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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 40 章

小说:

如何让我的baby看上我

作者:

鲸癸

分类:

现代言情

夏达海的求婚一开始不怎么顺利。

求婚的场地准备得万无一失,鲜花、美食,还有一本他写的书。

是的,夏达海如今也是个能出书的人了。

有个来农家乐吃饭的编辑,无意间看见他摆在桌上的食谱,建议他发表出来。

她从未见过写得这样精细,如情书一般的食谱。

在此之前,夏达海只是个看轶事杂书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想出书的事。

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红砂听。

李红砂坐在他怀里,细细品味他做的水果甜豆花,咂了下嘴:“为什么不出版?我喜欢吃你做的饭。”

那样好的食谱,分享出来,来买的人一定很多。

中国人嘛,都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性子,赚点儿钱都吃进嘴里了。

他们在一起少说半年多,这半年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待在一起。

跟同居没区别,早过了只说甜言蜜语的阶段。

李红砂会跟他聊对下一本书的规划,他也会讲农家乐最近的收入。

将心比心,能说出口的,都是为对方好的打算。

夏达海这个人能赚钱,还赚得不少,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他听劝。

李红砂的一句喜欢,他就把出版食谱当个事儿去办。

联系那个编辑留下的电话号码,夏达海在出版社的指导,李红砂的帮助下。

用红砂给他起的“树先生”这个昵称做笔名,出了人生中第一本书。

名字浅显易懂,叫《陪她吃的一日三餐》。

书在世面上发售后,编辑寄来了一本精装送给夏达海。

李红砂认真阅读男朋友的著作,才明白,为什么那位编辑会把这本食谱叫做情书。

书内的每一道菜、每一份甜品的制作方法,前后多少都记录了她和夏达海的日常。

比如红糖姜撞奶。

夏达海在写的制作步骤前说,给她做这道甜品的时候,她还不喜欢他。

“她不喜欢我的时候,我给她做红糖姜撞奶,心脏很疼。”

“做女孩子要承受太多苦楚,偏生作为男人,她心理上、生理上的苦楚,我一概无法体会。”

“写下这道甜品的做法,希望不爱吃姜的女孩子,以后都不会再痛经了。”

再比如甜辣小龙虾。

“辣酱的材料配比,请在咨询过爱人的吃辣喜好后,自行斟酌。”

他现在连斟酌这两个字都能写对啦。

尽管有电脑的帮助。

“我喜欢的人喜好吃河鲜,但不论河鲜还是海鲜,它们的壳剥起来总是繁琐。”

“但像这类菜,不把壳留着,又缺少吃的感觉。”

“建议有耐心的人,做的时候留壳炒,我的调料配比只有带壳的配比,吃的过程请给她剥壳。”

步骤写完的背面。

他招恨地留下句。

“你当然得有耐心,没耐心的人做不好饭菜,也没有陪着一起吃一日三餐的人。”

当李红砂看完这本食谱,夏达海的计划如期而至。

他带着猫闺女狗儿子,在蛮香农家乐秘密地向她求婚。

桌上的菜无一不是她爱吃的。

那些大都是食谱上,曾为她做过的菜。

一道菜,一段回忆。

夏达海跪在地上,把这本书送给她,也是把他能给的、最擅长的送给她。

“红砂,我能为你做一辈子的饭吗?”

他还是没忘记最初吸引李红砂的手段。

跪下说这话的时候,衬衫领口的扣子故意没扣,李红砂坐在椅子上,朝下看去。

最先看见的,必定是一片鲜花背后,隐约露出来引人遐想的肌肉曲线。

新鲜的花朵喷洒了水。

未干涸的水珠借由敞开的领口溜进衣服里,顺着紧张吞咽的喉结,化作一条狭长的水道,滋润其间的沟壑。

李红砂闭眼,咽了口唾沫。

人就是不能开荤,一开荤,很难正常回去。

吃素都得做成肉菜的样子。

刘女士提的建议,夏达海施的好手段。

不过阴差阳错,算漏了物极必反这点。

李红砂脸一红,心一慌,脱口而出的话竟有拒绝的意思:“等,等一下,我得想想……我还没准备好……”

她双手捧着发烫的脸,企图让乱想的脑子冷静下来,思考求婚的回应。

不过没几秒,李红砂意识到这句话歧义太大。

偷觑夏达海的脸。

可不是。

古铜色都快吓白了。

一刹那,空气寂静,两个人都愣住了。

也还好夏达海清楚李红砂不爱引人注目,求婚的场地选在农家乐,却前后门都关紧了。

除了他俩的猫狗,没别的活物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夏达海熟练地通红一双眼瞧她:“为什么?”

好着男人的面子,眼泪没掉下来,就在眼眶里转着。

水灵灵。

李红砂突然就不想那么快回应了。

“太快了点。”

她说得含糊,不讲哪儿快了。

夏达海听罢,神色黯淡下去,包裹在眼眶中的水珠也没了。

李红砂觉得快是他问得太快,她脑子没个确切的想法。

真要嫁人吗?

女孩子最后的归宿也不一定是结婚吧。

真的就是他了吗?

水当当的大海是挺不错,但会一直不错下去吗?

李红砂的身体状况,难免多想。

不算理智,也不算感性。

理性地思量斟酌之后。

她竟然后悔起来。

别她稍微思考一下,夏达海就不求婚了吧。

桌上的酱烧猪蹄还能吃吗?听说是那头自由的猪的包办老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夏达海低着脑袋,表情可谓精彩。

难过、挣扎、心疼、再挣扎……

他举起捧花,硬塞进李红砂手里。

李红砂云里雾里地接过花抱着,看他在衣兜里掏什么东西。

夏达海的表情她看不见,只觉得周遭气息有些低沉。

她倒不怕夏达海掏出个什么吓人的东西,威胁她。带着点儿好奇,弯腰下颚抵在花瓣上,看他在找什么。

好半天,拿出个皱巴巴的纸,在她眼前展开铺平。

纸张黄了些,边缘有几道口子。

上面写着:李红砂承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答应夏达海任何一个要求。

落款两人签了字,盖了红手印。

“你答应过。”这下男人说话底气足得很,一点委屈都没有。

“我们结……”

说着说着,对上李红砂看着他的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夏达海的底气又弱了下去。

“我们不结婚,但要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他第一次表露不安脆弱的一面。

没有哪个女人能狠得下心。

夏达海像是难得敏锐,察觉到李红砂的心软,紧跟句:“你偶尔想找第三个人调和……”

停。

李红砂伸手,遮住他的嘴巴。

再说下去就不浪漫了。

她抱着那些灿烂华丽,不能逐一叫对名字的花,在农家乐打扫干净,做了《黄昏有白骨》场景布置的前厅蹲下。

两人完全平视对方。

婚姻,本就该完全平等的关系。

李红砂哂笑,眸光盈盈:“不是说了几次了,能不能对我有点底线?”

夏达海轴的时候,也教不会他。

也不知道多久能把他脑中“开放式关系”的概念拔除。

邪修害人不浅。

夏达海缓慢地眨了下眼,眼睫放下又抬起,这样的场景他很熟悉。

为他们未来的纪念日策划出的表白日那天,李红砂就是如此蹲下,与他平视,告诉他。

“我喜欢你。”

“我答应你。”

紧凑的记忆,重叠在眼前。

夏达海只听见要撞进李红砂身体里的,他的心跳声。

“戒指呢?”

“你不会没准备戒指吧?”

夏达海回神,张张嘴:“在花里。”

李红砂低头看花:“没看见。”

“我把戒指从盒子里取出来,放进了花里。”

那怎么看得见?都不知道被哪两朵花的根茎夹到角落里了。

李红砂把捧花的丝带扯松,打开包装,夏达海陪她一起,把快上百朵花放地上铺平。

也没想起放桌上找。

一朵朵看过去。

李红砂问:“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接了花,就当同意求婚了?”

夏达海实话实说:“没有。”

他想,女孩子喜欢浪漫,但不一定能接受浪漫。

就像大庭广众下求婚,被外人注视的慌乱,或许红砂无法回应男人给她戴上戒指的过程。

李红砂在两朵玫瑰花之间,找到了那枚戒指。

样式有些普通,不过它是金的,是夏达海经历过的环境中,能想到给她的最好的戒指。

李红砂戴上中指。

问他:“好看吗?”

光线在她脸上游走,戒指从中指到无名指。

夏达海站在台上,等她走到他身边。

证婚人主持前。

他先一步告诉她,那句见到她第一眼,就想对她说的话。

“好漂亮。”

不论是戒指,还是人。

李红砂和夏达海的婚礼偏传统中式。

选定中式婚礼,跟包头村的场地没关系,而是李红砂下一本小说,可能会是个与中式婚礼有关的故事。

包办婚姻催化出的连环杀手夫妻。

就为这么个有点血腥的点子。

来的宾客要么是包头村的人,要么是李红砂家的亲戚旧友。

场面带点儿叙旧的温馨。

只有夏达海这个男主角不大自在。

夏达海揽着李红砂到处和宾客打招呼,总能感受到一阵,像刚和袁永晴认识那段时间,经常有的审视目光。

这道目光存在感太强烈。

夏达海搓搓后颈转头,同李红砂爸爸的脸对上。

他一怔,抬手挥了挥,伍爸爸扭头喝光一杯白酒。

夏达海低头凑李红砂耳边:“红砂,爸爸是不是讨厌我?”

李红砂转头看眼爸爸

伍爸爸和夏父坐喝酒的一桌,夏父正在给伍爸爸比划,他昨儿钓到的鱼有多大。

伍爸爸注意到女儿投来的视线,抬头,一改态度,咧嘴笑着,对她挥手。

李红砂也挥了挥手。

“可能吧。”

她不太确定。

李红砂和伍全凤属于典型的中国式父女关系,说话再多,聊天再欢快,都有种挥之不去的尴尬。

算对不太熟的父女。

但夏达海又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撒谎。

见夏达海跟只受伤的大狗一样,一下焉搭搭的,李红砂拍拍他的手臂:“没事的,可能只是我们今天结婚,他嫁女儿,心里不好受。”

这安慰不到夏达海,前面来人敬酒,他勉强打起精神,挡在红砂面前应付。

晚上回婚房。

两家议亲那会儿就说好了。

红砂不想回城里住,就住方奶奶的房子,这是奶奶送给孙女的新婚礼物。

但房子得翻修,可以度蜜月的时候翻修,出去玩个一段时间回来,差不多就改好了。

自营店累是累点,但休息时间可以自行安排,夏达海的店铺也无需为房租发愁。

李红砂躺在卧室的床上,对着顶上的白炽灯,数收到的礼金。

她大学来的朋友,大都送礼物,平常来往着,可以不记名字。

包头村来送礼的人,实打实送的礼金,得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把钱记好。

逢年过节,红白事,他们要对着账还回去。

李红砂认不全包头村的人,记礼信的事交给夏达海。

她现在就是趁钱还在手上,过过数钱的手瘾。

夏达海洗完澡,爬上床跪着,熟练地把她的腿架他肩上,给她按压揉捏。

“不该穿高跟鞋。”

他垂眸落在红砂脚后跟的红痕上,磨破皮了。

这种小伤最麻烦。

贴创口贴容易捂着,不贴暴露出来,磨到哪儿了,又疼。

李红砂抬着脚在他掌心里晃晃:“敬酒穿的旗袍,不搭高跟鞋不好看。”

夏达海不说话了,见她数好钱,报了数递过来,他随手收到一个小抽屉里,愁眉苦脸地给她按摩。

“怎么了?”李红砂闭着眼享受,都忽略不掉他的失落。

夏达海按摩的手掀起她的裤脚:“我在想爸爸为什么讨厌我。”

老丈人看不惯女婿还需要理由?

李红砂对这点儿门清。

这话也不能明白告诉大海,沾亲带故的人际上,他死轴,知道了得三天两头去折腾她爸,要让他看得惯他。

一边是丈夫,一边是爸爸,她两边都得看好。

“我爸爸就是这样的,家里添个新人,总要给他适应的时间,反正我们又不会离婚。”

小腿上的手收紧了。

夏达海听不得那两个字。

李红砂闭眼晃晃脚,就当安慰他了。

享受好一会儿,身子骨都松软下去,左腿上的两只手不对劲了。

裤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挽了上去,白炽灯下,明晃晃的一条白细的腿。

脚踝上坠着两颗红痣。

李红砂感觉到痒,缩了下脚,但没阻止夏达海。

她大多数时候,能惯着伴侣就惯着。

直到痒变成疼,她惊呼了声。

也不是特别疼,就像突然被蚊子叮了下。

李红砂睁开眼睨夏达海。

“对不起。”他道歉。

而后,红舌舔过两颗红痣上新覆上的一道浅浅的牙印。

夏达海平常床上床下都不会搞这种,会让红砂疼的事。

但也不知怎的,或许他第一次结婚,太兴奋,突然就想尝尝味儿。

舔着,吻着,一路攀爬上去,马上要进入状态了。

李红砂徒然抽了下腿。

夏达海立刻止住,大掌盖上去给她揉:“是不是抽筋了?”

李红砂瞪圆眼睛摇摇头:“没有,你继续。”

她只是,骤然想起小时候,想到爸爸不喜欢大海的原因。

-

李英华生孩子那晚没昏过去,伍全凤昏了。

直挺挺地栽在手术室外面,醒来脑后一个大包,抱着女儿,给红砂起了李姓。

方奶奶不反对,族里有别的亲戚骂他,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还要取个外姓。

伍全凤却像被那个大包整开窍了般,非说这肉不是他肚子里掉出来的。

“英华选我做她男人,我才能是红砂爸爸,叫我姓不合适,像抢了女人的孩子。”

李英华那会儿都没想过这个,倒是被伍全凤拍了板。

他养这个所谓“外姓”的女儿养得很起劲。

生意没起来那几年,李家一家人都住乡下,街坊邻里表面亲近着。

孩子们藏不住事儿,常拿大人开玩笑的话,编儿歌笑话李红砂的姓氏。

毕竟附近还有个李家沟,住的都是李姓的人。

李红砂打小就聪明,知道那些小伙伴编排她,不爱跟他们玩。

她自己就有个朋友。

虽是想象的,但它很厉害,能在天上飘。

朋友这会儿,还是朵任何天气都能出现的云。

闻起来,尝起来都是甜甜的味道。

至于哪种甜味,取决于李红砂当下的心情。

李红砂不交朋友,伍全凤担心得不行,带她去医院做检查,看是不是自闭症。

李英华骂伍全凤小题大做,不管有没有毛病,让村里人知道红砂去医院做过精神检查,指不定怎么妖魔化她女儿。

李红砂很久以后,带家里人参加她的改编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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