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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平晋城(十七)

小说:

道长,你好香啊

作者:

茶佑

分类:

穿越架空

虞怜毫无预兆的晕倒,着实让楼渊有一瞬的慌神,以为是章夫人留下的后手,连忙运起真气检查她的身体。

所幸并无大碍,只是妖力增涨,冲撞经脉引起的昏厥。

楼渊把她平躺放在床上,用灵气替她梳理体内暴走的妖力。

虞怜恍惚间觉得自己身处烈火烹煮之中,热得快喘不过气来,仿佛身处火焰山中,火焰要把她融化了般。

她提起裙摆往山下飞奔,但下山的路格外漫长,好似永远没有尽头。

忽地,天空中下起瓢泼大雨,浇灭气焰嚣张的火簇,如甘霖无声地浸入烧焦的土壤中,丝丝凉意传遍全身。

梦影总是光怪陆离,没有逻辑的,虞怜做梦时向来脑袋缺根筋。

她把自己埋进土里,舒舒服服地伸展枝叶,像还没化形时那样,享受着雨水,轻风……

翌日,天光大亮,虞怜悠悠转醒。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盯着床帷的撑尘放空思绪,懒床半刻钟,才可算有两分清醒。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涌入,虞怜抬起手掌覆在额头上,还有些发烫。

她侧头看向从发间蔓延到枕头上的藤蔓,翻身坐起,把错乱的藤条扯断扔地上。

不由感慨,难怪楼渊小时候总招妖物觊觎呢,他的血肉于妖而言果真是大补品。

她喝了些他的血,流逝的大半妖力竟全部增涨回来了不说,筋脉间流淌的妖力充沛到快要溢出来。

隐隐还能感觉到突破的前兆。

不过就是有点太补了,昨晚她清醒后,贪嘴多喝了几口,竟然就补过头,晕了过去。

烧得她脑袋现在都晕晕乎乎。

她扶额按揉着太阳穴,回想着一连串的事,心里喜滋滋的,虽说过程太惊险了些,但也算因祸得福了,妖力精进不少呢。

这般想着,虞怜十分高兴,掀开被褥下床,打算试试妖力到何种地步。

正巧这时,楼渊推门而入,他手中端着承盘,上面放着碗冒热气的甜粥。

和刚扎好马步准备大展身手的虞怜对视上,楼渊眼底划过片刻愕然,走到桌案旁放下承盘,疑惑问道:“你这是在?”

莫名的,虞怜感觉有点窘,她站直身,走到桌案旁坐下,若无其事道:“掐诀啊,我掐诀想试试妖力增涨了多少。”

楼渊默了默,道:“扎马步和掐诀施法间有何关联吗?”

他想不出所以然,猜测是不是妖族中的一种特别法诀。

话问得有些奇怪,但虞怜还是如实回答:“我不知道啊,应该没有吧。”

楼渊把甜粥推至她跟前,示意她趁热吃。

不由发笑道:“那你方才是扎马步是何意?”

原来是这事。

“我觉得扎马步掐诀比较正式,想着我妖力在瓶颈期停滞太久,好不容易有所突破,可不得正式点嘛!”

虞怜撇开调羹,捧着甜粥打算直接喝时,结果舌头才碰到粥面就立马被烫得收了回去。

她不得不用调羹慢慢搅和着,一口一口的吃。

下了很久的雪今日终于停歇,天光罕见的放晴。

浅金色光线从门口斜斜照洒进来,映着屋内尘埃如星子般浮动。

楼渊静静注视着她。

虞怜浑然不觉,喝完热粥后,顿时觉得胃里熨帖些。

“今天出府吗?”她擦干净嘴角,顺嘴问。

楼渊道:“先去看一个人。”

虞怜没问见谁,认识的她见了就知道,不认识的问了也没太大意义。

她跟着楼渊一同起身。

昨天她睡得突然,没来得及拆散盘着的双髻,发型也没被睡散,于是她简单梳顺发尾,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就出门了。

一路上,两人肩并肩走着。

虞怜这才分出些注意力发现,楼渊竟没穿他那些乌漆麻黑的衣服,而是换了件领口处镶白狐绒毛领的竹青色氅衣,衬着他肤色更白皙了几分。

他模样本就是生得极好看的,唇红齿白,颈侧的线条延至下颌,在喉结处凸起,像是精心打磨过的弧度,干净利落。

穿着这身颜色清浅的衣裳,束着高马尾,倒是新鲜得很,少了些老神在在的沉闷模样,多了点少年意气。

虞怜时不时偷瞄他两眼。

楼渊轻笑了声,却不戳破她,任她打量。

身形晃动间,堆在锁骨处的一绺长发随之滑落在身后,露出脖颈间的咬痕。

尖尖的牙齿印像两颗血朱砂,在光洁的肌肤上异常扎眼。

虞怜眼尖瞧见自己的杰作,没有丁点儿愧疚,反而忍不住回味。

她不知道其他人族的血是什么味儿的,楼渊的血有丝丝甜味,但血腥味太重,腥甜的口感很奇怪,实在不算好喝。

但一想到血液入口时汹涌而至的力量,她又咽了咽口水。

她如今只差毫厘修为便可更上一层境界了,如果她在喝一口的话……

于是,虞怜背着手,故作随意的踢开几颗小石子后,趁楼渊没有防备,跳起来咬过去。

楼渊眼疾手快,手掌钳住她脸颊,制止她的动作。

“又想做坏事?”

楼渊垂下眼和她对视,似笑非笑道。

偷袭失败不说,还当场被抓包,虞怜叹了声,识时务道:“下次不会了。”

手中触感柔软,楼渊没忍住捏了捏。

“经常吃生血不好,容易滋长魔性。昨夜是事态险急,才让你破例的,今后不许再想。”他道。

虞怜掰开他的手,试图再争取下,“你看我离突破就差一点儿了,你再给我喝一口,一口就好,然后从今往后,我绝不再肖想,好不好?”

“不好,”楼渊眉眼含笑,回拒得却是干脆直白,“修行要稳扎稳打,不能总想着走捷径。昨晚的苦头难道还没吃够吗,你但凡再多贪心一口,今天就该已经爆体而亡了。”

虞怜听得戚戚,小声为自己辩解,“哪儿有你说得这么吓人。再说,我能没有分寸吗!”

“嗯,最好如此。”楼渊笑道,继续向前走。

他声线慵懒,却带着独特的清质,揉碎在拂过的风中,如散落玉珠碰撞声,悦耳好听。

虞怜暂时放弃想法,认命地跟上去。

……

临风居里绝大部分院落是闲置着的,两人踏进竹苑时,屋内的灰尘气扑面而来。

楼渊挥出灵力驱散开。

废旧的屏风里映着道人影。

“白浔?你怎么来这儿啦?”

虞怜惊讶出声道。

这儿和暖阁中间隔着两个院落,还有数不清的连廊,白浔坐着轮椅独自一人来的话,至少得在天没亮时就出发。

他也是来见那人的么?

白浔转过头,微笑示意。

对两人的到来毫不意外。

“昨天听楼道长说在城主府带回来一个人,我好奇,便过来看看。”他笑得温和说道。

楼渊瞟了他一眼,视线很快落在木床榻上躺着的那人。

他眉心微蹙,“他死了?”

那人脸色和手上肤色皆泛起灰蒙蒙的青紫,看样子死了有段时间了。

“嗯,”白浔颔首,“我来时,他就咽气了。”

不对,他昨天检查过他,离开时还用灵气给他吊着气,不该这么快断气才对。

他上前,扯开颈处黏在血肉上的碎布。

脖子上伤痕交错,不难想象之前受过怎么样非人的虐待。

勒痕、掐痕、鞭痕新伤叠旧伤,辨不出每道伤痕是何时的。

“倒是可惜了,本想试试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些有关章夫人的事。”

楼渊掀起薄薄的被褥,覆盖住尸体。

说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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