楚了,虫族很容易失去理智,这是血缘劣根性,远古虫族在生长过程中缺吃少穿,智慧不发达,为了一口食物能活活杀了同胞。
到了精神力盛行的时代,这种基因转化为了阈值更高的“熵”,随着愤怒的提升,熵增加,理智后退,身体掌管大脑,历史上战功赫赫的虫族无一例外不是早死/熵过高无法控制/一旦发怒寿命缩短。
对厄蓝而言,熵的增加是肉眼可见的未来,他更需要虫母的安抚,否则死的早。
可惜乌希尔发育晚,一时半会儿无法用精神链接安抚虫族,也无法控制虫族。
乌希尔默默叹了口气,这种心理战还要打到什么时候?
但是看在厄蓝眼里,乌希尔的沉思就是另一幅画面。
小瞎子思索片刻,随后主动献上他的嘴唇,博求主人的怜惜。
厄蓝毫不客气地品尝柔软的唇舌。
尾巴尖挑开了他的上衣,在他后颈处徘徊。
乌希尔猝不及防,瞬间眼睛瞪大,伸手就去推厄蓝的胸口,呜呜嗯嗯地憋个不停。
但是厄蓝眼神凶狠,一只手禁锢住他两只手腕,惩罚似的咬了下他的唇肉,眼看着乌希尔的眼睛泪汪汪的,好像哭了,才松了口,改变了攻击形态。
雄虫的舌尖强势钻进他的唇瓣里,撬开齿列,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
“……”
乌希尔已经愣住了,像是被亲傻了一样,眼睛大大的睁着,水顺着唇角往下淌,一滴一滴坠下去。
他呼出的热气带着甜腻的香气,短暂的呼吸一瞬,就又被虫族贪婪的舌头堵住,吸食口中的津液。
乌希尔眉心紧锁,体力上反抗不了,快委屈死了。
他是王,是虫母,就算是被欺负,但大多数虫族都有分寸,乌希尔也不怪他的子嗣们。
而厄蓝发了狠,很用力。
…他哪受过这种遭遇?
乌希尔完全是生理性眼泪,但是控制不住,哭起来就停不下来。
他气的不行。
少年的四肢可怜兮兮地蜷缩在一起,却被冕花螳的两支打击臂给强行分开,按在两侧。
亲了好久好久,乌希尔快缺氧了,两眼发直,一双手下意识挂在厄蓝脖子上,身体向上贴着他,好像这样会让氧气更流通一点。
乌希尔也顾不得面子好不好看了,直到那双唇瓣被吮得鲜红,唇肉被松开才松了口气。
乌希尔的舌头疼得缩不回去,半张着嘴,哈着气。
手才一获得自由,乌希尔整只虫就手忙脚乱地往后退,慌慌张张地捂着嘴,一直摇头,不让亲了。
厄蓝擦了下嘴角,甜甜的滋味沁润心头,那股说不出来的躁郁情绪渐渐的舒缓了。
他的打击臂慢慢变换回了人类拟态手臂,然后握住了少年纤细的脚腕,慢条斯理地把他给拽了过来,“怕我?”
乌希尔呜咽一声,捂着脸,须须晃啊晃的,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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